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想毒死你？”

“你发现了为什么不早说？”博祖斯狠狠咬破了自己的舌头，刺痛和血的味道让他勉强清醒。

“阿莫也有一个香炉。”

“我记得。”阿莫从没解释过自己异于常人的地方。为什么能用香炉躲进影子里？为什么从不吃饭睡觉？还有为什么非要找到春之泉？但她依旧是巴德拉唯一的朋友。

“博祖斯大人，我不会伤害斯莱沃的任何人。雷戈里亚也不值得你为他保守任何秘密。”桐子小姐对着虚无的夜空低语。“他骗了我，应该付出代价。”

“和我无关。你是他的情人？他辜负了你的感情？还是你是他的债主？不管他偷了你什么，都和我没关系。”汗水浸湿了博祖斯的后背，今夜太长了。“他已经是个死人。不管你想要找什么，和他有关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走吧，你把斯莱沃的水搅得太混了。”

“你真的不知道还是故意不想告诉她？”

“你到底帮谁？”

“维修员当然帮理不帮亲。”

“你也和她一块儿滚吧！”博祖斯的眼球布满血丝，尝试抬起手，却没有力气，嘴里的铁锈味提醒他，桐子小姐不会轻易让他离开。真被你害惨了，该死的雷戈里亚，博祖斯在心里无声呐喊。

“你看你，我原谅你。”

“维修员，没空开玩笑了，我们得尽快离开这里。”

“我知道。看来桐子真的只是讨厌你。”和Z先生没一点而关系。又白干了。桐子小姐的总部熟人也不可靠，怎么不告诉她多事之秋再忍忍？等系统赢了，米斯特维克偷了什么东西都得吐出来！

……

博祖斯想起身走出重叠的阴影，突然迎来剧烈的头痛，瞬间压至眼眶，鼻子。鼻腔一热，鲜血滴落在地上，融进影子里。身体仿若活过来，有了自己的意识，拿到主动权的第一件事就是排除博祖斯。身体在拒绝博祖斯的意识。他很快感到无法控制的眩晕，尖锐鸣响好像连耳膜也刺穿了。博祖斯的双手用来掐住脖子，捂住嘴巴，用力敲打腹部，几乎要强迫自己把脏器都呕出来，他彻底跪倒在地口中呜咽着流出涎液，十分狼狈。

“当然和你有关。”桐子小姐眉毛跳了一下，“看来你也骗过人。交换讨厌你。”，博祖斯像是失去了意识。

“泉之春告诉我，你在这里藏了我的东西。”

“神说，不可偷盗。”

“交换成立之后，必须遵守规则。”

“我给了雷戈里亚他想要的，他却给了我假货！”

“交换有三条规则。一，一天内不能超过5次，但是据我了解，你和雷戈里亚不一样，十分排斥交换的能力，几乎从不使用。二，必须得到双方的同意，同时使用双方都认可的媒介。”

博祖斯感到有双冰冷的手抚上自己剧痛的眼睛，“三，不遵守规则的人要受到惩罚。”，他说话十分艰难，身体在意想不到的时候背叛了他。“你知道的已经比雷戈里亚多了。”说着他捂住嘴，“咳咳”，“咳咳”，血从指缝间流出，“我没拿过你的东西，你不要…不要…血口…血口喷人！”，博祖斯甚至觉得自己的骨骼都错位了，痛的几乎要昏死过去。

“现在你的样子更像是血口。”桐子小姐的能力显然超过博祖斯的预期，没用多大力气，博祖斯已经虚弱到濒死，连博祖斯的身体都是向着桐子小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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