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雨时节[先婚后爱]》
尘封已久的卧室打开,床单干净清爽,不像他所说的许久未曾打扫,更像几天前曾有人清扫过。
房间大门敞开,走廊的灯光洒进来,但不足以照亮一整间屋子。
凭借着半明半暗的灯光,林斐看清了曾经住过两个月的卧室,深远的记忆逐渐浮现。
摆设没有任何变动,包括桌子上那盆多肉,被养护得极好。
“回神。”男人掐住她的下巴,掰正脸,加深了吻。
林斐就这么站在卧室中央、镜子面前,被他一件一件拖掉衣服。
他站在她身后,不允许她目光有任何回避,强迫她看着镜子中在教合的他们。
有力的拇指在她小腹上打圈。
她吸气时,它的形状会特别明显。
“满意了吗?”
“在这个房间和你做?”
他吻着她耳骨,压着沉重的喘息问。
林斐抓着他结实的小胳膊,勉强稳住了身形。
“别对着镜子……”她还是高看了自己,无法长久直视如此有冲击力的画面。
“BB,认真看,你很美。”他用夸赞安抚表现出抗拒的她。
林斐不想看,想推开。
他掐住她两边腰身,断了她的念想。
林斐的生理性泪水狂涌不止。
“错了吗?”他问。
林斐受不了强节奏,由着过于娇的声音从喉咙泄出:“错了……”
“说什么?”
“我……错了……daddy我错了。”她就在溃败的边缘,心急地抓紧他的五指,“真的错了……”
“哪错了?”他甩开她的手,惩戒还在继续。
她声音断断续续的:“不该挑衅您的威严……问您如此冒犯的问题。”
梁延泽缓了下来。
作为奖励,她被抱到床上。
淡粉色的床单,有白色蕾丝边的枕头,这是六年前最火热的款式,他陪着她去商场买时,连看都不敢多看两眼,如今却在上面和她做着最亲密的事。
无法压下奇怪的念头,道德感和罪恶感双重压向他,不想停止,想要继续到底。
将过去的认知打碎,重新塑造,以她为准则。
不是抗拒,更不会难堪,他反而……心甘情愿。
她的喘息、喊叫。
完全是他的催青药。
他想——
他真的病得不轻。
好像已经完全地融入她的小圈子。
每次触碰,都会费尽心思地取
悦于她。
“可daddy不想吗?”她抱住他的脖子,热情地吻上来,“它好应,都做不阮。”
“谁教你这么和我说话。”他眉头微拧,拉高了她的手。
她偏要继续吻他:“您不喜欢吗?”
“喜欢,很乖。”梁延泽没办法继续去训她,这么好的女孩,多给一些奖励吧。
他吻着她,说了许多好话,以前说过的、不曾说过的,全都讲给她听。
这是林斐从未到达过的快乐。
爱人的拥抱、爱人的夸奖……如浪潮,一波一波涌向她。
她,就这么沉溺其中。
才第一次。
床单无法保持干燥,留下了蜿蜒的湿印。
“你还真的经不起夸。”梁延泽说得有些无奈。
林斐喘不顺气,“我喜欢被你夸,只喜欢被你夸。”
她坐起身,目光灼灼落在男人身上。
他跪在她少女时期曾睡过的床单,结实的膝盖深深凹陷进去,手上的动手不含糊,换工具的动作性感又涩气。
看得她四肢发软了,可还想和他靠得近一些。
“梁延泽,如果六年前我们真的发生了关系,会走向不一样的结局吗?”林斐问得有几分不甘心。
梁延泽用吻安抚她:“可能我会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为什么啊?好伸……”她伸手推他肩膀,没推开。
他还在靠近:“某天,你会把我丢掉。”
“我不会的。不会的。我会爱上你,我们注定会相爱。”林斐无法推开,干脆张开手拥抱,感受他给予的所有。
女孩的告白让他不能自已,占有欲作祟,在她脖子留下明显的吻痕,以前他从不爱在衣衫遮不住的地方留下痕迹的。
这一晚,干净整齐的屋子被他们弄得一片狼藉。
“你是不是也曾无数次想过,在这间屋子对我做什么?”她故意凑得很近,看着他眼睛问。
他本想藏的,但如今爱意无处可藏,他亲她唇角,嗓子是事后的低沉沙哑:“不止是你的房间,琴房,客厅落地窗,我都想。”
“为什么不喜欢弹钢琴?”林斐问。
今晚林曼茵的话似乎在她脑子里生根发芽,她好想知道在盛夏午后,少年在琴房弹琴是怎样的场景。
发光的叶子有多美?他会穿着干净的白衬衫吗?少年的身量应该是颀长单薄的吧?
好可
惜,她没有机会参与他
的青春。
梁延泽笑着摇了摇头:“**静了会让我感觉在长满荆棘的牢笼里弹奏取悦着牢笼外的观赏者。”
“那……为什么要教我弹琴?”林斐回想琴房里和他相处的点点滴滴并没有发现他表现过厌恶。
梁延泽停下收拾的动作凑过来笑着亲她一口:“我愿意为你演奏即使我厌恶。”
“犯规了梁延泽。”林斐捧住他的脸“我也愿意为你献出所有包括但不限于生命。”
“不要这样说。”他柔和一笑“你只需要尽情地享受这段感情不需要用任何东西向我担保。”
这就是年长者的爱成熟、理智、有安全感。
林斐永远为之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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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生活风平浪静。
联名推出后林斐的壮锦文创小店在省内小火了一把。
正值暑期不少外地人来旅游必到她的小店打卡带动了春溪的旅游产业。
就连**都特地找了过来城区文广旅办了一个会议邀请她参加。
林斐最是应付不来官场上的人委婉拒绝掉表示有需要会全力配合开会就不了发言就更不行了。
好在**讲义气揽下了这些事。
赵老板的民宿才试营业就爆火民宿背后的故事在网上有好几篇点赞了破万的帖子约不到房间的旅客也会到大厅打卡亲眼看看有半面墙大的壮锦欣赏它的精美绝伦。
忙到八月底赵老板终于空出时间提着水果来拜访阿奶还带着妻子儿子一起摆明了要一起吃顿饭。
盛夏蝉鸣
林斐坐在门口的长凳吃着雪糕。
上周梁延泽回春溪吃晚饭临走前在街道口的便利店留了一笔钱说是她今年的雪糕钱。
留得不多他不让她吃太多凉的对身体不好。
“郭谷云的案子已经一审了结果如何?”池鑫在林斐身边坐下。
林斐:“判她赔十万她不满判决结果准备上诉。我和水映已经无所谓了反正会奉陪到底。”
“你挺从容的。”池鑫感觉林斐变得不一样的虽然她总是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时刻紧绷着而此时她的松弛是由内而外的。
“没办法啊我现在把小店生意做得风生水起阿奶也赚得盆满钵满就连春溪的旅游业都发展起
来了,我半个人生赢家,怎能不从容呢。林斐大大方方炫耀。
池鑫咬了一口雪糕:“有个事……想和你说。
“如果是要保守秘密,我却你暂时别告诉我。林斐叼着木棍,大喇喇地坐着,匪里匪气,“我现在和阿奶是街道模范祖孙,关系好得不行,我们无话不说。
“你可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池鑫实在受不了林斐臭屁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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