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贵妃和她的话痨帝王》
夜已深,床帏深处依旧火热。
……
接替卫一守夜的暗卫不知发现了什么,眸光一凛,按住了环在腰间的软剑。只身形微动的那瞬间,他听得内殿深处传来公孙仪的暗号,便将手垂下。
月色微凉,暗卫目送着那团黑影逐渐飘过重重屋脊,而后在不远处宫殿的房顶上,被他的同僚按住了肩膀、卸下了下巴……
翌日,公孙仪是被身下的濡湿惊醒的。
鼻尖属于人类鲜血的味道十分熟悉,又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陌生。他伸手摸了摸,黏腻的触感让他确认了,就是人血。
“唯唯,你怎么了?”公孙仪慌忙起身,掀开了被子。
天还未亮,床帐也还未被掀开,昏暗低沉的光线不足以视物。
他深吸一口气,抬手从床头上方的暗格里取出一枚婴儿拳头大小的夜明珠。
柔和的光线瞬间照亮了床帏深处。
也让公孙仪看清了徐乐蓉身下的血迹。
公孙仪大脑一瞬间空白一片。
“唯唯,”他很快回过神,“可是我昨夜伤了你了?”
他从未有过如此悔意,纵然将生父先帝提前气死,让他少活一刻钟时间,也没觉得后悔。
但现下他却后悔不迭。
不该贪欢的,她身子骨这样弱,怎么可以由着他的性子胡来?
他就不该相信梁太医的话!
“来人,宣太医。”他掀开床帐,冲外面喊了一声。
殿外很快传来一声应诺,熹微晨光之中,一盏盏灯笼被点了起来。宫人们脚步匆匆,却小心地没发出太大的动静。
但徐乐蓉还是醒了。
她没有被公孙仪一声声的呼唤叫醒,却被他的一声“宣太医”吵醒了。
昨夜胡闹到很晚,她才睡下没几个时辰,现下还困着,但还是强撑着睁开了双眼。
“唯唯。”见她终于醒了,公孙仪忙低头问她:“可是很疼?我昨晚弄伤你了?”
他说着就要伸手去脱她的中裤。
嗯?陛下在说什么?
他为什么这样着急?
没睡醒,徐乐蓉头脑有些反应不过来。但随即,身下一股温热的暖流涌出,熟悉的疼痛自小腹处升腾而起,疼得她不由得蜷缩起了身子。
公孙仪更加着急,手已经抓住她中裤边缘了,略一用力,却被她死死抓住了。
怕伤到徐乐蓉,他忙松开手,握住她发凉有些冰冷的手。“太医怎么还不来?”他额上沁出汗,烦躁地冲殿外又喊了一声。
熟悉的燥意涌上心头,他摩挲着她握过来的拳头,深吸口气,企图让自己冷静些。“卫一,你去。”他听出方才走的人是昨夜守夜的另一名暗卫。
这个时辰,当是二人在交班。
卫一自殿外房顶上无声无息地落下,匆匆行了一礼,便飞快地掠入昏暗的晨光之中。
徐乐蓉很疼,很疼,她已经反应过来了。
她月事来了。
不能叫太医。
她着急地握住公孙仪的手,想让他看自己,但他好像很急,竟连卫一都支了出去。
她忍着疼,借着他的力道,从床上坐起了身。
【陛下,不能宣太医。】她单手艰难地打着手势。
公孙仪又急又躁,又怕吓到她,忍得艰难,他说:“你流血了,得看太医的。”他再一次后悔昨夜的放纵。
徐乐蓉又慌又羞,急急地摇头,闻言又一遍又一遍地打着手势:【不,不,不。】
“不?不要?”今次的头疾发作得又快又猛,公孙仪头疼欲裂,心头的烦躁和悔意快要压制不下去,他双眼都开始发红。
徐乐蓉点头,她抓住他的那只手快要失去力气,但她忍着继续“道”:【不要太医。】
“不能不传太医。”公孙仪再次深吸一口气,“唯唯,等下太医来了,你可以继续躲在床帐里。”他以为是她害羞的缘故。
鼻尖的血腥气越来越浓郁,公孙仪被刺激得双目猩红,理智在摇摇欲坠。
徐乐蓉半阖着眼,感受着身下的急涌,急得眼泪都要下来了。
【陛下,是我的月事来了,不必请太医。】小腹处传来的疼痛让她方才还带着绯色的面颊苍白无比,她疼得几乎做不了手势。
公孙仪学会手语的这大半个月来,第一回看不懂她在说什么。
“唯唯,是什么来了?”公孙仪声音低哑,擦着她额间的冷汗,艰难地维持着理智。
分明唯唯进宫后,他的头疾发作频率降低了许多。但此时不知何故,那股疼痛比往日更加尖锐地朝他席卷而来。
梁太医!
公孙仪起了杀心。
徐乐蓉只觉身下全都浸透了,又急又羞,【陛下,找我的宫女和嬷嬷她们。】她终于想起要找旁人来。
陛下不懂,但宫女和嬷嬷们是知道的。
公孙仪正擦着她额间仿佛擦不干净的冷汗,闻言手一顿。
是了,要找宫女和嬷嬷们,她们应当知道她这是什么情况。
着急到险些失去理智的二人同时反应过来。
“梅兰竹菊在哪儿?”公孙仪提高了嗓音。
秀梅、秀兰、秀竹和秀菊早在公孙仪第一声“来人,宣太医”的时候就往这边跑了。
昨夜不是她们守夜,也不知道殿内是什么情况,赶过来后便一直着急地在殿外徘徊。
此时听到公孙仪唤人,便忙小跑进了内殿。
徐乐蓉眼睛一亮,公孙仪见她好似恢复了些许精神,也微微松了口气,头疼和胸间燥意仿佛也退了些许。
太医怎么还不来?
他不耐烦地想着,卫一做事什么时候这么不靠谱了?
若是卫一知道他的陛下这样想,定是要大呼冤枉。
太医院设在前朝①,坤宁宫在后宫。他一路轻功过去,抓起睡梦中的太医,再等他收拾好药箱,提着人又一路轻功回来,也不过一刻钟而已。
真不是他慢!
可惜卫一还在路上,不能为自己分辩。
而内殿中,徐乐蓉终于通过宫女们,向公孙仪解释了她到底是什么情况。
“真不用请太医。”秀竹顶着眉眼沉沉的帝王视线,胆战心惊地说道:“娘娘是月事来了。”
“什么是月事?”公孙仪皱着眉,“她疼成这样,又流了这么多血,她以前也会这样么?”
他看着阖着双眼、几乎疼晕过去的徐乐蓉,双手不知如何安放,想要碰她,又担心自己不慎弄坏了她,让血流得更欢。
秀竹见他如此,心里的惧怕奇异般轻了几分,她道:“娘娘有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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