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一个泼皮无赖》
温月没有想过这么快,她都没有反应过来。
只觉那处一凉。
不过,惜喜做事向来比惜宁要利索得多。
温月不好意思地垂头,将目光柔柔地移向一旁。
她还从没在外面,半点遮挡都没有的,被人解开小衣这样伺候。
若不是惜喜离她这样近,她是没什么安全感的。
尤其是,前一世经历了那样的事,流落在外没有人保护她。
惜喜拿起那粒枣核,低声说道:“小姐,不是虫子,是枣核。”
如果是虫子的话,倒还好,应该是从树上不小心掉进去的。
可听到是枣核,温月更害怕了。这、这就表示,是有人故意往她的小衣里扔,或者是吐……甚至也可能是在街上,她被不知道的什么人袭胸,趁她不注意塞进去的。
温月湿润的眸子望向惜喜,眼中满是慌乱和不堪。
惜喜随手将枣核丢去一旁,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低着头用热水烫过的帕子,给小姐擦洗。
指尖蹭过那团滑白的柔软时,听见了小姐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惜喜沉声安慰道:“做这种事的人,才应该害怕。对方不敢明着做,只敢暗地里下手,可见是个阴沟里老鼠般的人物。小姐,不要怕。”
温月害怕老鼠,越听越难受。
她不想惹到什么暗处之人,更不想被人在暗中偷窥着。
“如果,对方到处说这件事,怎么办?”
可能是家里的原因,父亲母亲处处要求她守礼,要注重家人的颜面,导致她极为害怕成为坊间人热议的话题。
礼部侍郎家女儿的小衣内,被不知什么人,放了颗枣核,这并不是件小事。
如果传了出去,不仅她自己备受屈辱,也会让家人抬不起头。
惜喜冷冷淡淡地说道:“不承认。”
温月心中一惊:“啊?”
还可以这样吗?她没有怎么说过谎,这种事,可以不承认吗?
“如果真的有人敢往外传这种事,那就找到舆论的源头,最后给人扣个罪名,斩了就好。市井之人皆胆小怕事,见有人被惩治,便不敢再妄加议论。”
温月觉得惜喜跟以前那个,在她屋子里安静读书的小丫鬟,有些不一样了。
可具体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上来,仿佛多了些不属于她的东西。
她不记得自己有教过她这些,不知何时变得这般决绝狠戾。
惜喜浅浅淡淡地笑了笑:“难怪小姐不懂这些,这是庙堂之人惯用的手段。”
温月低下头,搭放在腿间的小手,轻轻地互掐着,留下粉白色的指痕。
惜喜的法子虽然狠,不过却给了她些许的安慰,让她不至于惶惶不可终日。
惜喜将自己的小衣扯下,严丝合缝地给温月裹好。
她小声地问询:“那你呢?”
惜喜随手扯了块粗布料,就给自己裹上了。
“不难受吗?”
惜喜冷嗤一声,下巴微扬道:“又不大,没什么感觉。况且,我就是光着出去也没什么,只怕那些惺惺作态的人不敢看,倒要说什么有损公俗呢。”
惜喜的话向来很尖锐,冷硬。
像一支急速射出去的利箭,直直地插进讨厌之人的心中。
锋芒毕露,莫过于此。
可就是她这样的性格,温月才越来越担心。
她在惜喜给自己整理衣服的时候,突然握住了她的手。
惜喜神情微凛,甚至有几分警惕地看着温月,生怕她在这种时候,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
可转念一想,一颗枣核,就能吓得她六神无主。
是断不敢在外与她做些什么的。
就算再喜欢,无名无分的事,小姐也是不会做的。
温月抱住惜喜微凉的手指道:“惜喜,你一定要去赴左相的宴。”
惜喜将手一甩,背过身去:“我是不会去的!”
“我知道你不喜欢左相,可是,你毕竟……”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惜喜打断道:“小姐,当初我问你,有朝一日,倘若入朝为官应当如何?”
温月还记得自己当初的话。
当时她年轻气盛,说是要公开跟左相作对,在朝中扶持一派自己的势力来着。
后来才知道,什么叫不知道天高地厚。
就连她父亲也不敢当众,不给左相面子,她是怎么敢的?实在是太天真了。
温月弱弱地说道:“我那时的话,是做不得数的。我养在深闺,不懂外面的事,在权力之争这方面,你不能听我的。”
惜喜的声音冷硬异常:“不是因为小姐的话,而是,我本来也想那么做。朝中之人,之所以对左相敢怒不敢言,就是因为没有人敢公开的反对他!”
温月知道惜喜是很执拗的性格,不然也是吃不下这么多苦,才走到今天的。
她没办法劝她听话,只好突然威胁道:“如果你不去赴宴,我就要你娶我。你、你自己选一个吧。”
看起来是在威胁她,可心里已经在默默愧疚了。
惜喜的目光陡然破碎。
她冷笑了一声,果然没有看错她家的小姐。
小姐并不是可以信任之人。
“你是被左相派来做说客的么?左相已经知晓了,你我之间的关系?”
惜喜在试探。
试探温侍郎是否已然站去了左相那边。
“他并不知晓,也从未怀疑过。你的身份做得天衣无缝,就算去查也查不出什么。只是,我私心想你去赴宴。”
倘若不去的话,从这里走出去后,她就会血溅长街。
在最得意的时刻,落得残废终生的下场。
最后,郁郁而亡。
惜喜有种被小姐背叛的感觉。
虽然她不知道小姐为何执意要她去赴宴,不过猜也能猜出个七七八八。
小姐无非是担心她不给左相面子,到时混不好,娶她时让温家无光。
千金小姐都爱教夫婿觅封侯,温侍郎的女儿也不例外。
在对面包厢喝酒的刑刹,突然听见兄弟们来报。
“大哥,状元郎奚凌,竟然换了方向,去左相家赴宴了。”
刑刹的酒杯悬在嘴边,这是他未曾想过的事。
本以为,都到这个地方了,状元郎是不会改道的。
是不是那娇气的小姐,跟她的心上人说了些什么?
才让这清高不可一世的状元郎改了心意。
他突然有些后悔,当时没能在房顶上,听完全程。
当时,那小姐的藕粉色小衣一解开,他就没再往下看了。
倒也不是因为刑刹是什么君子,而是,他总感觉只要看她一眼,好像就会惹哭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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