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TS呕哑嘈杂的每一天》
祁允律觉得自己现在很快乐,埃内斯托夫妇觉得Erich现在很快乐,所有在允律身边的人哪怕只是路过都觉得他现在过得很快乐。
唯独......唯独看到他近照的南俊和宇弦觉得允律现在大不好。
什么“带着乐器奔波才养成的利落感,而非窘迫的单薄”,这就是窘迫的单薄!!!
祁宇弦看不得他们家乖乖的胖虎变成这个样子!他心痛!
已经离开阿根廷顺利到达巴西的祁允律打了个巨大的喷嚏,间隔几秒后他又打了一个。
“阿湫!”
“阿——湫!”
一时没分清是有人想他了,还是有人骂了他两次。
祁允律:“乖乖”这种话听起来真的很像骂人......还有,胖胖这事他认!但不要每次都说一遍好不好!人家现在已经长大了!
*
被南俊约到咖啡厅的祁宇弦手颤颤捧着那张被南俊递过来的照片。
“确定不是那小子的p图?”
“除了这张之外,还有一整个压缩包......里面都是允律的照片,能看出变化,看出他是变瘦的,不是p的。”南俊捧着他的馥芮白,说话时眼神飘忽。
“在哪呢?让我看看。”宇弦镜框后的眼睛带上锐利。
“哥......你要不还是别看了。”南俊想拒绝。
他看允律的那些照片只觉得亲故可怜兮兮的,状态也不好,要是让宇弦哥看到,肯定心里更难受。
祁宇弦的手指在南俊的手机屏幕上滑动,每一张照片都像针一样扎进他眼里。
最早那张是在智利圣地亚哥的街头,祁允律背着半人高的巴松站在殖民风格的拱廊下,脸是圆的,下巴上堆着**,可眼神发飘,像被雨打湿的流浪猫。
他穿着自己的旧卫衣,拉链卡在中间,露出的锁骨处还沾着点面包屑。
那时候他明明胖着,却透着股说不出的颓唐,仿佛浑身的肉都撑不起精神。
旁边卖智利馅饼的小摊飘着热气,他却缩着脖子,像畏寒似的把半张脸埋进衣领。
宇弦的指腹在屏幕上顿了顿,往下滑。
秘鲁利马的海滨大道上,祁允律坐在长椅上调试小提琴。
脸小了一圈,手腕细得能看清青色血管,海风掀起他额前的碎发,露出他脆弱的双眼。
他脚边摆着个敞口的琴盒,里面躺着几枚硬币和半瓶没喝完的印加可乐,指尖按在琴弦上时,指节已经能看出分明的轮廓。
“他那时候刚到南美吧?”宇弦的声音发紧,“连件厚外套都没带。”
南俊没接话,看着他继续翻照片。
阿根廷布宜诺斯艾利斯的博卡区,彩色房子前的祁允律低头拉着小提琴,脸上的婴儿肥消了大半,脸颊两侧微微凹陷。
他穿了件格子衬衫,袖口卷到小臂,露出的皮肤晒成了健康的小麦色,只是手腕处的骨头已经能硌得清。
有个当地老太太往他琴盒里放了块马黛茶饼,他抬头笑的时候,眼角的纹路比以前深了些,却亮得像落了星光。
“他在笑。”南俊在旁边小声说,像是在安慰,又像是在给自己找理由,“你看,他后来状态好多了。”
宇弦没接话,手指继续往下翻。
照片里的人越来越瘦。
在拉安戈斯图拉镇,他穿着件黑色夹克,肩膀窄得撑不起衣料,低头弹唱时,蝴蝶骨在后背凸起,像要破茧而出。
在拉卡罗来纳的夜市旁,他举着半个芒果站在路灯下,脸颊凹陷下去,笑起来能看见牙床,可眼睛亮得惊人。
直到最后一张。
那是在某个不知名的小镇广场,祁允律靠在石柱子上,怀里抱着巴松,侧对着镜头。
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人却薄得像张纸,手腕上的骨头尖尖地顶出来,手指按在琴弦上,指节泛白。
他在笑,是那种能看见梨涡的笑,可宇弦的视线死死钉在他露出的小臂上,消瘦的手臂已经能数清每一根筋络。
“西巴。” 宇弦低骂一声,手机差点从手里滑出去。
南俊慌忙伸手去接,却被他攥得更紧。
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宇弦镜框后的眼睛红得吓人,“这叫状态好?南俊你看看他!他现在跟个纸片儿似的,一阵风就能吹跑!”
“哥,我知道你难受......”南俊想拍他的背,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去,“可允律那性子你知道,硬劝肯定没用。”
宇弦深吸一口气,胸腔里像是堵着团火,烧得他嗓子发疼。
他盯着最后那张照片里祁允律空荡荡的袖口,突然想起小时候。
那时候允律胖得毛茸茸的,只要冬天穿点带毛毛的衣服都把宇弦可爱得不行。
还总爱抢他碗里的排骨,抢完了往他身上赖,说哥哥的怀抱比沙发软和。
现在这小崽子瘦成这样,抱起来肯定硌得慌。
“得把他骗回来。”宇弦的声音发哑,指尖在屏幕上敲了敲,“他最在乎什么?”
南俊愣了愣,没等他答话,宇弦继续说。
“肯定是音乐,他听不得难听的东西。”
“那就从这儿下手。”宇弦抬眼,眼底闪过一丝算计,“你不是在准备出道曲吗?”
“是......”
“写几首难听的。”宇弦的语气斩钉截铁,“一首比一首难听,难听到他听了能连夜买机票回来。”
南俊张了张嘴,有点懵,“......啊?”
“他那个人,最见不得朋友栽跟头。”宇弦站起身,手机被他揣进兜里,“你就说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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