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错人后摆烂吃瓜成鱼生赢家》
便宜爹来了?
沈淮安挑了挑眉,心里门儿清。
那肯定是为了他那被关押在刑部的宝贝嫡子沈淮舟来求情的。
【宿主大大,你爹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啊。】
【管他的。反正我现在是靖王妃,他还能在王府里抽我一顿鞭子不成?】自从抱紧王爷的大腿,沈淮安背靠大树好乘凉,对于没安好心的便宜爹浑不在意,慢悠悠地跟着福伯晃去了前厅。
前厅里,沈远山正襟危坐,手里端着茶杯,却一口没喝,眉宇间笼罩着一层挥之不去的愁云。
府里如今已是鸡飞狗跳。
自从沈淮舟被关进刑部大牢的消息传回,女儿的婚事毁了,他的嫡妻也彻底乱了方寸,整日以泪洗面,哭诉先说自己多么多么的难,女儿多么多么可怜,又说他们夫妻现在就这么一个儿子了,若是毁了,往后还有什么指望。
她不但自己哭,还发动了娘家势力频频施压,话里话外指责他身为父亲和人夫,教不好儿子更护不住儿子,连累岳家蒙羞。
今日不知道从哪里听说靖王如今很宠他们家这个庶子,回来更是闹得厉害,非要他来王府给嫡子求情。
出门前,妻子直接撂下话,若是不能求得靖王松口,她便带着女儿和嫁妆回娘家去,这日子没法过了!
他这才不得不拉下老脸,来求这个他从未放在眼里的庶子。
见到沈淮安进来,他立刻放下茶杯,脸上挤出一个和蔼却十分僵硬的笑容。
“淮安,在王府可还习惯?”沈远山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充满关切。
沈淮安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却恭敬地行礼:“劳父亲挂心,王爷待我极好,一切都好。”
【废话,你当王府是你那个侍郎府,三天没特么一顿饱饭。】
【就是就是,宿主大大,要不要看大夫人大闹侍郎府?你便宜爹被打的老惨了,4k超清品质,支持循环播放,没有广告!】
【......不用了谢谢。】
沈淮安腹诽的时候沈远山也在打量他。
见沈淮安面色红润,眼神清亮,身上穿着的是流云坊裁制的常服,整个人与在沈家时那怯懦畏缩的样子判若两人。
看来,京城那些传闻......或许不尽是虚言?
那靖王待他,竟真的如此不同?
沈远山心中复杂,若是早知道这个他一直忽视的庶子有这般造化,能得了靖王喜爱......他当初何必把他推出来当弃子冲喜?
这丝悔意很快被更强烈的现实焦虑压过。
他深吸一口气,切入正题,“淮安,你大哥他......唉,他行事鲁莽,冲撞了你与王爷,受此惩处,也是罪有应得。为父今日来,并非想为他开脱,只是......”
他顿了顿,观察着沈淮安的脸色,见对方只是一脸“我在听,您请说”的样子,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只是他终究是你血脉相连的亲兄长,如今名声尽毁,日后也难有出路。为父年事已高,实在不忍见你们兄弟阋墙,家宅不宁。你如今深得王爷爱重,而且刑部目前也尚未定罪,能否......能否在王爷面前,为你大哥美言几句?”
沈远山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沈淮安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把儿子送来冲喜也不见他有多担心,女儿被连累也不见他多难过。】
【宿主大大,看不出来,你还挺怜香惜玉的。】
沈淮安赶紧摇头,【没有啊,我不是。对她我没有心疼的义务。】
原身在沈府过的如履薄冰,也没少受这个妹妹的欺辱,他们一家蛇鼠一窝,没一个好东西。
沈远山又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家族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之类的话,沈淮安左耳进右耳出,全程保持乖巧坐,点头,假笑,陪他那个便宜爹叹气,心里盘算的却是:
【还有一个时辰醉月轩就可以排队了,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尝到招牌醉鹅!】
【宿主大大,你的馋虫信号已经溢出大脑皮层了!能不能先收收口水,你爹还看着你呢!】
沈远山嘴皮子都磨破了,沈淮安看了看时间,实在不想陪他继续耗下去,便点点头,“我会试着跟王爷说的,您放心。”
好不容易送走了满意离开的沈远山,沈淮安立刻翻了个白眼。
“公子,您真要为大公子求情吗?”旁边跟着的小墨小声问道,大公子那么可恶,从前也没少欺负公子,公子怎么耳根这么软的。
沈淮安听后诧异地看了看一眼:“求什么情?我什么时候答应了?”他掰着手指头,“我只是说会试着说,又没说一定说,更没说王爷一定会答应。再说了,王爷日理万机,这种小事我怎么好意思打扰他?”
小墨:“......” 您刚才可不是这么表现的。
“不这么说他能在我这儿耗一天,”沈淮安摆摆手,“快快快小墨,一会儿赶不上第一波了!”
......
醉月轩。
沈淮安对着醉月轩那气派的招牌,深吸了一口气,眼里闪烁的是信念,是光芒。为了这一顿,他付出的太多了!
这才刚刚开放,醉月轩就已经排着不短的队伍。衣着光鲜的达官贵人、富商巨贾,乃至一些江湖人士,都老老实实地在门廊下等候。
没有推搡,没有喧哗,只有低声的交谈和偶尔因等待而轻微的踱步声。
几位穿着统一青色长衫、举止干练的伙计穿梭维持着秩序,脸上带着沈淮安熟悉的官方微笑,既不过分热络也不显冷淡,将每一位客人都安排得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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