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仙门》
“戚绥今。”
裴轻惟抬手轻扣住戚绥今的脖颈,然后靠近,两人只有一息距离。
“我真恨你。”
他语调本来是冷的,却因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绪,变得异常灼热。
呼吸缠绵。
裴轻惟眸色更黑,他盯着戚绥今的唇,小心翼翼地轻轻贴了上去。
戚绥今没有躲。
裴轻惟亲了一口后,神情变得古怪,他捧着戚绥今的脸看了一会儿,喉结滚动,吞咽了一下,紧接着,他又亲向她柔软的唇,亲着亲着,用力咬了一口,一丝血痕留在两人嘴角。
他动作继续着,手往下滑,握住她的腰,解了腰带,手伸进去。
戚绥今颤了一下,她不是不明白裴轻惟想干什么,但她不在乎,她觉得裴轻惟这么做,也无不可。
但只能对她做。
在那只手想往上去的时候,她挡了一下,问:“这是你想要的吗?”
裴轻惟意乱情迷,呼吸滚烫,亲着戚绥今的脸,不知道是糊涂了还是没听清,说:“不是。”
戚绥今抓住他的头发,她虽然知道理论,但实践却没有过,未免有些紧张。
裴轻惟不给她反应的机会,直接抱上床,三下两下揭开了自己的外袍,脱了上衣。
他伸手去脱戚绥今的衣裳,戚绥今没有拒绝,她觉得自己都做了这么大的让步了,让他伺候伺候自己也是应该的。
裴轻惟循序渐进,仍是着急了些,戚绥今皱了下眉头,指甲掐进他的肩膀,一口咬在他脖颈上,留下齿痕。
就这样,半夜无眠。
翌日一早。
天蒙蒙亮,远山的日光正红。
裴轻惟率先睁开了眼睛,他看见戚绥今不着寸缕,正趴在自己胸膛上。
他忽然懊悔不已,自己昨天怎么……
怎么做出那种事?
他才是疯了。
却只懊悔了一会,他又觉得这样正好,毕竟戚绥今是娄山山主,他这也算是有名分了,不管是面首还是男宠,总归是有个身份可以待在她身边。
裴轻惟自小被众人捧在手心长大,却一直在戚绥今这里吃瘪,不过是靠他心甘情愿。
戚绥今这时幽幽苏醒过来,她的手按在裴轻惟胸口,撑起半个身子。
昨天那感觉,实在异样,搞得她现在都不舒服。
她还是太善良了点,昨天就应该使点劲咬死他。
裴轻惟撇开视线,瞬间从床上爬了起来,他快速捡着扔在地上的衣裳,一件件穿好。
穿好后,他说:“抱歉。”
戚绥今也从床上下来,随便穿了件衣裳,她缓缓走到裴轻惟面前,道:“现在说是不是晚了。”
裴轻惟还道:“抱歉。”
“不用道歉,我并不在乎。”戚绥今轻描淡写道。
她唇色透红,眼睛氤氲着水汽,还是那副倨傲的面庞。
裴轻惟有些生气,他盯着地上戚绥今的衣服,质问道:“难道我对你做什么事你都不在乎吗?”
戚绥今想了想,道:“并不全是。”
裴轻惟面色不虞,冷笑一声,“好啊,好的很,那我便祝你早日得道成仙!”
说罢,摔门而去。
戚绥今实在不理解这人,明明是他要做的,自己遂了他的心愿,怎么反倒生起气来。
容不得戚绥今多想,时候不早了,她今日得去见见沈观了。
*
山主未出席婚宴,这事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合欢宗对此表示十分理解,或许是山主忙着修炼忘了这茬,山主能选中他们就已经是祖上有光了,怎敢对山主有意见。
沧华宗宗主周迹对此不置可否,他正准备找人去山顶询问一下山主。
还没等弟子上山,戚绥今自己下来了。
她径直闯入仪事堂,合欢宗一众人和周迹都在。
众人见到她,纷纷起身行礼,皆齐齐低下头。
周迹大惊:“山……山主?你怎么来了?”
戚绥今走进来,随便找了个空位坐,又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我来是有事要说。”
周迹道:“什么事还劳烦您亲自来。”
戚绥今道:“我昨日没出席婚宴,你们是如何办的?”
周迹被问的心里直打鼓,他一向清楚——戚绥今脾气很差,且性格乖张,什么事都做的出来,他可得小心行事,以免哪句话说错惹怒了这位山主。
“您没来,我们还是照常办的,该有的规矩步骤一样都没少,一切都按最高标准来的。”
“嗯。”戚绥今淡淡道:“沈观在哪儿?”
一个身着白衣的老者,推了身边人一把,低声道:“快,出去,山主找你。”
沈观被推着出来,他既激动又害怕,差点摔倒。
他跪在地上作揖:“山主,我就是沈观。”
戚绥今说:“抬起头来。”
沈观抬起头,还是不敢直视戚绥今,视线朝下。
“当日跪在我殿外的就是你?”
“是……”
戚绥今语气冰冷,眼尾上挑,一呼一吸都带着恣意的压迫感。
“是谁让你上来的,你是怎么上来的,又是谁让你跪的。”
几个问题一出,现场气氛瞬间凝固,没人敢出声。
沈观更是吓得哆哆嗦嗦,却还是强撑着回答:“回山主,是我自己……我求了周宗主,请他把通行令牌借我,毕竟……山主如此身份,我想着为表敬意,得先去行个礼……”
“自作聪明。”戚绥今转头对周迹道:“你这一宗之主做的倒是慈爱和善,除了他,是不是还有一个人跟你要了令牌?”
周迹今年五十七,做宗主做了二十五年,能力不容小觑,可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依旧感到了巨大的压力,不知道戚绥今有没有释放灵力,他现在几乎喘不过气来,豆大的汗珠滚滚落下。
“回山主,是裴轻惟。”
戚绥今拿起桌上一根戒尺,随意挥了两下:“怎么,一个两个的都找你要,你也来者不拒全都给了?”
“是……”
“为何给裴轻惟?”
周迹赶紧解释:“山主明鉴,这令牌是您上任不久亲自创办的,且裴轻惟是您当年入门时唯一的师弟,这个宗门里人尽皆知,他来找我说要去恭贺,没有什么理由不给……”
戚绥今道:“看来你很善解人意啊。”
“山主明鉴啊……”周迹欲哭无泪,他虽知道两人许久不见,哪里知道他们的关系已经差到这般地步了,连对方的面都不愿见到,早知这样,他昨天说什么也不会把令牌交出去。
戚绥今转而又对沈观道:“罢了,如今你既然做了我名义上的夫君,我便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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