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和原主议论男主》
场面一片寂静,沈危意紧盯着前方,可许久后依旧如常,没什么动静。
他无趣的收回目光,慢条斯理的擦着手。
李施恩目光灼灼,看他的眼睛尤如看庙宇里供奉的神明:“小师弟,你好生勇猛啊。”
苏郁:“师弟你真乃神人也。”
心无然:“佩服。”
祝念安被惊得不知如何表达,但他的表情已经说明了。
唯独李云初没有出声,沈危意看向她。
李云初对上他的目光,眼睛眨了眨,说道:“哇好厉害,魔族大名鼎鼎的圣鸟被我们小师弟轻轻一掐就死了,真是太太厉害了。”
沈危意知道她会错了意,轻笑解释道:“那不是真的百血乌,假的,是拿个普通小鸟变的冒牌货,只不过它身上有真百血乌的一滴血。”
心无然看向地上的小鸟道:“难怪如此逼真。”
祝念安还是满脸崇拜道:“不管是真是假,小师弟都非常非常的厉害。”
李施恩赞同道:“没错,小师弟就是我们傍样。”
李云初笑道:“是的,有你就是我们的福气。”
苏郁给他最高评价:“小师弟真是个天才。”
心无然笑笑:“对,天才。”
沈危意面对如此直白的夸赞愣住,不知如何回应,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
那鸟没了气息躺在地上,雷雨劈想出去捡它被黑衣人拦住。
他立马鬼哭狼嚎:“啊!我的大聪明宝贝,尊上你不讲信用,你说过它不会死的,现在它死了我想给它收尸都不行,啊!还我儿子。”
黑衣人眼角一抽,终于忍不住一掌将他敲晕。
李云初蹲下戳了戳地上的小鸟,道:“这幕后之人为何放个假的出来?”
李施恩道:“试探我们呗。”
“这小鸟怪可怜的,把它埋了吧” 她原地挖了个小坑把它放下去填上土,还贴心的插了个墓碑,上面写着小鸟墓三个大字。
就是字有点丑,歪七扭八的也就勉勉强能看清。
做完后站起身拍干净手,满意的点点头。
苏郁调侃道:“小师妹你这字还是如从前那般丑啊。”
心无然笑道:“依我看倒是比从前好多,起码能看出来写得是什么。”
李施恩也知道自己的字丑,不在意道:“我是医修要字写得好看做什么。”
李云初碰了碰沈危危意转移话题道:“你们说这幕后之人是不是吃饱没事干,只困不打。”
沈危意收回思绪,答道:“可能是时机未到吧。”
心无然:“他不打咱们就好好养精蓄锐,快天黑了,言溪睡觉,其他人都去入定修练。”
空间中的一个小空间,雷雨劈看准时机趁黑衣人钧厚不在,偷偷现身。
仗着夜色遮掩,大摇大摆往小鸟尸体的方向走,忽然脚下被什么东西拌到了,他起来一看是个小土堆,还有个木牌上面写几个字。
他凑近一个一个字仔仔细细的看,许久才勉强看懂上面写的是小鸟墓三个字。
雷雨劈明白了,有人给它儿子收了尸还立了碑,就是这字不像人写的,像狗啃的。
他看着碑上的字连连摇头:“天老爷,人这么高极的物种怎么会写出像狗爬一样的字体。”
点评一翻后,他终于想起了正事,嫌弃的把木碑丢到旁边,一边挖土一边哭丧:“儿啊,爹来接你了。”
李施恩没彻底入定隐隐约约听到有哭声,她把李言溪压在她腿上的腿扒开,往传来哭声方向的走。
一个黑不溜秋的不知名物体蹲在地上边哭边挖着土,这空间除了他们就只剩了幕后之人。
她悄悄走到他身后撒了些药粉,然后抓住他肩膀给他来了个过肩摔,雷雨劈连人带鸟猛的摔在地上。
李施恩居高临下的打量着满脸土的他:“喂,黑蛋,你就是困住我们的幕后之人?”
雷雨劈听到黑蛋二字气的连鸟都忘了,爬起来道:“你刚才说什么?“
她语气不善道:“你耳聋?本小姐问你是不是这空间的幕后之人。”
他摇摇头:“不是这句,我是问上一句。”
李施恩:“黑蛋。”
雷雨劈气急了:“对,就是这句,诶,不对,你叫谁黑蛋呢!”
她看看周围说道:“叫你啊,难道这里还有别人?死黑蛋,交代清楚为什么困住我们,不然我立刻马上毒死你。”
她哔哩扒拉说了一大堆,他只听见了黑蛋二字顿时更气了,胡乱擦了擦脸大声道:“你才是黑蛋,本少爷除了身上的黑衣黑发,浑身上下都很白。”
“还有,小爷名唤雷雨劈。”
李施恩听他说了一堆废话耐心耗尽甩了他一把掌:“劈什么劈,没一句话是有用的。”
雷雨劈被打懵了,捂着脸坐在地上像失了灵魂一样直直的看着她。
他许久都不说话,李施恩又往他另一边脸上甩了一掌:“哑巴了?”
他仿佛感觉不到痛感,双手捂脸,嘴巴张得大大的,他在魔界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现在就这么莫名其妙被一女子打了!
雷雨劈脑子嗡嗡的,想站起来却发现腿软的不行,此时他脑袋里只有一个字,跑。
他连滚带爬拿上他的鸟,化为一道黑烟消失了。
消失得太快,李施恩反应过来他已经不见了,她哼道:“这次算你好运。”
雷雨劈回到小空间,摸着他脸上两个对称的巴掌印,“哇”的一声抱着他的死鸟哭了起来。
“儿啊,你爹我居然被一个长得很好看的女孩子打了,啊~好痛她好恐怖,我爹娘都没打过我,她一下子打我了两巴掌,她还叫我黑蛋,太侮辱人了。”
……
李施恩还没到洞口处就听见里面的声音。
沈危意又气又羞:“你怎么能趴在我身上呢,男女有别你知不知道!”
李云初道:“我又不是故意的,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有点冷,自然会往热的地方凑。”
沈危意有些急话都开始结巴:”那……那你醒了还趴着,我……我扒都扒不下来。”
李云初自知理亏,但她才不认错,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逼出两滴泪,道:“你说那么大声干什么,凶巴巴的。”
滚烫的眼泪砸到他的手背上,沈危意懵了,伸出手想替她擦掉,似乎觉得不妥半路又伸回来,放轻声音道:“那……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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