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文女配每天都在捅娄子》
碧竹人如其名,清瘦似竹,修长挺拔,他道:“家中贫穷,我除了容色,身无长物,这里来钱快且轻松,反正被睡一次也是睡,无数次也是睡,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
最后三句话不停回荡在沈鹤归耳旁,刺得他太阳穴突突的疼,仿若针扎,他来回踱了两步,冷静片刻后又问道:“时间长了,真的能毫无芥蒂的习惯?”
碧竹:“我为娼,来者皆为恩客,谈不上毫无芥蒂。我观公子衣着气质皆不凡,冒昧猜测,是有男子热烈追求公子,让公子为难了。这男子之间一对一的真情,公子还是问承桑比较好。”
白尘偷偷拉了一下碧竹,一脸的怒其不争。
承桑是流商带来的公子,麦色皮肤,身高体壮,一身的腱子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那里拉来凑数的苦力壮汉。
沈鹤归的目光转到承桑身上,许诺道:“你的回答若能让我满意,可为你更名换籍,再送你与你的相好一起去书院读书,费用我出。”
他憨笑着揉了揉后脑,实诚道:“这怎么好意思。我和相好在一起的时候没啥芥蒂,我们是真心相爱。公子若想试着接受那位真心追求你的男子,可以从简单的肢体接触开始,比如整理衣冠,共乘一车,每日说些贴心话。”
见沈鹤归听的认真,承桑毫无保留的开始传授经验:“男子与男子相爱相守,违逆世俗纲常,多有阻碍,所以一定要又争又抢,年纪上来以后,若对方家中逼着娶亲,一定要从中做梗,清除所有潜在男女情敌,万不可让第三者介入感情。”
承桑停顿片刻,整理着腹稿:“若对方主动提出想娶妻,传宗接代,也万不能同意,一定要软语相劝,让他放弃念头。若担心后继香火,可从宗族过继,或者收养几个穷人家养不起、遗弃的孩子。”
“我那有好几本珍藏的春宫图,可赠与公子,对了,若以后,公子下定决心,要与另一位公子在一起,选择做下面那个的,一定要戒辛辣,还要备好花油。”
涉及到只是盲区,沈鹤归缓步坐回案前,虚心求教:“何为下面那个?又为何要戒辛辣,备花油?”
白尘轻笑一声,抢道:“不走寻常路可不就得另辟蹊径,被走的那个为下。谷物排出之道紧涩,需以花油温润扩张,方可承受雨露。这初次要是太过粗暴,不用我多说,想必公子也能明白,这往后数日会有多难过。”
碧竹那个呆瓜,送到手的功劳都能让出去!还得是他自己来。
沈鹤归一点就通,当即如腊月寒水兜头浇下,僵坐在了原地,他额角的青筋鼓胀,而后如虬龙般根根暴起,指尖青白,无意识攥破了衣裳。
他既不举,必然是做下面那个,所以往后在榻上,须得同意鹿文笙对他那处……做那种事情吗?!这难免也太过荒谬了!
沈鹤归的心底一角无声崩塌溃散,三观也受到了极大的冲击。他内心在天人交战,面上却不显,只有冯易,隐约察觉到了主子内心的汹涌。
来之前,干爹已将前因后果与他交代分明,当时听完,他心中如掀惊涛骇浪,不可谓不震惊,同时又非常敬佩殿下,忍常人之不能忍,行常人之不敢行。
他净身已有两年,换位思考,他做不到,除非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逼他。
脚边的琴郎一直在挣扎,冯易心中惴惴,遂用力掐起他的脸,悄声恐吓:“我劝你安静一些,不然等会儿有没有全尸留着都不好说!”这个没眼色的,可别闹出大动静牵连他。
沈鹤归不言,屋内一时陷入无声的寂静,只有烛芯发出了几声“噼啪”爆裂声。
承桑摸着脑袋,欲言又止。
白尘瞥见边上新来的三个小崽子相互推搡着想说什么,又急忙抢先打破满室寂静。
他扭腰上前半步,意欲邀功:“这种事情,用耳朵听与亲身体会是不一样的,无论是上还是下,只要熬过第一回,自然能得乐趣!”
沈鹤归垂眸遮住眼底的晦暗与汹涌,咬牙问道:“下面那个……初次是什么感觉?是褪去衣裳……抹油直接开始吗?”
白尘带着笑意:“哪有这般急躁的,自然也是有前戏的。我那里也有几本珍藏的春宫图,一会儿可赠给大人。”
白尘挑衅的看了眼承桑,继续为沈鹤归解惑:“男子的第一次,如同女子一样会疼,若伴侣粗暴,第二日坐卧都会很难受,还有可能会流血……”
承桑趁着白尘换气的功夫插话:“寻欢也不是只有这一个法子,其实后路还是少让人走比较好,半月前我认识了一个老倌,他年轻时没节制,所以后头漏了,一天要换好几次裤子……”
晴天霹雳不过如此!
沈鹤归的指节被他攥的噼啪作响。
室内气压越来越低,空气好似凝滞,承桑人虽糙,但心思细腻,所以讲话的声音越来越低,到后面直接止住了话头。
瞅着沈鹤归隐隐泛青的面色,承桑迟疑劝道:“公子要是实在难以接受,不如放过自己,拒绝那位追求你的男子。”
他不劝还好,一劝沈鹤归手下的榆木桌瞬间四分五裂,茶壶杯盏落地,摔的粉碎。
拒绝之语从沈鹤归的牙缝挤出:“不行,我已迈出第一步,主动留他同榻过夜了,不可反悔!”他深吸一口吸,停顿片刻,“你们都去外间候着,让我一人静静。”
承桑叹了一口气,强拉着还想继续传授经验的白尘朝外走去。
待冯易将纱帘放下,沈鹤归心烦气燥地起身,大步走至窗边透气。他的力气本就比旁人大,木头窗槛顿时被攥的稀碎,他倾尽所能的说服着自己:
你可以的沈鹤归!只要鹿文笙温柔些,疼过第一次便好,你要克服,要接受。
你是主,鹿文笙是臣,给不给,后面怎么给,一月给几次,还不是由你说了算!
何况母亲在世时,特意交代过,不论付出什么代价都必须登基,不仅要坐上皇位,更要坐稳皇位,牢牢把控沈家的江山,再做个万人敬仰的好皇帝!
这世上,单纯的利益联结从不牢靠,必须让鹿文笙爱你爱到要死,做他心尖尖上的那个人。你的野心,你的计划,都需要一个能让你安心露出后背的伙伴。
沈鹤归一时心绪杂乱,将内忧外患与鹿文笙那些代抢文章全在脑中过了一遍。
要是鹿文笙是女子就好了,他虽不举,但也有办法能让其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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