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花猫小姐》
洛琪琪说抱歉因为自己第一次太紧张的原因,导致约会不大顺利,提到为了弥补,下次她请客。
三花一看这人名字,就想到了洛希文。洛家的事当年闹得沸沸扬扬的她还是知道的,更何况钟铭臣这个白月光她今天刚查过底细,印象就更深了。
洛希文是这个洛琪琪的长姐。
传言,当年也就是因为洛希文这个养女身份跟钟铭臣门不当户不对,所以散了。洛希文受了情伤之后,专心搞事业,这两年渐渐取代了洛家男丁的地位,成绩斐然。
在三花看来,钟铭臣现在跟洛琪琪联系,多半也是因为洛希文,毕竟跟白月光还藕断丝连着呢。
得尽快在钟铭臣身边找个位置,不能等她回家了钱没了,有钱老公也没了。
三花想着想着突然发出两声呼噜声,这本能反应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反应过来才发现,是钟铭臣在挠自己的后勃颈,太舒服了。
这个猫的本能,还真是控制不了,他越挠越舒服,呼噜声也是越来越大。
“你是装了发条?”
三花:跟你们这种没养过猫的真没话说。
......
说忙,也不完全是敷衍老爷子的借口,最近钟铭臣因为河滩项目走动得勤了些,隔天又被安排了饭局。
正对着中央大街的玻璃电梯从高处直行而下,钟铭臣正是准备去赴一个庆功宴。
这次的庆功宴不会有外人进场,就连参宴者随行的助理都是到点下班,只留个别保镖候在门口大堂。
河滩项目还没有正式动工,但是庆功宴已经摆起来了。这次工程的牵头是钟铭臣,所以大家这就迫不及待半场开香槟了。
花家女死在开发地,导致项目停工,如果不是最大投资方是钟铭臣那边,再加上这个项目斥资巨大,背后又有政府扶持,估计底下的人早就跑了一半儿了。
钟铭臣在祭礼上的举动,就恰恰给了他们一颗定心丸,如果花家的事足以对项目造成威胁,那么钟铭臣就不会缺席祭礼,甚至连他的二助都过门不入。
由此可见,花家的气数将尽。
“我听说这花家的资金也投入不少,这后续不知道好不好脱身。”
“诶,花家丧女,见了岂不是触景伤情。”
“可我听说花家现如今还没有一点撤资的想法。”
菜已经上齐了,桌上新贵、大佬们都没动筷,只是喝酒寒暄,几个在房地产项目的老总聚在一起,正交谈。
圆桌之上,不停有人观望大门,迟迟不见有动静。直到沉重的宴席大门打开一条缝,随之大敞,钟铭臣身边的助理推门让道,此时坐着的各位方才站起来举杯示意,动作没有含糊。
“钟总来了。”
“钟总。”
“钟总。”
钟铭臣接过服务生端来的酒杯,回了个碰杯的举动,至此,才算正式开席。
“钟总今天来的可有些迟了,不会是河滩项目真有什么变故吧?”说话的是许奇观。
“多虑了。”
“是我想多了,花家怎么说也是你曾经的老丈人家,没想到钟总下手这么狠。”
桌上敢提把花家安上“老丈人”这个称呼的,估计只有许奇观了。
许奇观跟钟铭臣算是发小,但是这几年斗得有些狠,席面上,许奇观自然也没其他人那么客气。
“不光北江,就是范围再扩大个圈儿,传言里当过我老丈人的门户,没有二十家,也有十家了吧。要是这三个字就有情面,那我这生意还做不做了,难道要跟许总一样,喝大半年的西北风?”
钟铭臣少有表面功夫,这会儿都贴他脸了,他自然也知道怎么最戳对手的心。
许奇观年前因为老丈人家出了点事,牵扯到许家,黄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项目,亏了不少。
可见的,圈子里联姻,走得好的少,多数都是来兜底的,许奇观虽然面上吊儿郎当,但是对妻家算是多有照拂。
要是别人家,还能说是卖个人情,这联了姻了,帮忙算是分内的事,毕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这事到头来,就是许奇观吃了个哑巴亏。
“还得向钟总学习学习。”
钟铭臣对这个评价没什么意见,抿了一口酒算是默认了。
一顿饭局下来,原本就跟着大船走的各家,这下更是放了心,仿佛钱已经进了兜,各个都春光满面的。
饭后,大家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聊,许奇观端了杯刚满上的红酒,往阳台去了。
阳台凭栏处面朝着平澜江下段,夜晚江面五光十色,倒映的皆是拔地而起的高楼大屏广告,上面名人代言的东西,一半儿都是在座几位旗下的。
钱流出流进,最后依旧是在这些人手里钱生钱,利滚利。
“都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花家死了女儿,到时候再被踢出去,你就怕不他们狗急跳墙?”许奇观走到钟铭臣身后说。
落地窗这边只剩他们两个人,边上的人见他们两个聚头,都自觉往后走了。
“一个女儿而已,还不是自己生的,你觉得花振凡他们会在乎?况且他们可不是光脚的。”钟铭臣说。
“你的意思是花齐天?”
花齐天是花振凡的独子,在国内待了两三年了,放公司里锻炼也应该有点成果了,只不过一直没有冒头,所以在业内的关注度并不算高。
“那小子拿着他家的钱投了不少乱七八糟的项目,亏损至少已经这个数了。”钟铭臣给许奇观比了个“八”。
许奇观眉头皱了一下,“八千万?”
“嗯哼,所以你觉得一个女人值得换这八千万吗?”
钟铭臣直接明说了,花家如此着急地撮合联姻,大头就是为这一时拿不出来的八千万。
对于他们来说难拿的钱,放在钟铭臣身上可就是九牛一毛了,毕竟他手里的现金流可是相当客观的。
许奇观看他这个薄情,只谈钱的样子,还是想调侃一句:“听说这个花瓷长得很不错。”
花瓷很少露面,几乎没什么人见过,仅有的传闻也是她十五岁生日时候的了,那时候就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是难得一见的美人模子。
“她就是长得再好看,也值不了这么多钱。”
许奇观听出来他没多大意思,打趣说:“你给我说说,长什么样才值啊?”
钟铭臣背靠栏杆,两条腿交叠而立,烟酒尽后方才说:“长相和价值本身就没有必然联系,如果说有联系,那必然也是见色起意,值不值,值多少,还是得看这个‘意’有多少。”
“那我还挺惋惜的,花家这一出美人计算是......抛媚眼给瞎子看了。不过这花家人的字,挂在拍卖场上,还没有低于百万的,花瓷虽没听说出过什么字,但到底是后人,难怪你家老爷子喜欢。”
钟老爷子早年跟花家结缘也是因为这“字”,后面花家因为花振凡转从商,花老又退隐,才渐渐少了联系。
而钟铭臣眼高于顶,光一张脸就想在他手里扎一根掌心针,简直是痴人说梦。
“你倒是了解得多。”
“北江市里,有家世有名声的女人,我心里门清儿。”
钟铭臣说:“这种最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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