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病娇始乱终弃后》
院子里烟雾缭绕,药香扑鼻。
沈轻轻这几日忙着拿剩余的药材炼丹,整个屋子都薰得全是药味。大黄俨然很讨厌这个味道,每次主人弄点跟药有关的东西,它都跑到院子外边去待着。
和它一起的还有无聊的谢俞。
他不知道从哪翻出一把椅子,男人躺在上边晒得极其惬意。大黄趴在椅子旁啃着骨头也极其开心。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养的狗呢!
沈轻轻暗骂一声,将药渣倒在一旁的花丛边上,用来当花肥。
这样她种的花才能快快长大,只可惜再次花开的时候不知道她还能不能看到。
新制出的药,沈轻轻装进瓶子,以备不时之需。
至于死皮赖脸的人,沈轻轻根本不想吐槽。整日便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在她看来唯一的价值便是在她出去的时候守着大黄,陪大黄玩。
她已经将惜春馆能盘的东西都给盘了,换了点现银,又置办了点硬通货——金子。
不过带在身上也不安全,更何况目的地都没定好。得想一个万全之策。
将练出来的药分为两批,在没毒的那一批挑了些家里常用得到的装进小瓶,又给分类好,这才将其送给刘婶子。
刘婶子听说沈轻轻要走,满脸的舍不得,又不敢直接问,只能试探性问道:“是不是想爹娘了?”
沈轻轻微微一笑,为了让刘婶子宽心,连连点头。等到她从刘婶子家里出来时,怀里又被塞了一些东西。
是的,她决定今夜便要动身!
院子她托刘婶子给她照看,地契在她这儿,谁也动不了。林家要是连着都赶使手段,未免闹得太难看了。
至于林家送的铺子,她也给脱手典卖了。得了一堆银子还不算亏,毕竟现在外边的人都以为是她主动退了婚约。
她不计较并不代表她不知道,只不过世道艰难,区区独身,人在屋檐下又怎能肆意抬头。
至于谢俞……
“我今夜便要走了,公子可要去何处?”
男人晒着太阳都起了困,阳光微许刺眼,他抬起一只手遮住眼睛,似乎听到了沈轻轻的话,似乎又没听到,漫不经心地道:“晚食吃些什么?”
理所当然的语气,实在是欠揍至极。
由于某人做出来的东西实在是难以下咽,沈轻轻重拾起做饭的任务,白天忙着清点银钱,晚上忙着炼药。
唉……沈轻轻对自己都有些无语了。
是不是心肠太软了,莫名其妙救了一个人,还是个身份不明被别人追杀的人,又莫名其妙的任由他在家里住下。
要不是她的院子是处在江汉街比较偏僻的位置,沈轻轻简直不敢想象谣言满天飞的日子是有多么的糟糕。
“柴火饭。”这是她最爱的饭。
柴火焖出来的饭烟火气十足,每一粒米都充分发挥了它的价值,香甜软糯,再加上被猪油翻炒过的野菜和腊肉,三者混合在一起简直就是人间美味。
更何况这道菜还是春日限定。
尽管这里的白米饭只是黍米和稷米混合在一起的杂粮饭,但沈轻轻早已习惯了,毕竟她已经胎穿快二十年了。
虽说不是很好,但相比于跟着便宜爹娘小时吃的东西比起来,这已经是相当不错了。
她微微皱眉,想起了那二位手忙脚乱在灶房给她弄吃的场景,不是她嫌弃,便宜爹娘的厨艺属实令人难以恭维。
大黄显然也很期待今晚的吃食,晃晃悠悠地跑到沈轻轻的身旁用脚扒拉着主人,见主人忙着切腊肉,眼神直勾勾地跟着主人切肉的动作,嘴里的哈喇子都快流了一地。
沈轻轻实在受不住它满含期盼的眼神,将已经切好的肉递了几块到它的嘴里,见尾巴摇得欢快,便知道它吃不饱,索性又丢了几块。
反正都快走了,多吃点吧。
身后传来舀水的动静,谢俞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椅子上起了身,将沈轻轻放在地上的菜篮子给提了上来,他在清理着刚挖回来的野菜。
二者都没有说话,都在默契地处理食材,大黄乖乖地趴在他两的地盘中间像个假保安,憨态可掬。
两人一狗还真挺像那么一回事。
“轻轻……”一道女声出现在灶房外,温柔且充满歉意的声音。
沈轻轻切肉的动作顿了一下又接着动作,她没有回头,只不过对着大黄发火:“今日又没看好门,什么阿猫阿狗都被你放进来了!看吧,都是贪吃惹的祸。”
大黄被她吓了一跳,尽管沈轻轻的语气很温和,但这种绵里藏针的感觉还是把大黄吓到了,脑袋瞬间又蔫了下来
临秋是院子里的常客,大黄也喜欢跟她玩,见她来了,屁颠屁颠地摇着尾巴便过去了。
“回来。”沈轻轻知道是临秋来了,不然能让大黄尾巴摇得那么厉害的又有谁。
临秋有些难堪,立在院子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动了动嘴,想再次开口说话却被从后边赶来的林景淮给打住,“阿秋莫要心伤,你待她也是仁至义尽。”
林景淮心疼地看着被他揽在怀里的临秋,他的女人还有他未出世界的孩子。
好一个仁至义尽!
沈轻轻转身,平淡的目光放在二人的身上,看着临秋有些微微隆起的小腹,表情有些变化。
看来她的好友早就背着她和她未婚夫搞在一起。
她不在意林景淮,但她在意临秋。
“你们二位前来又想说些什么,是来向我炫耀,还是想让我当你们腹中孩子的干娘?”
她们二人曾说会互相做对方孩子的干娘,总不会傍晚前来就是为了这事吧。
提到这儿,临秋看了眼沈轻轻,见她目光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手不自觉地抚上,想要弯腰对着沈轻轻表达自己的歉意,只不过沈轻轻快了她一步。
“你没必要向我道歉,既已选择了,便也要失去一些东西。”
沈轻轻上前几步,直视着临秋的眼睛,想从这双少女的眼中看出一丝真正的歉意,哪怕只是一丝,但可惜并没有,她甚至还看到隐隐的一丝得意。
临秋泪眼婆娑,美人落泪,自然是别有一番风景,更何况还是在别人心尖上的人。
“沈轻轻你还是一向的心肠歹毒,平日里看不惯临秋就罢了,现在还要这般折辱她!”
“快些走吧,临秋我们从今往后就无需再以姐妹相称。”沈轻轻压下心头的怒气,但面上仍然维持得很好,冷静自持的样子,旁人都看不出她的情绪。
“……轻轻,我……”临秋还想在说些什么,欲言又止。眼波微转,她看到了灶房里似乎还有一个人,是个男人。
谢俞闻声,提着那一筐还没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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