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王妃爱养花》
枫岳拔剑的瞬间,宋霏林的梅花镖扎在了贺林深的手腕上。长剑落地之前,宋霏林的匕首便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在祈丰郡,只有叛国贼才会给喻平军使绊子。二当家,山匪只有牢狱之灾,叛国贼可是要上断头台的。”
说话时,宋霏林的视线从未从曾攀的身上挪开过。
这话是她特意说给他听的。
“徐……徐少将军,这……多有得罪。”曾攀谄媚地笑道。
眼前这小丫头的身手在贺林深之上,好汉不吃眼前亏。把人弄回州府,自有人去治她。
“既然你承认了他的身份,就把这山匪抓起来,带回去严加拷问粮车的下落。这粮车若是没找到,你和这山匪一样都是叛国贼。”宋霏林咬牙切齿道。
祈平城、祈惠城和祈安城之间的山路和驿站都是喻平军带头修的,路通之后,商贩往来于三城两郡之间,往日的荒原都有了村落,贫瘠的土地上开满了鲜花。
没有喻平军的将士们开山修路,百姓的日子可没这么好过。
在祈霞关,喻平军是守护神。
在祈平城,喻平军是财神。
挡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
曾攀被宋霏林那嫉恶如仇的模样唬住,像她这样一心向着喻平军的人儿,在祈平城并不少见。
“来人,把人抓起来。”曾攀叫道。
和他同来的府兵犹豫了半晌,一窝蜂扑了上来,将这壮汉捆成了粽子。
“薛霜雨,这粮车是你劫的。你倒打一耙。”贺林深吼道。
他盯着吴霁看了许久,可他一直没有解救他的意思。宋霏林也觉得奇怪,吴霁的飞刀一直夹在指尖,却没有扔出来。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粮车是我劫的?”宋霏林淡然笑道。
“你……”
贺林深被气得两眼圆瞪。他分明收到消息说粮车被劫了,为何这寨子里没有见到粮车的影子。
“曾大哥,昨个儿是四月初七。若我没记错,每月逢七,府兵都是要在祈悠山的驿站巡逻的。这粮车在府兵巡逻日被劫,传出去,城里的叔叔婶婶们怕不是要去府衙门口扔烂白菜了。”宋霏林漫不经心地说道。
宋陆齐在祈平城做太守时鼓励百姓去官府投诉,在府衙门口扔烂白菜这传统自他离任后一直保留了下来。
祈平城临近边城,全民尚武,民风彪悍,府衙里的府兵可扛不住百姓们的烂白菜攻击。
邓丰颐做太守后一直想要废除这个规定,奈何定下这个规矩的人是祈丰郡的郡守,官大一级压死人。
曾攀顿觉背后发凉,这粮车若是找不到,祈平城的老百姓怕是能把太守府的门槛踏平了。
“把人押回衙门,严加审问,务必问出粮车的下落。”
曾攀着人将贺林深带走后,凑到枫岳的身前,谄媚道:“徐……徐少将军,麻烦你和这位姑娘同我去府衙走一遭,将这事件的来龙去脉同太守说道说道。”
从京里来的那位贵人正想要这位长平府少将军的命,他把人带去太守府,正巧遂了那位贵人的愿。
宋霏林见曾攀两眼飘忽,便知他在打枫岳的主意。
猎物自动上门,倒是省了她下套的功夫。长平府少将军这棵大树,能招来什么样的妖风,她拭目以待。
忙活了一晚上,宋霏林累极了。她跳上马车后,立刻找了个角落位置打起了盹儿。马车一路上走得十分平稳,一个时辰后,马车进了祈平城。
每月初八,祈平城的东城区都会有早市。街道上挤满了挑着扁担吆喝的商贩,听到热闹的吆喝声,宋霏林缓缓从睡梦中苏醒。
她刚推开车窗,一个卖冰糖葫芦的商贩赫然映入眼帘。
“一串冰糖葫芦”,宋霏林笑道。
卖糖葫芦的老汉听到宋霏林的声音,热情地跑到了马车边。宋霏林仔细挑起了老汉手中的糖葫芦串儿。
突然,身后响起了马蹄声。两个衣着华丽的男人打马而来,在这狭窄的街道上卷起点点尘烟。
“闪开。”
宋霏林身前的老汉惊恐地看着迎面飞来的两人。他腿脚一软,摔倒在地。骑马的两人见状并未减速,意图打马从老汉的身上碾过。
“把马横过去。”宋霏林囔道。
车夫闻言赶着马车去了路中央。骑马两人惊慌地叫道:“闪开。”
“把那两个人从马上打下来。”宋霏林命令道。
两枚黑色碎石从车窗口飞出,打在了骑马两人的胸口处,两人拼命拽住缰绳,两匹马在距离老汉半步的地方牢牢停稳。
“哪个疯子,敢拦本少爷的马?”身着藏青色长袍的男子气愤地囔道。
他一脚踹向卖糖葫芦的老汉,一枚黑色碎石打在了他的脑门上。宋霏林从车窗处探出脑袋,笑道:“长平府少将军拦的,不服,打一架。”
听到长平府的名号,男子身上的傲气立刻散了一半。长平府的背后是太子府,打狗还得看主人。
“不知徐少将军来祈平城有何贵干?”
一道挑衅的声音在车窗处响起,宋霏林识得这个声音。来人是名鹤镖局总镖师的三儿子。这人儿打小是刺头,和邓丰颐那不成器的弟弟倒是臭气相投。
宋霏林将那着藏青色长衫的男子上下打量了一番,着实在他的身上看到了邓丰颐的影子。
“邓小爷和黄镖师这是被人偷了家吗?进了城还把马骑得飞快,也不怕害了无辜人的性命。”宋霏林嘲讽道。
“你既识得我们,为何还要拦我们的马?”邓丰启怒道。
“不拦你们的马,这老汉不就被你们害了性命。我都还没找你们要酬金,你倒是同我置气了。云威镖局的老规矩,破人一灾五百两。”
宋霏林伸手讨要现银。
“想要银子,打赢了我再说。”
邓丰启一脚踢在了马车的车轱辘上,宋霏林听到了车轮下陷的声音。这马车一时半会儿动不了了。
“欺负女孩儿算什么,我让长平府的少将军同你打。不过,事前说好了,一百招之内你输了,比武费、拦路费和修车费加一起一千两。”宋霏林语气轻快道。
枫岳被宋霏林推下马车,站在路中央,他突然红了脸。习惯了隐于暗处,他不太适应成为人群的焦点。
“他徒手和你走一百招。”
宋霏林坐到车夫的身旁,从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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