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雨时节[先婚后爱]》
林斐后退了半步。
“过来,我的话也不听了?”梁延泽沉声反问。
林斐慌了一下:“算……游戏,还是你来真的?”
梁延泽轻笑:“你觉得呢?”
她觉得不像是游戏,能感受出他对她的回答很不满意。
可,他为什么拿自己和周晖比。
她也无法想象某天梁延泽会如同周晖逼问梁烟沂那样问她,再说了,她没梁烟沂那般痴迷工作,也对沦陷一段感情很没有安全感,所以她常要求自己保持清醒和理智,但这些想法她从没对谁说过,会为了表现像正常妻子那样,花费心思维系他们之间的关系。
他不可能看出来,所以后一个答案不成立。
否掉另一个答案,那接下来只是一场游戏。
她
丢掉所有的心理包袱,走向了他。
他将她扯到怀里,掐着下巴吻来。
单人沙发坐下梁延泽一人刚好,她再来,空间变得局促。
“梁生,你好奇怪,”林斐占据着上方位置,低下头和他额头相抵,“在琴房甚至不敢和我对视,换了地方你倒是来精神了。如果一直住在公寓,你是不是不会和我做?”
“是。”梁延泽吻了吻她鼻尖,“那里有很多我们的回忆。”
“在你心里,那间公寓算什么?”她无法理解他的想法,他们不是结婚了么,为什么还对那段记忆视若珍宝,连他自己都不曾再触碰。
“荒诞世界里,最纯净的存在。”他说。
林斐无法深入思考他话里的意思,头紧紧地抵在他肩头。
她咬着下唇,坚决不示弱。
过了会儿,她认输了:“梁生……”
她语气弱了下来。
可他态度强硬,并未搭理。
林斐后悔了,她再也不对占据上位产生执着了。
逐渐的,他也变得温和起来。
安抚的亲吻时不时落下。
她的耻骨抵到他腹肌。
丝滑到底。
而这只是刚开始,还没一会儿,她被翻过面,手掌死死撑着两边皮质沙发扶手。
他的吻从耳后落下。
顺着往下,在脊骨上落下无数湿吻。
她感觉随时要坠落到地上,慌忙之中找寻平衡点。
心想皮质沙发真不好,还不如家里的软沙发。
“起来,到窗边去。”他在她耳边说。
“不要!”林斐脸红扑扑的。
梁延泽咬住她耳垂:
“不听话是要被惩戒的。”
林斐心跳加速,微微侧头:“真的吗?”
本以为梁延泽是吓唬她,但他停下来了。
她和那东西打了照面。
他丝毫不受理自己的欲望,将拉链拉上。
也不管那是不是成了帐篷。
林斐愣了。
半路暂停,他还真能忍啊……
还未从热浪中回神,她被一把推开,他将她扯到窗边,被迫要求面壁思过。
这种训小孩的方式,令她羞耻感爆棚。
daddy的规训感也太足了。
林斐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背心和小裤,室内的暖气不足,她感觉有点冷。
她不知道还要站多久,止不住地期待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梁延泽洗了澡,还倒了一杯加冰块的威士忌。
他在她身后的凳子坐下,翘起二郎腿,姿态优雅,轻声问:“知道错了?”
林斐并不知道到底错在哪了。
随口扯一个?
那,该说知道还是不知道?
“看来是不知道,站好了,别动。”
林斐站不住,腿心发酸。
他又喝了一口酒,冰块撞着杯壁,发出泠泠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尤其明显。
她转身走向他,一把夺过酒杯,一饮而尽。
酒微烈,但对她来说是小意思。
“谁允许你动了?”梁延泽挑了挑眉。
林斐喝酒上脸,脸颊已经成了酡红色,还以为她醉了,眼神却格外的清明。
“这个惩罚过了,daddy我要下一个。”她搂住他脖子,笑得灿烂,看得出非常地沉浸其中。
漂亮的双腿不安分地撩拨、惹火。
梁延泽的目光一点一点沉下来,吻上了她。
“非文,你对所有人都会这样?”
