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根下[先婚]》
宁豫拜托谢枞舟把自己送回宁氏的老宅。
其实她并不经常回去那里,只是今天完成了所有工作,需要当面去和宁从光汇报一下。
谢枞舟听话的很,开了导航,她让往哪儿开就往哪儿开。
路上的时候,或许是因为太过寂静,宁豫主动挑起话题:“你回国后在哪里工作,兆景?”
兆景是谢枞舟家中的企业,按照正常思路,他们这样的世家子弟在留学深造后是要回家族企业工作的。
只是,这男人向来不走寻常路。
“没有,自己搞了个工作室。”谢枞舟抬了抬唇角,回答的尽显纨绔子弟的作风:“手里有点闲钱随便投资一下,饿不死就成。”
“谦虚了吧?”宁豫微微挑眉:“前几年打败一堆大牛拿了Pwnies,会没有公司请?”
谢枞舟不愿意回家族企业是能理解的。
毕竟‘兆景’是做房地产的生意,而他感兴趣并且去德国留学的专业,从来都是零件制造。
在德国的零件比赛上,他就已经是位名声鹊起的工程师了。
因为都在慕尼黑留学,期间有两年还是一个学区的缘故,宁豫时不时的就能听到他的消息。
她知道谢枞舟成绩有多好,也知道他年纪轻轻就做到了工程师的最高成就——Pwnies奖。
不知打败多少人拿到的奖,朝夕之间,声名大噪。
但男人看起来并不是很在乎这些。
在国外时,宁豫偶尔遇见谢枞舟,他总是那般懒洋洋到玩世不恭的模样。
似乎这世间没什么东西能入他的眼,也没什么东西能让他认真。
比起大多数人追逐的名利,谢枞舟宁可在喷泉公园的广场上喂一下午的鸽子。
这么一想的话,他回国后不肯回兆景,也没去任何公司上班,倒也正常。
随便弄个工作室,是他的作风。
宁豫自己捋顺了缘由,便收敛了发散的思绪没有再问。
“倒是有呢。”谢枞舟笑了笑,声音慵懒:“你未来老公请过我。”
“李之逞?”宁豫一愣,但很快就明白过来:“耀锦是做实业的公司,涉及制造,请你也不意外。”
“哦,默认了哦。”但谢枞舟的关注点却不在这个,而是歪了歪头,戏谑道:“看来你们一定会结婚。”
否则,她不会回答的这么自然而然,
看来感情还挺‘稳定’的。
……
“谢枞舟。”宁豫却因为他这个抖机灵有些无语:“你可真够烦人的。”
“不过李之逞请我去耀锦也得经过你同意吧。”谢枞舟挑眉:“毕竟你俩夫妻强强联手,一起经营企业。”
“我有自己的公司要管,跟他掺合什么。”宁豫皱了皱眉,谈起事业,她显得很吹毛求疵:“未来也是自己管自己家的。”
未来……
她没否认他们未来会成为夫妻这句话。
谢枞舟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期待什么,他自嘲的笑了下,忽然觉得意兴阑珊。
车厢内突然静下来,宁豫微微侧头,臻首靠着窗边闭目养神,没有要继续交流的意思。
若不是谢枞舟主动找话题,他们注定是要冷场的。
没一会儿,宁豫放在膝盖上的手机铃声大响,才打破这份寂静。
她漂亮的眼睛轻睁开一条缝,看到备注是秘书黄盈,才接了起来。
“宁总。”黄盈是个聪明姑娘,跟了宁豫一阵,就知道自己这位上司有话直说不拐弯抹角的员工,所以此刻单刀直入地说:“出了点事。”
“李总最近去新加坡出差……被拍到了和女人在酒店里,出双入对。”
宁豫听到这个消息的第一时间脑子里空白了一瞬,但很快问:“消息没传开吧?”
黄盈忙说:“没有没有,压的很及时,耀锦那边出手的。”
这就是李之逞自己动手压桃色新闻的意思,也亏得他还要点脸。
宁豫冷笑了声:“那就行。”
说完她挂了电话。
开车的谢枞舟侧头看她一眼,长眉微挑:“不生气?”
车内太安静,她和黄盈的对话显然是被他听见了。
“有什么好生气的。”宁豫淡淡道:“订婚那天就说好了,自己负责自己的事情。”
简单来说就是各玩各的。
双方在外面找多少个小情儿都不用过问,只要别闹到媒体上和她面前来就行。
谢枞舟‘呵’了声,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方向盘:“你倒是想的开。”
或者是,非常‘大度’。
“有什么想不开的?”宁豫不明所以,耸了耸肩:“我和李之逞是二十那年订婚的,订完我就出国了 ,现在都六年过去了,难道我还指望着他为我守身如玉不成?”
要是信一个男的能这么‘深情’,那宁豫宁可相信母猪能上树。
而且李之逞忠不忠诚,深不深情对她来说都不是最重要的,订婚那天她就知道。
李家背后的耀锦才是最重要的。
谢枞舟笑了笑:“你倒大度。”
他之所以会这么问,当然是因为他知道甭管宁豫嘴上再怎么洒脱和不以为然,但实际上对李之逞还是有感情的。
至于他为什么会知道……
宁豫有些生硬的岔开话题:“别说我的事儿了,你家里人没给你安排联姻?”
虽然他们不过二十五六的年纪,但作为商圈里的二代子弟,有时候就像是明码标价的利益链,可以用联姻去做很多资源置换的。
所以根本就不会存在钻石王老五,风流如李之逞,不也是早早和自己订婚了?
“可算了。”谢枞舟嗤笑:“小爷我要是结婚了,万千少女的芳心谁去安慰?都得水灵灵的破碎掉。”
“你就贫吧。”宁豫被他逗笑,唇角的梨涡若隐若现。
伴随着车内空调温度上升,她的脸色也没刚上来时那么苍白吓人了。
反倒染上了一抹嫣粉,漆黑的眼睛有种润润的亮。
谢枞舟趁着红灯时盯着她看。
宁豫有些不自在,秀眉轻蹙;“看我干嘛?”
男人笑了笑:“看嫂子好看呗。”
“……能不能别贫了?”宁豫别扭的别开眼,用包去打他:“上学的时候就这样,属你最讨厌。”
谢枞舟眼睛轻轻一亮:“你还记得高中时候的事儿?”
“大多数都忘了。”宁豫淡淡道:“就记得你招人烦了。”
那时候她,还有几个玩的好的朋友,谢枞舟李之逞都是在市一中就读的。
他们三个学习好,学的还都是理科,高中时曾当过两年同班同学。
如果说李之逞像是校园里那种最高不可攀的高岭之花,那谢枞舟就是恨不得到处散发‘魅力’的花孔雀。
性格像是‘极’与‘极’的两个人却是铁哥们儿,整天混在一起。
有一度换位置,宁豫记得自己曾经当过一阵子他们的前桌。
谢枞舟就坐在她后面,没事儿就讨人厌的踢她的凳子腿儿。
前几次宁豫也就忍了,后来实在被惹的生气,就转头使劲儿瞪着他:“谢枞舟,你有完没完?脚不舒服就去医院治,别跟这儿烦人。”
她怼的犀利,谢枞舟旁边的李之逞都忍不住闷笑了声。
然而宁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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