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大明首辅张居正》
【戚继光给首辅大人写过情诗。】
【‘惟有空庭一片月,漫移花影护征袍。’】
【作为将相合的杰出CP,大概能让大宋的武将眼红到滴血。】
【最出名的莫过于十二金牌召岳飞。】
【经常读史书的大家都知道,金牌以朱漆木牌纂刻金字而制成,是大宋最高等级的加急军令,驿站昼夜不停,每日可行五百里。】
【南宋绍兴十年,岳飞北伐连捷,这原本是大好事。】
【奈何君主是宋高宗赵构,文臣是炸小鬼秦桧,这两人主和啊,金牌从催他班师,到威胁,一日十二金牌。】
【最终达成成就:《宋史·岳飞传》中记载‘十年之功,废于一旦。所得诸郡,一朝全休。社稷江山,难以中兴。乾坤世界,无由再复。’】
【赵构武不成,朱翊钧文难平。】
【说回大明朝,那些强加的奢靡篡国的罪名,亦无法掩盖将相二人,一人身死政消,一人贫病而亡。】
【这样纯粹的爱国忠君,细细读来,唯独剩下惆怅。】
【重文轻武的群臣口中之戚奴,却是首辅信中最爱重的戚帅,他是大明的精神长城,南杀倭寇,北伐鞑靼。】
【小戚说自己是藤萝,说首辅是松柏。】
【又甜又刀啊。】
【若是首辅能再活十年,定然不会让戚帅玉减香消。】
【戎马半生、征南伐北的戚帅也从未想过,打过无数场胜仗,护了大明子民半生,临老了,却孑然一身的病亡在茅屋中。】
【他的幸运在于有首辅鲜明的支持,有俞大猷这个忘年交,让他能在军政懈怠时,依旧发挥自己的长处,他的悲哀,约莫就是土木堡之变后,武将快要降为奴隶的地位,受到不会打仗的文人管制。】
【所以首辅身故后,他也随之堙灭。】
【成也首辅,败也首辅。】
【‘明日校场领晌,不必带甲’,坑杀一百五十余口戚家军,让大明的军事一蹶不振。】
【自两人后,文人断骨,武将无魂。】
……
边关。
戚继光正在练兵。
汗珠沿着脸颊滚动,滴落在赤/.裸结实的肩上。
他眸色如电,静静地盯着天幕。
他在看见天幕提他时,就猜测天幕中所言首辅是‘张居正’,因为支持他的,从来只有他,没有旁人。
如今再看细节,更是笃定。
在天幕之初,他已经给张居正去信,如今不知他可曾收到。
‘明日校场领晌,不必带甲。’
他的目光钉在天幕上,久久不肯移开,他死而无憾,可他的部下何辜,被诱骗坑杀。
领晌。
拿命拼来的钱粮,让他们送了命。
戚继光看着哗然的众将,迅速收拾心态,来稳定军心。
“众将士听令!停止操练!原地待命!”
“以天幕所言,首辅对戚继光要钱给钱,要粮给粮。”
“这钱粮并不是戚某贪去了!可见首辅要给的钱粮,是给众将士的!”
“有他在,我们定然无事!只管好生对抗鞑靼便是!”
戚继光气沉丹田,浑厚的腰腹收缩,眸底深处淬出一团光火,晦暗中带着渗人的亮。
他昂首大喊:“驱除鞑靼,复我中华!”
众将士:“驱除鞑靼,复我中华!”
戚继光:“杀贼!”
众将士:“杀贼!”
*
张府。
张居正望着天幕。
原先忐忑的心,现在很安宁。
他现在已经笃定天幕说的首辅是他了。
没想到看穿天幕所说首辅是他,是敬儿先提出来,他比他想象中要更聪慧。
但一想到戚继光的身后事,就忍不住叹气。
通过天幕,他已知目前面临的困境。
那就是万历皇帝在他生前,可能在演仁善的好皇帝形象。
他所有的危机,都在死后。
比如被清算抄家、改革消亡,而在他生前,一切都很好。
要不然他对身后事的感叹不会仅限于‘高台倾,曲池平。’
他原先不知,尚且能‘工与谋国,拙于谋身’,但若是谋国只是短暂的,那这一切都是白费功夫。
张居正不想这样。
要改变这一切,他得想法子。
手中握有敬儿的制盐法,那到时候盐税可以提一提。
盐税原本就是除了田税之外的第二大税收来源,很有操作的空间。
而最重要的是,他得稍微活久一点。
养身丹。
这三个字出现在脑海。
“敬儿。”张居正冲着正在看书的长子招手。
张敬修听到传唤,颠颠地跑过来,眸子亮晶晶的:“爹,咋了咋了?”
见他爹盯着他看,便挺直腰板,脸上挂着露出八颗牙齿的标准笑容。
看,他爹肯定是看他很帅。
张居正用折扇轻敲他光洁的额头,低声道:“你先前所说养身丹,还差多少进度?”
张敬修见他问起,连忙道:“考成法在逐步推行,每多一个人执行,便有一个声望值,如今已累积两万余八百,还有近一万,快了。”
“嗯。”张居正问了一句,心中就有数了。
“我见你方才皱着眉头,可是有什么难处?”
听见他爹问难处,张敬修难得沉寂片刻,想着他爹总比他聪明,养身丹和晒盐法这样的决策,还是看他自己怎么想。
“爹,我先前问天幕,可有产量更高的制盐法,它就跟我说,要用一万声望值来换取改良版晒盐法,以人力和出盐的角度,能多出一半来。”
自古以来,盐很赚钱。
张居正瞬间就明白他这样问的目的。
“兑换吧。”他垂眸。
张敬修没动,他盯着那双淬雪般的眼睛,低声道:“可是,我们本来才两万分,扣除一半,离养身丹就更远了。”
他爹比他想象中,还要更加‘以天下为己任’一点。
“如果你所说的声望值是按考成法的进度,那我觉得就算扣除一万分也没什么,很快就会补上,但是制盐法的部署却至关重要,夏日正是晒盐的好时候,再耽搁又是一年,按天幕所言,我还有十年好活,何必急这一时?”
张居正脸上露出温和的笑。
张敬修沉默了。
“敬儿,事有轻重缓急。”张居正道。
“只此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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