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年猎户,开局两绝色老婆》
麻三深知“异虎神酒”这四个字背后可能牵扯的巨大利益,这已经不是他一个打手头子能做主的事了。
他不敢有丝毫耽搁,快步穿过喧闹的赌坊,直奔后院。
赌坊后院,一间雅致的厢房内,檀香袅袅。
一个脸上有道狰狞刀疤的男人,正闭目靠在太师椅上,慢悠悠地转动着拇指上的一枚翠玉扳指。他便是这万贯堂的掌柜,刀疤强。
“强哥。”
麻三推门而入,脸上平日的凶悍收敛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小心翼翼的恭敬。
刀疤强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从鼻子里“嗯”了一声。
麻三不敢卖关子,连忙将从王大虎嘴里听来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详细汇报了一遍。
当听到异虎神酒时,刀疤强转动玉扳指的手指,猛地一顿。
他缓缓睁开眼,那双三角眼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贪婪光芒,像一头嗅到血腥味的饿狼。
“把人带进来。”他的声音沙哑,透着一股阴冷的狠劲。
很快,被两个打手架着的王大虎,就跟一滩烂泥似的被拖了进来,扔在冰冷的地砖上。
刺鼻的尿骚味让刀疤强不悦地皱了皱眉。
王大虎一看到刀疤强脸上那道恐怖的伤疤,吓得更是魂飞魄散,整个人抖如筛糠,连连磕头求饶。
“抬起头来。”刀疤强语气平淡。
王大虎不敢不从,颤颤巍巍地抬起头,对上那双阴鸷的眼睛,瞬间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条毒蛇盯上了,浑身血液都快要凝固。
“把你刚才对麻三说的话,再给老子原原本本地说一遍。”刀疤强把玩着玉扳指,慢悠悠地开口,“记住,要是有半个字的假话……”
他没有说下去,但那眼神中的杀意,比任何威胁都来得可怕。
王大虎哪里敢有半点隐瞒,为了活命,他把对麻三说过的话,又对刀疤强重复了一遍。
他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着刀疤强的脸色,见他对自己口中那“神酒”和“美人”越来越感兴趣,心里顿时有了底,说话也愈发大胆起来。
“强哥!我说的句句属实啊!那江夜就是个走了狗屎运的泥腿子,祖坟冒了青烟!”
王大虎跪在地上,唾沫横飞,脸上满是扭曲的嫉妒。
“他懂个屁的打猎!那头异虎,八成是他捡的漏,说不定是跟别的猛兽斗得两败俱伤,才被他白捡了便宜!”
“还有那狼群,当时村里人都上山了,加上队里李铁臂李师傅,这都能被他吹成是自己的本事!他本人就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为了让自己的话更有说服力,他甚至把自己偷东西被打的事情也拿出来歪曲。
“强哥您看我的腿!我……我就是想回去看看我嫂子,结果他二话不说,就放狗咬人!仗着有几个臭钱,就目中无人,狂得没边了!他那院子里,除了几个娘们,就一条狗,根本没什么防备!”
刀疤强静静地听着,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太师椅的扶手,一双三角眼微微眯起,谁也看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
一瓮神酒……
那可就是一座移动的金山!
还有那几个水灵的娘们……
巨大的利益如同一团烈火,在他心中熊熊燃烧,将他最后的一丝理智也焚烧殆尽。
一个偏远山村的猎户,就算走了狗屎运,又能有多大能耐?
就算他真有两下子,能打得过异虎,难道还能挡得住自己手下这几十号专门干刀口舔血买卖的亡命徒?
想到这里,刀疤强心中再无半分疑虑,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贪婪和狠厉。
他不再看地上如同一条死狗的王大虎,而是将目光转向了麻三。
“麻三。”
“在,强哥!”麻三立刻躬身应道。
刀疤强眼中闪过一道阴冷的寒芒,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狠劲。
“多带些好手,去一趟稻花村。”
他顿了顿,慢悠悠地补充道:“把那神酒,给我客客气气地‘买’回来。要是那姓江的不识抬举……你知道该怎么做。”
“明白!”
麻三瞬间领会了“买”字的深意,脸上露出一抹残忍嗜血的狞笑。
他早就手痒了,这种去乡下地方烧杀抢掠的买卖,可是他的最爱!既能发财,又能过足瘾!
“强哥放心,保证给您办得妥妥帖帖!”麻三拍着胸脯,狞笑着领命。
王大虎听到刀疤强下了命令,整个人都兴奋得发起抖来。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江夜家被洗劫一空,那几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女人被这群恶棍蹂躏的凄惨景象。
……
次日清晨,大雪初歇,厚厚的积雪给稻花村披上了一层干净的银装。阳光洒在上面,反射出晃眼的光,整个村庄静谧得像一幅画。
这份宁静,很快被一阵杂乱而沉重的脚步声彻底撕碎。
“嘎吱、嘎吱……”
踩踏积雪的声音由远及近,十数名身着统一黑衣、腰间明晃晃挎着钢刀的彪形大汉,出现在了村口。他们个个满脸横肉,眼神凶悍,身上那股子血腥煞气,与这淳朴宁和的山村格格不入,像是闯入羊圈的狼群。
瘸着一条腿的王大虎,点头哈腰地跟在为首的麻三身侧。他走起路来一瘸一拐,姿态卑贱如狗,可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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