又是一个她摸不着头脑的问题。
“现在只对你这样。”林斐回吻他,主动向他索求更多。
现在。
嗯,一个很没有安全感的词。
或许是他想太多了,他们的情况和梁烟沂他们不一样。
他清掉脑子里奇怪的想法,投入她给的热烈之中。
……
深夜两点,梁延泽收拾干净屋子,给林斐盖好被子。
她意识都模糊了,还扯住他袖子,眯着眼睛说:“他们真的吵得挺厉害的,你找机会劝劝吧,别真的吵散了。”
“睡吧。”梁延泽掖好被角,她都这样了,还在操心别人。
林斐却突然坐起来,在他唇角留下一个啄吻,忽然冒出一句:“温柔的梁生我也喜欢。”
梁延泽笑了,心里的郁气消了一大半。
忽然觉得她才不是那个最需要夸赞的人,他才是。
将林斐哄睡,梁延泽坐在床边凝视她许久,低下身子,在她脸颊和唇边留下两个很轻很轻的吻,满是珍重。
他能感受到心此刻为她而跳。
一种无法抗拒的悸动。
他好像变了,不再是靠近她,和她谈一场未能实现的恋爱那样简单,逐渐地,奢求更多了。
思索片刻后,他套了一件厚睡袍,出了房门。
-
周晖出到甲板,觉得自己要疯掉了,抽完第二支烟还是无法冷静,又掏了第三根烟,奈何烟盒空了。
以前从不敢和梁烟沂这样吵,两人一旦有摩擦,他就会转开话题或者放低姿态。
他忿忿的踢了一脚铁杆:“老子是**才以为只要陪着她就能打动她,结局比舔狗还惨。”
梁延泽推开甲板的门,周晖以为有人误闯私人场地,不满呵斥:“赶紧滚,别让老子说第二遍。”
“脾气挺大,不敢在小沂面前发?”梁延泽走到周晖身边。
当初知道周晖在追梁烟沂,他便提醒过。
周家没有一个软蛋,都拽得要死,出了名会玩的前三公子哥全是周家的垄断,周晖作为家里的小儿子,得到的宠爱比前面的哥哥都多,怎么可能是个粑耳朵。
也就梁烟沂信了,或者是说周晖在她面前装得太好,两人还走到了最后。
周晖看到是梁延泽,没有敛起本性,吊着眉,哂笑道:“不睡觉来看我笑话?是不是还想说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梁延泽还穿着棉质睡袍,身上有淡淡的香味,应该是刚洗完澡出来。
“不是戒烟了?”梁延泽离他半米远,不想沾了烟味回去,那林斐闻到的就是三手烟了。
周晖将烟盒揉成一团,捏在手里。
自从梁烟沂患上鼻炎,他已经五年没碰过烟了,还会特地绕着吸烟区走,生怕带一点味道回家。
如今越想越可笑。
“小沂不擅长处理感情问题,你也别和她置气了,她现在肯定比你还无措。”梁延泽本不想出门的,但想到林斐说的那些话,还是出来了。
就劝一次吧,确实吵散了对谁都没有好处。
周晖将纸团丢到垃圾桶,心烦意燥说
:“你和她吵架她都能和你示弱为什么和我不能?”
“因为她知道我会等她道歉只要她说明原因我都会选择原谅但她并不知道你会不会。”梁延泽看向这座不夜城“她挺不容易的你就算要生气也给她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吧。”
“你怎么不去劝她来哄我她不容易我也不容易啊我从小跟着她身后跑不搭理我就算了都答应和我结婚了为什么我得到的待遇和别的男人没差!”周晖冷傲哼一声“不能因为她是你妹就无条件帮偏我平日里没少替她讨好你吧。”
在梁延泽看来梁烟沂对周晖已经算是很好了家人可能都得不到她的例外待遇。
他轻叹气:“哄了你就能原谅?她从不做没把握的事一旦发现这件事使得她情绪不受控她会选择和你离婚。”
周晖咬牙切齿强压住心里的恐慌拽拽地说:“就老子好欺负是吧。”
梁延泽该说的都说了回了屋。
周晖又站了十分钟等烟味散完他回房洗澡。
晚上三点大忙人梁烟沂都睡下了。
周晖看着床上睡得好好的女人气又上来了敢情她是一点也不关心他是吧一条消息、一个电话都没有甚至都没有派助理联系他。
周晖再生气掀开被子躺上去的动作却十分轻。
她没有任何动静以为是睡熟了他往那边挪了挪手轻轻搭上她腰。
梁烟沂身子瞬间变得僵硬他便知道她没睡起身
她还没开口下巴被他掐住俯身下来用力咬她下唇。
她也没动连声疼都不喊直到他发泄完。
“梁烟沂你真的不打算和我说话了?”周晖心里憋着气。
梁烟沂眼神还是淡淡的没有情绪:“如果这样的婚姻让你受委屈了我接受你提离婚我的财产你可以拿走三分之二。”
都扯到离婚分财产了简直是火上浇油。
“好啊离明天就去。”周晖翻身躺下“就当老子十年青春喂狗了。”
梁烟沂拉好被子翻身背对他没再应话。
这类情况她没有处理的经验所以选择了冷处理。
周晖躺了会儿又缠了上去从背后抱住她恶狠狠说:“睡觉你明天敢再和我提离婚两个字我下次上节目就坏你名声让你在梁家站不住脚。”
最后还是他示弱了。
梁烟沂这次转了身,靠到他怀里,许久才开口:“今天我是打算忙完就去找你的,并非故意的。你……以后也别再骂自己了,不是你的错,怪我就好。”
听到最后那句话,周晖本来铁硬的心瞬间软了。
心里骂了自己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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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是做太久的舔狗了,主人的一句好话比骨头还有诱惑力。
“我也有错,你也知道我烦别的男人缠着你,而且今天又是我们的单身派对,你怎么可以和别的男人待这么久。”周晖敛起一身戾气,紧紧抱住她,“下次我生气出门,你能不能找找我。”
梁烟沂:“好。”
想了会儿,她又说:“我记住了。”
周晖心软得一塌糊涂,又黏糊糊地贴上去:“亲一个再睡。”
梁烟沂都来不及躲,整个人被他压到被子里。
“老婆,亲一个。”周晖舔过她微微肿起的下唇,亲了又亲。
压根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他的手已经伸到衣服里了。
迷迷糊糊之中,周晖缠着梁烟沂说:“说你特别喜欢我。”
梁烟沂不语。
他笑说:“算了,我特别的喜欢你。”
她轻轻地嗯了声,将他的肩膀搂得更紧了一些。
-
林斐一觉睡到中午,在餐厅和梁烟沂夫妻碰面。
她略微无语,昨晚的心白操了。
周晖又变回那个绝世大舔狗,好吃好喝都先问梁烟沂要不要,还亲自喂到嘴里。
“下周四我们办婚礼,周五就出发去江都,方便住你们那吗?”周晖问。
林斐看向梁延泽。
“你们住母亲那吧,你们也许久未见了。”梁延泽说这句时,不带一丝个人情绪。
梁烟沂眼睛终于舍得从办公用的平板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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