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早死的阴湿竹马后》
某个寂静幽深的小巷,一少年隐于暗处,抱胸背靠着墙,垂眼看着跪在他面前的女子。
“你能不能再帮我一次,最后一次,送我出城”苏青儿跪在萧淮面前,不住地磕头。
“想出城,你出便是,我不会帮你”萧淮神情淡漠,声音冷冷的。
说完,萧淮提步,准备离开。
“你再帮我一次吧”苏青儿冲上前死死抱住少年的脚,“我父母全死了,只有一个阿弟,我想知道他是不是还活着,我求你了,帮帮我吧”。
萧淮并未因为她的话产生同情,孙少爷死了,这儋州城不可能轻而易举放过任何人。
他没什么同理心,自是不想因为无关的人让自己惹祸上身,何况,他还有,许多未尽之事,自然不想弄出其他麻烦。
见少年准备走,苏青儿慌忙道:“看在我帮你引走那些暗卫的份上,帮帮我吧”。
说完,苏青儿便后悔了,毕竟,一开始,是她求少年杀人的,但她眼下没有法子了,这少年也准备杀孙少爷,她也算帮了他,不是吗。
于是她硬着头皮继续说:“你也想杀孙少爷,那些暗卫是孙老爷花重金请来的,一般人打不过他的,你一个人没办法全身而退的,我也算帮了你”。
少年果然停住脚步,不过说出的话并不尽苏青儿的意。
他声音很冷,似从虚空中传来,“你为何会觉得,你帮了我,我就该回报你”。
“况且,我若是杀不了他,走便是,我同他的仇,一把火也算报了,真算起来,你,才是欠我的那个”
说完,少年提步走出小巷,不再看身后人一眼。
见少年如此冷心,苏青儿忍不住喊:“你为何如此冷血,就不怕日后遇难时无人相助吗”。
可惜,她的话并没有让少年有任何停留,只一脸绝望地瘫坐在地上。
林家
宋怀玉自被救回来便一直未醒,他伤势过重,周大夫说他没有十天半个月是醒不过来的。
至少人活着回来了,也让全家人松了口气,舅母还有铺子要管,舅父在书院教书,也不能太久不去。
颜颂安便主动包揽了照看宋怀玉的任务。
祖母看见重伤的宋怀玉,哭了好一会,家里人安慰了许久,生怕祖母太过伤心一口气上不去病了。
周大夫一大早便来为宋怀玉看诊。
他翻了翻宋怀玉的眼皮,为他把脉,眼神瞟到了一旁眼巴巴盯着宋怀玉的颜颂安。
笑了笑道:“放心,你表哥已无大碍,过段时日便会醒”。
颜颂安点了点头,还是忍不住担忧,“我听说有的人昏迷了这辈子都不会醒,表哥不会也......”。
“你这丫头,从哪听来的乱七八糟的,我的医术你还不信了”周大夫点了点颜颂安的额头,无奈道。
说罢,牵起颜颂安的手,替她把了把脉,沉吟了一会,“你这身体,好很多了,看来给你开的补药有好好喝”。
可不能好好喝嘛,舅父舅母整日盯着她喝,那段喝中药的噩梦简直是不堪回首。
“你可是我见过最奇怪的病人,明明周身散发的死气,下一瞬却有了生息”周大夫摸了摸不存在的胡须,抬头望着头上的蜘蛛网,回忆起那日的场景。
那日,是颜颂安穿来的日子。
小姑娘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毫无生气,周大夫为小姑娘把完脉后,叹了口气,刚准备同舅父舅母说她大限将至。
下一瞬,小姑娘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脸竟然开始有些红润。
周大夫忙为她把脉,发现微弱的脉搏开始有了起伏,变得生动起来。
行医几十年的周大夫从未见过这样的场景,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可他至始至终都没查出缘由。
颜颂安看着愣神的周大夫,眼底也是疑惑,她也想知道,为何这具身体明明要死了,却活了过来。
难不成是因为她的穿越,可是,灵魂穿过来,为何身体会便好。
幸好她看过穿越小说,醒来时没有露出异样,否则说不定被人怀疑什么妖怪附身了呢。
周大夫低头看着用疑惑眼神看着自己的颜颂安,咳了声,抬手摸了摸她的头,“世间之大,无奇不有,说不定小丫头你命好,老天爷不想让你就这么去了”。
“倒也不必”颜颂安扯了扯嘴角,心中腹议,“这老天简直同我有仇,才把我弄来古代”。
为宋怀玉诊治完,周大夫起身准备离开,道:“每日按我的方子,给你表哥煎上两次药,早晚各一次,我那小徒弟待会会送来药”。
“我现在随您去拿吧,就不麻烦小鱼了”颜颂安起身道。
林家离医馆不远,这两日本就劳烦周大夫上门诊治,颜颂安不想再麻烦他们。
周大夫应了声好,将药箱背起。
去医馆路上,周大夫问了一嘴,“两日前清早帮你家来寻医的少年在哪,我有个好友误会他是贼人,似乎打伤了他,他可还好”。
“我不认得那个少年,想是那个路过的好心人吧,那次之后便再未见过他了”颜颂安回。
她脑海中浮现那夜少年清瘦的背,可惜,她没看清那人的相貌,唐墨说,是他将她们带出孙府的,还没来得及感谢他呢。
闻言周大夫有些意外,路过的好心人,竟会有这般功夫。
见小姑娘不知,他也没多问。
到了医馆,颜颂安拿好药,同钟鱼寒暄了几句。
“你昨夜发生了什么,怎么还吸了迷药”钟鱼小声问。
“我也不知道,我昨日偷偷溜进孙府,突然燃起了大火,我去寻表哥,不知怎的,就晕了过去”颜颂安回。
唐墨不肯同她说那日细节,她也没法子知道发生了什么。
忽地想起些什么,她小声问钟鱼:“小鱼,你师父回来了,我们身上的毒......”。
下一瞬,只见长相英俊的大叔,扯开门帘,往屋内走来。
颜颂安盯了对方一会,忽觉得他有些眼熟。
小声问钟鱼:“小鱼,你觉不觉得这个人有些眼熟”。
钟鱼扯了扯嘴角,想到那日师父回来的场景。
那日月黑风高,出门三个月的周大夫终于回来了。
看见许久未归的的师父,钟鱼差点流出泪来,他从未如此思念过师父,冲过去紧紧抱住周大夫的腰,“师父,你终于回来了”。
周大夫一双大手推着钟鱼的额头,一脸嫌弃,“小兔崽子,你何时这般想念过我,说吧,是不是闯祸了”。
“徒弟思念师父不是正常的吗”钟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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