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公就非要不可吗!?》
这三日,你安心躺在床上养病,除了不出房门,与往常没什么不一样的。家主夫人听闻你生病,派人送来些补品,略表慰问。无惨那边,则毫无动静。
他这样反而让人安心,你才不想见他。
又装了两天病后,这天菊子端着装药的托盘走进房间,熟练地将药汁倒到屋内的花盆里,把从厨房取来的食物摆到桌子上,和你说起刚听来的消息。
“少夫人,我刚才去取饭听厨房的仆人说,咱们府里最近好像有人失踪了。”
你掰鸡腿的动作一顿,“府里这么多守卫怎么会有人失踪?”
菊子蹙了蹙眉,压低声音:“具体情形不清楚,但厨房的消息一向灵通,恐怕是真的……”她犹豫了一下,又补充道,“而且失踪的好像不止一个了,要不然厨房那边也不会传得沸沸扬扬的。”
一种可怕的预感悄然攀上心头,你总觉得那些失踪的侍女和无惨有着某种关联。
狠狠啃了一大口鸡腿,嚼嚼嚼。
真是吓死个人,得多吃点东西压压惊,无惨那家伙不会因为多年生病心理变态,身体好了之后报复社会吧?
你咽下嘴里的食物,“菊子,地图画得怎么样了?还有守卫换班的时间,都记清楚了吗?”
菊子郑重地点头:“就快好了,少夫人。最晚明天,我一定把全部路线都探明白。”
“那就好。”
月挂中天,菊子早已回房歇息,你也陷入了沉睡,被皎洁月光笼罩着地产屋敷宅邸阴森又诡异。
睡梦中隐约觉得有股气体不停喷洒在脸颊上,有些痒,你不耐烦地抬手一挥。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
还在睡梦中的你瞬间察觉到了不对,意识立即清醒,却没有第一时间睁开眼睛,而是感觉了一下手心中的触感。
冰凉柔软,下意识捏了捏,手下皮肤细腻光滑富有弹性,绝对是被富养出来的。
“好摸吗?”无惨的声音幽冷地贴着耳畔响起。
你迅速将手缩回被中,自然地翻身嘟囔道:“我果然太想老公了,连梦里都是他的声音。”
他低低冷笑,“再不睁眼,我就吃了你。”
你可不敢赌他这话的真假,倏地睁眼,侧脸对上头顶无惨那张悬在半空的脸,挤出个傻笑:“居然真的是老公啊!我还以为太久没见,想你想得都出现幻听了呢。”
他语带讥讽的扬了下唇角,“哦?原来歌门这么爱我。”
你直接顺杆向上爬:“老公现在才知道啊?开不开心?”
无惨未答,只似笑非笑地凝视你,那目光像在看死人。
你脊背发凉,有种被嗜血的凶兽盯上的毛骨悚然感,咽了咽口水,强笑着小心开口:“老公,我们要不换个姿势?你这样低着头……脖子不酸吗?”
他脸上的冷笑忽然一滞,抬手遮住眼睛,给你演示了一出什么叫贵族式笑声。
“呵,呵呵呵呵……歌门,你是我最看不懂的人,说你胆大每次服软都快的让我惊讶,但是下次又会继续挑衅我。”
你根本不在意无惨嘀嘀咕咕说什么,趁机麻利从被里窜出来,连滚带爬想跑出房间。
结果还没爬多远就被无惨拎住了后衣领。
“你不是很嚣张吗?怎么怕成这个样子?”他声音轻柔却危险,“还是说我病愈,你不高兴?”
“高兴!特别高兴!”你慌忙表态,“以前是我不懂事,歌门我啊只想和老公好好过日子……”
“好好过日子?”无惨古怪的笑声终于停下了,指缝中猩红色的眼睛亮的瘆人。
也不知道常年卧床的病鬼什么时候力气变得这么大了,无论你怎么挣都挣不开。
前段时间还躺在床上,说句话都要喘一喘,现在力气大的像头牛,要不是那段时间常去他房间侍疾,你都要怀疑这人是在装病了。
“老,老公家暴是要被帽子叔叔带走的哦,我们情比金坚,只有无能的男人才会家暴,我相信你不是那种人……”
无惨的耐心耗尽一把掐住你的嘴,“歌门你知不知道,你很吵?我躺在床上动不了的时候就常常在想,要怎么样才能让你闭嘴,是扯掉舌头,还是割破喉咙呢?”
你瑟瑟发抖一动不敢动,不是被他的话恐吓到了,而是因为捏着嘴的那只手看着十分不正常。
无惨的手,称之为爪子也许更个贴切。他的指甲不知什么时候变得又尖又长,泛着不正常的黑色,这要在脸上划个口子不打两针疫苗都担心得破伤风。
你微微皱起眉思维发散到了别处,唉——?这个世界有破伤风吗?啊!不对现在不是想东想西的时候啊喂!
你眨了眨眼睛试图再次求饶却忘了嘴巴被捏着只发出了“唔唔——”两声。
无惨对你现在这副样子很满意,他仿佛一只戏耍老鼠的猫。猩红的眼眸中翻涌着玩弄猎物的恶意,说话的语气轻佻又残忍,“放心吧,你也算是我正经娶回来的妻子。虽然身份低贱行为粗鄙,但能站在我无惨身边,就是你莫大的荣幸。”
突然他俯身靠近,贴着你的耳边说话,吐息出的冷气让你惊起一层鸡皮疙瘩,“我会给你一个体面的死法。自杀怎么样?然后在葬礼后一口一口吃掉你的尸体,可惜那样就不新鲜了。”
无惨皱着眉像是陷入了纠结,片刻后继续道:“果然还是想吃掉你,歌门,你是我的第一任妻子,就给予你与我融为一体的殊荣吧。”
你瞪着一双死鱼眼,内心早已被滔天的吐槽淹没,人在极度无语的时候是真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虽然可能下一秒就要挂了,但你还是要说一句:有能耐倒是放手让我说话啊!自己在那里自说自话什么!这种殊荣谁会想要啊!
内心的呐喊在无惨伸手抓住你的手臂时戛然而止。
尖锐的指甲瞬间刺破衣料,深深抠进胳膊,剧痛袭来,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你疼得一脚踹在他肚子上。
脚下传来的触感坚硬如铁,他白色的衣服上除了一些褶皱什么都没留下。
他低笑一声,震动从胸腔传来,“胆子倒是一如既往的大。”
你惊恐的看着无惨正常的犬齿突然伸长,森白利齿在阴影中闪过寒光,朝着脖颈袭来,就在你瞳孔扩大以为必死无疑的刹那,整个世界陷入凝滞。
【叮——检测到玩家‘丈夫’存在违规行为,自动激活防护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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