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醒后框框乱杀》
晨光熹微,初升的阳光洒进室内,到处都很安静。孟望舒睁开了眼睛,从睡眠中清醒了过来。近来睡得都很晚,她一直奔波在各种事务中。
殿外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是易水兴冲冲地跑进来,一支胳膊高高扬起,手上还拿着一封信。
不用问是什么,跑进来的过程中易水就全都说出来了:“县主县主,是将军的回信!刚送过来我就拿过来了。”
孟望舒的眼睛一下子亮了,不顾未穿的衣服,直接奔向易水,易水喜悦的情绪也感染了她,孟望舒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第一次着急催促道:“快把信拿给我。”
时隔一个月,孟夜阑的回信终于到了。这一个月中,孟望舒心中满是着急,恨不得亲自去边疆和孟夜阑说明情况。
孟望舒迫不及待的打开信筏,拿出里面的信纸,快速折开,看着纸上熟悉的潦草字体,她下意识扬起了嘴角。
此时孟夜阑颇有磁性的嗓音仿佛在殿中回荡,传进了孟望舒的耳朵里:
月奴,你的信我已收到。因为想将军中彻查后的消息一并带给你,所以信写得迟了几日,希望你不要怪罪阿姐。
得知你梦此噩耗,我只恨不能替你分担你的忧切,陪在你的身边。关于兵败一事,我已经按你所说,全军核查,初步看来并无异动。是以我调用了南溪国的暗探,当然,还需得你在永安城中进一步调查。你我二人同心,必能克服一切险阻。你梦中所见之事,必会被我们一一斩断。
随信而来的还有一把匕首,不日前我凭借此匕首斩杀一名想要偷袭我的人,希望能将我的好运和平安带给你,愿你不再因此噩梦忧惧。
愿天下安定,四海昌平,你我不再分离。
孟望舒看完后将信紧紧按在胸口,情绪如同烧开了的水一般沸腾,一时半会难以冷却下来。
眼瞧着读完信以后情绪就变得激动起来的孟望舒,易水开始着急了:“怎么了,县主?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孟望舒没有开口,摇摇头,将信递给易水,让她自己看。
孟望舒只是觉得一切好像恍如隔世,她还能再看见孟夜阑亲笔写的信,她们还有机会再见面,而不是两座埋在山上的空荡荡的坟茔。
“没事,是我骤然看见阿姐的信太激动了。”孟望舒擦擦眼眶里就要溢出来的泪水。
“你吓死我了,县主。幸好没发生什么坏事。”易水松了一口气。看着孟望舒身上还单薄的衣服,易水赶紧去衣架上拿过来一件大衣给她披上,询问道,“那县主我们今日还要去马球会吗?”
孟望舒抬手配合易水穿衣服的动作,回答道:“当然要去了,还有事情等着我们去做呢。”
当然要去,事关未来命运,需得事事小心,现在不是感伤的时刻。
靖恭坊的马球场是整个永安城最大的,乃是当初泰王为了更好的打马球特意建设的。
此马球场极为豪奢,乃是永安民间规格最高的球场。虽为泥地球场,可却是采用精炼后的牛油混合细筛后的黄土,反复夯打碾压,直至整个场地平整如镜。这种工艺不仅使地面平整坚硬,骑马击球时绝不扬尘,还能减少马匹蹄印。当然,这种修建方式也不是普通的贵族所能承受的。
这边孟望舒收拾好情绪,当即给孟夜阑回了一封家书,嘱托她后续的计划。
随即换上了便于骑马打球的缺胯袍,这种缺胯袍比起男式的下摆更短,所使用的面料也更柔软,下面则直接穿了一条长裤配了一双软靴。
易水为她梳了一个牢固的双环望仙髻,还用玉簪固定了一下,然后又给她罩了一层薄纱,既能防风尘,还能显现出脸部的线条。
马球场占据了半个靖恭坊的面积,一下马车,孟望舒就看见了随风飞扬的彩色绸缎围在马球场的边缘。
虽然已经见惯了皇家的奢华,但还是不免感叹泰王穷奢极欲的享乐作风。
但是,今天这场马球会却不是泰王举行的,而是赵太师的妻子,赵夫人举行的。
这个马球场不是普通的竞技场地,而是顶级权贵们的社交场所。泰王独特的地位,圣人和皇后的信任使得皇子、公主、王公大臣和外交使节都以再此击球为荣。就连圣人和皇后也曾亲自来此观球。
赵太师出身寒门,然而当年他状元及第时被一位武将家的小姐看中,由此成就了一段佳话。
赵夫人是个豪爽之人,平生最爱打马球。又得益于赵太师与泰王的关系,所以常常召集城中打马球的好手一起切磋。虽然到今年已经过了五十个春秋,可她仍能轻松上马,肆意击球。
马球场上已经到了好些人,大多数人都坐在马球场左侧设立的观赛区域。观赛区为观看马球提供了绝佳的条件,内里设置了软塌和案几,还有层层叠叠的帷幕挂在亭子四周,既提供了一定的隐蔽性,又不会遮挡视线。
观赛区主位的下面还配备专门的奏乐台,击球时有丝竹管弦声相伴,边上还有两面大鼓,只等进球时击鼓助威,带动场上的气氛。
孟望舒一身宝石绿的圆领缺胯袍出现在黄色的泥土地上,立刻吸引了大批的视线。
孟望舒目不斜视地绕过打球场地,直向正中最大的那个亭子走过去。易水也穿了一身浅绿色的衣服跟在她的身后。说来易水也好久没观看过打马球了,此时一边跟在孟望舒的身后,一边扭头看向马球场上打得正激烈的比赛。
有不少年轻的郎君和娘子正在球场上挥动月杖。两队人马各五人,又是女子颇多,本以为是在打休闲赛,可不知为何场上的气氛显得格外焦灼。
终于,易水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骑着马扬鞭飞舞,她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快走两步跟上孟望舒的步伐提醒道:“县主,快看!夏侯娘子也在场上呢。”
孟望舒闻言立刻转过了头,也朝着球场上望了过去。
“红色白马的那个。”易水伸手往场上指着。
孟望舒抬起手放在额头上,手掌的阴影落在眼睛上,挡住了照射过来的刺目光线。
夏侯禅衣也穿着一身缺胯袍,不过她的那件明显是男式的,头上还带了一个改良版的男式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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