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清澈世子和亲,王爷日夜诱引》
戚瑜身在座下,心里如同明镜一般透彻。
秋尔部族扣着大昌官员陈玉山,表面恭顺称臣,实则狼子野心,寻机而动。
戚瑜出身将门,心有志气。
戚家满门忠烈,个个勇于善战,但要论八面玲珑,周旋各方,刚直中含圆融,锋芒里藏机巧,戚瑜最是合适。
戚广心中欣慰。
帐营内并不安静,戚瑜起身,虽是武将,动作倒也斯文,朝着诸位将才抱拳。
“王爷。
他道:“西江山路险林密,秋尔部族素来以彪悍桀骜闻名。末将不才,早年曾与南疆商队打过交道,略通几句俚语。
“陈巡按之事,留中不发无益无弊,那南疆宵小之辈却早已心生妄念,妄图坐大。
“末将戚瑜,现领江泾卫指挥佥使,**走一趟西江山。
傅觉止抬眸,目光落在他身上,是在权衡利弊,并未言语。
戚瑜道:“末将请领骁骑一营,再请王爷赐一道手令,允末将便宜行事,临机专断之权。秋尔若真诚意归顺,自当礼送陈巡按回营,补足亏空,**缘由,听候王爷发落。
“若其心不轨,阳奉阴违。末将便代王爷,探一探这西江山的深浅。
一番话说得温润,如沐春风,底下却心思玲珑,藏了武力威慑。
傅觉止敛下眉眼。
戚瑜此人,看似温润颜如玉,实则心思缜密,手段圆融又不失锋利。
派他去,比派一个纯粹的武将更合适。
“准。
傅觉止道:“予你手令。
他道:“陈玉山死活并非此行首要。本王要的是秋尔真心归降,还是借机生乱的态度,是战是和,由他当面选。
此事才最重要。
戚瑜等人率令进入西江山,各种动作一做,只等秋尔沉不住气率先发难,这场战后平定,以解救朝廷命官为名的仗,便能顺理成章。
归降之国挑衅在先,战胜之师予以惩戒平定,天经地义。
傅觉止指尖在主位的桌案上叩了叩,心里有太多要思量。
北辽如今正值内乱,王庭内诸子夺位,正是大昌难得的喘息之机。
恰逢南疆战败归附,就得彻底把他们打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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夯实根基。
等北辽新主继位,重整旗鼓在大昌北境生了战事,若南边这些心怀异志的腌臜又产祸端,才最是不幸。
这仗不得不打。
还要打的干净利落,以慑四方。
傅觉止声音沉冷:“戚佥使,此事你得办好。”
戚瑜站在阶下,深深一揖。
“末将领命,定不负王爷所托。”
……
盖章沾了朱红印泥,重重印在准允戚瑜进发西江山的军令上。
窗外暮色黑沉,院中的树木随着夜风微动,发出细微的簌簌声。
昭南坐在傅觉止身侧的圈椅里,双手托着下颌,目光就落在笔架边放着的印泥上。
一些记忆涌了上来。
该秋后算账了。
他危险地眯了眯眼睛,忽地抬起腰,附在傅觉止的耳边阴恻恻笑了一声:“傅觉止……”
镇北王被他连名带姓喊得习惯,见他支起身子,一双莹白的脚就踩在本该坐着的椅面上。
坐没坐相,站没站相。
傅觉止略一掀起眼皮。
他对于昭南从不做过分的要求,只放下笔,指尖往后,扶住了他的后腰,免得人重心不稳摔下去。
笑着问。
“团团怎么了。”
昭南被他护着,动作立马更加大胆。
他神情忿忿,伸手指自己的脸,朝当事人控诉:“去年在书房,我好心叫你去吃饭,你却用印泥在我脸上画道子。”
声音瓮声瓮气的,听起来有些委屈,似是本没放在心上,忽地想起来才升起的小性子。
傅觉止垂眸,笑了笑。
他存了逗人的念头,状似沉吟片刻,轻声哄道:“原来团团是委屈了。”
这声音放得又低又沉,是镇北王在床笫之间,哄着昭南说荤话的惯用腔调。
昭南若有所感,万分警惕地动了动耳尖,模样虽然神气,斟酌片刻后,还是说得模棱两可,不打算给傅觉止可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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