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贵妃和她的话痨帝王》
双子山一行,纵然徐乐蓉这几日筋骨被公孙仪拉开了些,但到底身子弱,走了一小半便走不动了。
公孙仪蹲了下去,“唯唯,上来。”他语气十分愉悦,“我就说还是得我背你上去。”
徐乐蓉趴了上去,顺手在他肩上掐了一记。
还说呢!害她腰酸腿软的罪魁祸首!
公孙仪轻笑着回头,迅速偷香一记,惹得徐乐蓉不好意思地将头埋在他肩上,再不肯抬起来。
身后那么多护卫跟着,陛下真不知羞!
她又在他肩上掐了一把。
这回公孙仪再回头,也没得偷亲的机会了。
见陛下背着娘娘往山上继续走,卫一自觉往后退了几步,不敢盯着徐乐蓉看。
他身后的女暗卫们走上前去,挡在了二人身后,也遮住了底下一众禁军、锦衣卫和男暗卫们的视线。
是以,倒也没多少人看见公孙仪回头偷亲徐乐蓉的那一幕。但徐乐蓉不知道,双耳依旧通红。
他们出宫的时辰晚了些,且初时因着照顾徐乐蓉的身子,一众人走得很慢。
等登到山的顶端,已近午时。
对面稍高一些那座山早已热闹非凡,从隔着云雾山海看过去,也能看到插在山头的鲜亮旗帜。
“唯唯你看,”公孙仪指了指对面绣着苍鹰的一面蓝白相间的旗帜,“那是虎贲军的军旗。”
虎贲军是帝王二十六卫之一,其中将领多为和公孙仪有同袍之谊者。在他登基后,隐有成为二十六卫之首的趋势。
见虎贲军是首支登顶的军队,他虽然不说,但徐乐蓉可以听出他话中的骄傲——即便她不明白他为何骄傲。
徐乐蓉不会武功,不如公孙仪耳聪目明,看不见旗帜上绣的是什么,只能看见高高飘扬的旗子,映着蓝天白云,十分应景。
【军中将士也来登高?】她有些疑惑,往年她和家人到对面的双子山登高时都没见过有人还带军旗的。
一些世家大族兴致来了要比试时,倒是偶尔会带自家族徽的小旗子。但两山相隔不近,又有云层树影遮掩,料想这边也看不到对面的小旗子。
公孙仪将她被风吹乱的发丝绕回耳后,闻言点了点头:“嗯,我让京郊三大营比试,夺得今日登高魁首者,随冬狩大比一同奖赏。”①
冬狩!
徐乐蓉顾不得他说的比试一事,心神都在他说的“冬狩”二字上。【陛下,今年有冬狩?】因着兴奋,她双眼都亮晶晶的。
大燕已有多年未曾举办过冬狩了,只在太祖皇帝执政时期才举办过十多年。先帝登基后,别说冬狩,就连春蒐、夏藐、秋狝也未有过。
“嗯。”公孙仪见她开心,心情也越发敞亮,他应了一声。
他拉着徐乐蓉坐在卫一裴叙他们才铺好的软垫上,底下是一块平整的大石头,足以容纳二人。
“四季田猎,大燕有二十余年未曾举办过了。”
作为开国皇帝的继任者,先帝不止不习武、也不喜武,连带着四季田猎这种军礼也不喜。
他登基后,朝臣试探性提过一回,但被他驳回了,道是太祖皇帝在位时也有几年未曾举办。且如此劳师动众,恐伤国本,不必再提。
可是,太祖皇帝在位末期,未曾举办四季田猎,不过是因着他年迈体衰、且旧伤复发,无法离宫而已。
若说“劳师动众”。
每年暑热,先帝离开燕京城到行宫避暑时,何止劳师动众?莫说随行的护卫军队、朝臣勋贵及其家眷,就是沿途暂时征用的劳役,也得以千万计。
再说“恐伤国本”。
当年大燕才建朝,田猎之礼尚且能够控制在国库能够支撑的范围内。此后举国修生养息多年,国库逐渐充盈,才开始说劳民伤财……要不要先算一算先帝到行宫避暑时所耗费的银两呢?那才叫甚巨。
这样十分站不住脚的理由,还真被以周阁老为首的文官们接受了,此后就真再没人提过——嗯,便是武官,竟也还真没再有人提过。
甚至连三年一度的军中大比,也被以同样的理由废除了。
想着,公孙仪眸中掠过一抹讽刺。
瞧瞧,如今养在京中的这些将士,哪里还有当年随太祖皇帝打天下时的骁勇呢?
若非徐国公还常到军中操练,只怕这些人个个都要废了。
公孙仪摩挲着徐乐蓉嫩生生的面颊,慢慢散去眸中的讽意。“此番冬狩定在十月,届时落渠山尚未落雪,还能进行三军大比。”
“唯唯,你想不想去?”他低头看着她的眼睛。
想,当然想!
徐乐蓉抓住他的手,点了点头,她想的。她只在书上见识过冬狩的热闹与三军大比的威仪,还从未亲眼见过呢!
“好!”公孙仪显然也只是问问,他早就打定主意带她过去的。
徐乐蓉高兴地扑进他怀中。
“那不生气了,嗯?”公孙仪揽住她的腰,柔声问道。
她早就不生气了,陛下现下才来问。
徐乐蓉没回答,只在他胸口蹭了蹭。
对面高山上的军旗一面面升起,间或夹杂着不明情况世家大族的小旗子,还有民间百姓们随手脱下身上粗布衣裳扎起的不伦不类的“旗帜”。
“还行,不算都废了。”公孙仪点评道,一一和徐乐蓉说起哪面旗帜属于哪支军队的。
他边说,边将徐乐蓉抱坐在他腿上,替她揉按着一双小腿。
徐乐蓉才要挣扎,便被他阻止了。“唯唯别动,须得将方才的劳累淤积揉散了,明日腿才不会疼。”
她便不动了,只双耳微红,不敢看周遭侍立的众人。
察觉到小腿处传来一阵温热,徐乐蓉想起上午在坤宁宫时公孙仪说起的“内力”来。
为转移自己的羞意,【这内力,我爹爹娘亲也有?】徐乐蓉“问”他。
说实话,她长到十五岁,和爹娘见面的次数一双手都可以数出来。
镇守一方的将领,无诏不得入京;且前十多年,漠北战事年年不休,徐仲武和康裕彤二人皆脱不得身。
便是徐乐蓉出事那年,他们也只能隔着书信,和女儿谈心。哪怕他们再如何心焦,也无法回京,见女儿一面。
徐乐蓉小时倒是去过漠北一趟。
但彼时她尚年幼,山长水远,才去到漠北便病了一场;兼之水土不服,缠绵病榻足有月余。吓得徐国公请了龚太医同行,亲自到漠北接了孙女回京。
后来,徐乐蓉长大了些,身子骨可以经受得住长途颠簸;但那时因着政见不合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owns.cc】
【退出畅读,阅读完整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