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文女配每天都在捅娄子》
只是得暂且委屈鹿文笙一段时日,待局势稳定才可宣告于众。
还有这分寸,他得仔细衡量,要给甜头又不可给太过,更不可让鹿文笙近身,发现他不行的秘密。
做下重大决定的沈鹤归心思百转。
记挂着任务,鹿文笙心中的喜悦来的快去的也快,便也没心思留意沈鹤归的行为神态。
她松开沈鹤归,去捡地上的胰子:“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做任务,我去打水,伺候殿下净手。”胰子得让沈鹤归用一用,认个主才保险。
沈鹤归十分自然的地拉住她的手腕阻止,温声道:“让下人去,孤先带你去隔壁用膳,不差这一时半刻。”
鹿文笙很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颈,笑着应道:“好。”
今天是怎么了?一天三顿,顿顿吃着沈鹤归的饭,还别说,前两顿都挺好吃的,所以这晚饭会是什么好东西?有点期待。
还有沈鹤归方才拉她的动作,也忒温柔了,看来成功招揽了她,沈鹤归很高兴。
从此刻开始,肃王成为过去,沈鹤归成为现在,以后她就是男主的狗腿了!
什么第六感,都滚一边去,人活着必须盯紧眼前!未来看不见又摸不着,瞻前顾后花太多心思划不来。她一定要好好干,争做沈鹤归的第一狗腿!
鹿文笙踌躇满志,自认隐蔽的揉了揉被沈鹤归拉过的手腕。
将鹿文笙的神态动作纳入眼底,沈鹤归心中一动,只是拉个手腕,鹿文笙居然这么开心,看来以后可以多拉。
两人心思各异,一前一后的跨出殿门,朝偏殿走去。
主人归家,千羽殿周围的烛火都被点亮,照的夜如白昼。
虽是偏殿,但内里的陈设布置丝毫不逊于主殿。
踏上细料方砖,鹿文笙看着盘子里的烤兔愣了一瞬。
方才她去捡胰子的时候,好像是没看见兔子,所以这是她的兔太子?
鹿文笙抬眸,吞吐问道:“殿下,这兔子……”
一心盘算着要给鹿文笙甜头的沈鹤归已贴心拿刀开始肢解烤兔。
沈鹤归眉目温和:“将假太子吃掉,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今晚好好睡一觉,明早让冯苟带你去兽园,学习如何辨识百兽的雌雄,还有一些煽掉的,也带你看看。”
厚薄均匀的兔肉被平铺在白玉盘上,色泽诱人,哪怕忽略香味,也足够令人食指大动。
鹿文笙的确饿了,也不矫情,拿起筷子就开始大快朵颐,腮帮被烤兔肉装的鼓鼓的,她抽空感慨:“殿下以后一定会是慈父!”
没想到沈鹤归心思这么玲珑,能看破错误症结所在,还明白如何让犯错的人避免犯第二次错,如果她爹是沈鹤归这样的,她也不至于对他又爱又恨了。
沈鹤归对她这么好,不如借花献佛。
鹿文笙拿起公筷,夹了片兔肉喂到沈鹤归嘴边:“味道挺不错,殿下也尝尝。”
沈鹤归指尖微蜷,倾身将兔肉吃进嘴里。
鹿文笙双眼含光,带着分享后的期待:“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吃!”
“嗯!”他亲手烤的兔子,居然这么合鹿文笙的胃口。
淡淡的满足感渐渐涌上沈鹤归的心头。
明日早朝定有弹劾鹿文笙的奏折,他顺手帮鹿文笙压一压也无妨。
……
因为要做任务,鹿文笙理所当然的上了千羽宫的床榻。
她睡里边,沈鹤归睡外边。
窗外新月如峨眉,鹿文笙托腮守着眼睛睁的比她还大的沈鹤归。
鹿文笙熬不住打了个大呵切:“殿下,你整天事那么多,那么忙,眼看这都快到子时了,怎么一点都不困?”
原以为等个社畜头子睡觉会很容易,没想到沈鹤归比她还能熬。
鹿文笙又连打了两个大呵切,而后眨了眨酸涩的双眼。
她有点撑不住了,这千羽殿的地龙实在是太舒服了,还有这暄软的床垫,轻如浮云的被子,她为什么就没穿成现在的沈鹤归?
穿不逢时啊!
沈鹤归轻轻拭去鹿文笙因困乏涌出的泪水,沉哑中带着慵懒:“春日里,孤总是难以入睡。今夜允你宿在东宫,明早带着胰子去见朋友便可算是已完成了任务,不必如此实诚,睡吧。”
鹿文笙虚着眼,灵活避开沈鹤归搂向她的手臂,低声反驳道:“那不行,做人得讲信用,‘勿以恶小而为之’,而且玩游戏,玩得起就得输得起!”
她也想不实诚,可那小王八糊弄不了,只能装逼了。
话说那小王八也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臂中一空,沈鹤归干脆坐起身,靠在软枕上,淡声道:“那你得费些心思,哄孤睡觉了。”
沈鹤归的头发不仅黑亮,还特别的长硬,拂过鹿文笙的手臂时,带起一阵扎痒感。
她抬手挠了两下,腕上的鳞片一晃一晃的。
沈鹤归不露声色地扫了眼自己的鳞片,又将视线落在鹿文笙皓白纤细的小臂上。
鹿文笙绞尽脑汁想了个法子:“那……我抱着殿下睡?”她就没哄睡经验。
见沈鹤归没答应,鹿文笙努力说服:“我小时候不想睡觉,都是我娘抱着哄睡的。”总不能把她娘喊来帮她做任务吧?
不计较其它,她娘抱着沈鹤归怎么想怎么违和。
嘶——其实她抱着沈鹤归好像也有点奇怪。
不管了,就当抱的是好姐妹,可以手拉手约着上厕所那种。
鹿文笙张开双臂,颇为豪迈:“殿下,我准备好了,我们开始?”
沈鹤归掀起眼睫,考量着。鹿文笙比一般男子纤细,肤白,绵软。且身有体香,不似大部分人类男子不讲卫生,充满汗臭,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他掀开丝被,移动身体,让了些位置:“还是你过来比较合适,万一孤真睡着了,占了你的位置,你今夜便只能坐着睡了。”
鹿文笙扫了眼并不宽敞的床榻,毫不犹豫地钻入了沈鹤归的被窝。以后就是朝堂好姐妹,一起睡睡也不要紧,何况昨夜又不是没睡过。
“今夜之前,我都不知道殿下贵为太子,寝殿床榻居然这么小。”她抬手去搂的沈鹤归,花言巧语道:“殿下今夜助我完成任务,改日我寻些上好的梨花木或紫檀木打张新床赠与殿下如何?”
鹿文笙抬起的胳膊往下压了压。
沈鹤归怎么僵硬的像棒槌?不是说好要帮她做任务?难道是要反悔?
鹿文笙催促提醒:“殿下,你在榻上坐这么直,我不太好抱!”
沈鹤归解释:“孤没被男子抱过,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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