《惊!清澈世子和亲,王爷日夜诱引》
耳边的声音逐渐变得清明。
昭南染血的耳廓早已被仔细清理,指腹上的一点黏腻,也被温热的水流拂过拭去。
他方才有些累了,陷在榻里睡了一会儿。
此时纤长的眼睫轻轻颤动,耳颈处扎着的金针被太医缓缓取下,昭南也睡醒了。
窗外的天色很暗,许是为了不扰清梦,殿里的光线也燃得不算明亮。
他张了张唇,声音里带着才醒的迷蒙:“傅觉止……”
身前的黑影浮动,搂着人圈进了怀里。
鼻尖是熟悉的松香,气味浅淡。
傅觉止伸手触上昭南的颈后肌肤,声音微哑:“团团醒了,要不要坐起来缓缓?”
昭南怔愣着,闻言缓缓点头。
随后一只大手拢住他的侧腰,托着人从榻上抱起,动作又轻又稳。
昭南坐在了傅觉止曲起的腿上,很是依赖,顺势将侧脸压上他的肩。
面颊被人轻轻拢住,一点一点地摩挲轮廓。
傅觉止左手压着他的腰,往怀里摁得不留缝隙,低声问:“饿不饿?夫君方才传了膳,过会儿喂团团吃些东西,好不好?”
昭南还是没太醒过来,反应了一会儿,摇头。
然后又迷迷糊糊地点头。
他蜷起身子往傅觉止怀里缩,也记起自己在睡前,从太医口中听到的一些话。
“傅觉止……”
他有一点点害怕,寻求庇护似的,声音也有些颤:“我以后……会不会再也听不见你的声音了?”
耳朵疼并非因为丁香划伤,而是耳道洇血。
昭南指尖紧紧攥着傅觉止的袖口,一双长眉忧心蹙起。
他鼻翼微微翕动,仰起脸,还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傅觉止温柔亲了亲眼尾。
滚烫的热在那片肌肤边缘扩散。
傅觉止半阖双眼,声音是维系过后的平静:“不会。”
他在昭南面前的姿态总是可靠沉稳,如今是放缓了声音低哄,也在坦白。
“团团身体里藏了蛊,所以耳朵才会不太舒服。”
傅觉止指尖隔着衣料摩挲昭南的后腰,声音不知为何一字一顿:“方才觉得疼了,便是……蛊毒扰了精窍,一时气血上涌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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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在身上的视线一错不错,昭南闷闷地抬起眼,应了一声:“喔。”
他知道自己身体里蛊虫的存在,忽地福至心灵,用碎发蹭上傅觉止的肩颈,求证:“那我们这次去南疆,是不是为了给我解蛊?”
昭南心里千头万绪,有许多想问的,可却又一时难以理清,无法组织语言。
只能望进傅觉止深黑的眸里,寻求一个答案。
傅觉止垂首,吻上他那截莹白的耳尖,指腹往上探,覆住唇珠,轻轻捻了捻。
似是不愿,在阻止他问下去。
可又像是一种承诺。
傅觉止看着他的眼睛:“团团太聪明,是夫君瞒不住团团了。”
床帏外的烛光被下人拨亮几分。
昭南眉眼恹恹耷拉着,闻言蹙起眉,忽地张唇咬住他覆在唇上的指节。
力道不轻不重,是闹了小脾气。
无声**,委屈控诉。
那你的摄政之位呢?你九年来殚精竭虑,步步为营才握在手里的权柄呢?你夙兴夜寐,呕心沥血才肃清的朝堂江山呢?
你那么辛苦,付出了那么多,如今全都不要了吗?
是因为我吗?
昭南替他心疼得无以复加,瘪起嘴小口急促地呼吸,单薄的胸脯起伏,是被巨大的酸楚堵住了喉咙,忍得鼻尖眼眶都在泛酸。
傅觉止看着他略有水光的眸子,下颌骤然绷紧。
他闭了闭眼,求饶似的,将脸埋进昭南温软的颈间,无声吸入带着馨香的气息。
他的声音嘶哑得彻底,也隐隐带了些从未流露过的孤行与疼意。
“夫君……只要团团。”
他轻轻扣住昭南的腰,哄着:“团团不需要替任何人难过,也不要去想这些了。”
可昭南就是难受坏了。
就允许傅觉止心疼他,不允许他去心疼傅觉止吗。
这没有道理的。
昭南单方面生起了傅觉止的气,面颊因为郁闷微微鼓气,白皙的面孔昳丽柔和,此时却有了些置气般的委屈。
“那……那如果我的耳朵治不好了……”
昭南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他看着傅觉止眼下的绀青,知道他这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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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为了自己忧心如焚。
更遑论近一月来为了朝堂平衡的疲惫。
他一时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心里的疼意,只能语无伦次,大口喘息着,试图平复。
傅觉止的目光在听见那句话时已然深黑。
他眉眼抽动,大手依旧在昭南不住起伏的背脊上耐心安抚。
是压抑着替人顺气,给足了他喘息的时间,也给予他说完的权力。
昭南伏在傅觉止身上,倏地支起了腰,抬眼倔强地看着人。
他鼻尖发涩,却也坦然,终于将盘旋在心中的酸楚告诉了傅觉止。
“那我的耳朵要是治不好,你为我放下那么多,我心疼你!
“这好像不值得!
不值得。
傅觉止指尖微蜷,眼里有了戾气。
帘栊外布膳的动静传来。
他收紧扶在昭南后腰的手,压着人往怀里摁,直到胸前被温热的体温填满,他才觉得抓住了,踏实了。
傅觉止抱着人从榻里起身,一手拿过屏风上的外衫,将昭南整个人掩进去。
还是扯着唇角笑,声音是竭力维持的平稳。
“团团的耳朵治得好,夫君也会一直陪着团团。
他缓步越过屏风,要抱着人出去用膳。
随即一个吻落在昭南的眉心,声音压低,有些紧涩,是在教他:“团团要是生气了,做什么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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