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夫君回京后,清冷权臣失控了》
容玄舟的营帐在围场角落,营帐内烛火昏黄,将两个人影勾勒映照。
像是一定要得到容玄舟确定的答案一般,白疏桐千回百转,声音娇媚婉转。
“玄舟哥哥,你喜欢我吗……”
“喜欢……”男人嗓音低沉沙哑,用力将她压了下去,“疏桐,自始至终,我只喜欢过你……”
人影交叠。
营帐外,女人像是耳鸣一般,视线迟钝又僵硬地移到了江晦身上。
江晦脸上尽是为难,可还是低声道:“二娘子,公子吩咐了,让您听完。”
裴惊絮瞳孔震荡,她错愕又不解地看向江晦,声音一字一顿:“凭什么?”
江晦也觉得公子这命令有点过了,但他也只能听吩咐办事。
“公子说了,让您长长记性。”
“他还说……还说,让您想好自己的境况,想清楚了再走。”
裴惊絮眼中含泪,愤恨地瞪着江晦:“容谏雪他凭什么管束我?他有什么资格来命令我!”
“我与容玄舟之间的事,与他有什么关系!”
江晦一言不发,站在原地随裴惊絮等待。
营帐内的声音并无减弱,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大概是多年没“开荤”,白疏桐声音娇软,一声盖过一声。
虽说营帐在角落之中,但那声音不算小,有巡逻的士兵若有若无地投来视线。
裴惊絮微微阖眼,任由眼泪瞬间脸颊滚落。
像是再也待不下去,裴惊絮转身欲走。
“二娘子,”江晦上前,拦住了裴惊絮的步伐,“公子说了,您得听完。”
裴惊絮一双泪眼恨恨地看向江晦,语气中带着怒意:“容谏雪在哪儿?我要见他!”
江晦闻言,为难地皱了皱眉。
见裴惊絮推开他要走,江晦忙道:“二娘子随我来!”
说着,江晦带着裴惊絮,离开了这顶营帐。
穿过无数营帐与巡逻士兵,裴惊絮**晦带着
,行至一顶营帐前。
江晦站在门外,恭敬道:“公子,二娘子来了。”
营帐内。
并未有声音传出。
江晦微微拧眉,声音高了几分:“公子?”
终于这一次,裴惊絮听到了营帐内传来细碎呜咽的女子哭声。
裴惊絮瞪大了眼睛,一时间就连眼泪都忘记往下掉了。
——容谏雪他……在做什么?
江晦也愣住了。
站在原地,他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营帐内女子的哭声断断续续。
终于,男人低沉淡漠的嗓音从房间内传来:“进来。”
江晦掀开帐门,率先走了进去。
裴惊絮微微抿唇,还是跟随着江晦,走进营帐内。
那哭声便更明显了。
她一眼便看到了营帐中央,桌案前低头跪着的那个女人。
——是沈从月。
她身上的衣袍半露,衣衫不整,一张被衾裹着,她跪在地上,长发凌乱,低声啜泣。
容谏雪坐在桌案前,眸光淡漠,墨色的瞳孔与夜色融为一体。
他的眉目极冷极淡,腕骨上的佛珠移至虎口,指腹摩挲着佛珠上的梵文,寂冷如雪。
佛珠碰撞在一起,发出闷沉的响动。
江晦站在沈从月身后,微微愣怔:“公子,发生什么事了?”
容谏雪披了一件纯黑色外氅,里面是白色里衣,宽松地勾勒出男人卓绝的身形。
他坐在桌案前的太师椅上,眸光沉寂,看向沈从月的眼神波澜不起。
女人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男人如同一座岿然不动的玉山,半分不乱。
终于,男人淡冷开口:“想清楚了?谁叫你来的?”
沈从月眼睛都哭肿了,她娇媚又无助地看向容谏雪:“谏雪哥哥,真的是从月不小心走错了营帐……”
容谏雪神情不变:“走错了营帐,衣服上的情药也是不小心涂上去的?
”
沈从月脸色变了变,却仍是哭着:“什么情药?从月不知道谏雪哥哥在说什么……”
“从月只是走错了房间,谏雪哥哥看了从月的身子,难道不该对从月负责吗!?”
三言两语,裴惊絮便明白发生了什么。
江晦也反应过来,微微拧眉,看向沈从月的眼中染了几分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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