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靠灭门案的我只想咸鱼》
“……沈寒期醒了之后,我们沿着小溪往前走,没多久就看到了小木屋,进去之后发现了被绑的阿渺,他跟我们说了吴名村,阿渺现在没事了,但是身体还是很虚弱,我们让她去礼氏酒坊等我们,我们现在去接到她就回家,你这几日如何”?陆其筝拍了怕他结实的肩膀,“豆儿,度假来了,一点也没瘦,我看还胖了几分”。
戚豆不好意思地笑笑,“被那个蛇女当作了便宜儿子”。
“哪个蛇女,画像上那个”?
戚豆点点头,正要多说,沈寒期牵着马走过来,让他们上马,他们一刻也不敢耽搁上马之后一路飞奔。
“阿渺,你没事”!回到礼氏酒坊,戚豆看到阿渺跑了过去。
阿渺看到戚豆又冒出来鼻涕泡,她拿出手帕递给戚豆,戚豆抹了抹脸。
“今夜走不掉了,马儿跑了半夜,大家在此休息一夜,天亮我们就下山”。沈寒期说道。
戚豆此时给大家讲了自己推测的杳娘的人生脉络,陆其筝低下头沉思,“到底发生了什么杳娘要屠村呢?
“杳娘的第二任夫君是叫礼午吧?我这里有一封信”。阿渺从怀中掏出了一封泛黄的书信,“你们没回来,我又去房间翻了翻,在一个妆奁里找到的”。
陆其筝将信展开,戚豆钻过来,“写的什么啊?”
陆其筝一字一句的念了出来——
杳娘:
展信如晤。惊闻贤兄遭此横祸,稚子何辜,思之肝肠寸断。我已命人彻查,必为你讨回公道。你如今孤身一人,身逢乱世,我如何能安眠?
还记得当日我被吴兄所救,醒时卧于榻上,是你为我喂药。我对你情愫暗生,奈何你已嫁作人妇,我惟将心事深埋于心。岂料天意弄人,竟已如此惨烈的方式,让你送还我身边。此虽我所愿,但是我时真心想照顾你和吴兄的孩子。
听仆从来报,你终日不言,稚子啼哭,已患重病。我已将家中“听雪楼”洒扫出来,那里清净少人打扰。你可携子暂居彼处,一应事物皆由我打点。
杳娘,逝者已逝,生者长怀。待你心绪稍稳,我欲以三书六礼,迎你入府,护你周全。这并非乘人之危,而是如今护你最为名正言顺之法。
礼午手书
“好一个大型PUA现场”!读完陆其筝破口大骂。
“什么”?阿渺不解的问,”有何问题吗”
阿渺和戚豆面面相觑,并无看出任何不妥。
“你看信中礼午如何说的,一直强调杳娘孤身一人唯有他是他此生依靠。明明是吴全救了他,他竟对杳娘心生情愫,报恩也是说给杳娘报恩,全篇未看到对吴全的感激之情,只有急不可耐的乘人之危,礼午这是什么君子所为”,陆其筝气得拍桌,“所以路边的男人不要捡”!
“天啊!礼午竟然心思这样深沉!这一切都说得通了,礼午杀了吴全,被杳娘发现了,杳娘杀了礼午为夫报仇”!戚豆愤愤地说道,“礼午真是罪有应得”。
“可是杳娘屠了全村,假如只是为夫报仇,有必要如此吗”?阿渺疑惑地问道。
“什么声音”?沈寒期提起剑走到门边,众人安静下来,周边又传来了那种“簌簌”的声音。
沈寒期从门缝往外看去,外面密密麻麻的蛇盘旋在院中,杳娘一身灰衣在风中飘动,宛如鬼魅,凄厉的哨声穿破云层。
“放了我儿,我饶你们不死”。
蛇开始从门缝中往里爬,细细簌簌。沈寒期护住三人,挥动手中的剑斩杀逼近的蛇,陆其筝拿起手里的旁边的长棍开始驱赶周围的蛇。
“蛇怕火”!陆其筝将手中的火折子扔给了戚豆,戚豆马上会意将旁边的帘子一把扯下,点燃了。
火光照在四人的脸上,蛇一时之间似有忌惮,果然不再靠近。
“小鱼儿”。杳娘在外呼喊着,“小鱼儿别怕,娘在,这一次娘一定会护你周全”。
此时的哨声更为的尖利,越来越多的蛇涌入房中,前仆后继,大门瞬间倒塌。
陆其筝和阿渺拿着火把驱赶越爬越近的蛇,沈寒期挥动着凌厉的剑“擦擦擦”周围只有蛇被斩断的声音。
戚豆见蛇越涌越多,几人快要招架不住,于是他慢慢的走了出来。
“阿娘,我跟你走,放了他们”。
戚豆缓缓地走出大门,蛇竟为他开辟了一条道,他迎着月光走向杳娘。
杳娘放下手中地哨子,冲他挥手,“到阿娘这里来”。
“你知道戚豆不是你的儿子吧”?陆其筝一边舞动手中的火把一边朝着杳娘说道。
“你在胡说什么”?杳娘一阵愠怒。
“你不想找到自己的真正的儿子吗?你始终在这里徘徊,你的儿子还在礼氏酒坊对吗”?陆其筝一边说一边给沈寒期使眼色。
趁着杳娘分神之际,沈寒期偷偷潜伏到了门口。
此时戚豆已走到了杳娘的身边,杳娘摸摸戚豆的脸,“我儿可有受伤?阿娘带你回家”。
戚豆脸露哀凄之色,“不要伤害他们”。
杳娘点点头,吹响了哨子,声音变得平缓悠长,黑蛇听到都黑压压如乌云过境般朝门外爬去。
杳娘带着戚豆朝门外飞去,沈寒期看准时机,趁她不注意往她侧身一击,霎时她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她手一松,戚豆从半空中摔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大叫一声摔入了一个大酒缸之中。
杳娘捂住自己侧身,“小鱼儿”!她大叫一声飞身向下,沉入缸内。
陆其筝跑过去,竟看到缸已被杂碎,下面是空的,从上往下望去,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
“阿渺,你在此地等我们,若天亮我们还未归来,你就径直下山”。陆其筝和沈寒期对视一眼一起跳入了缸底。
阿渺焦急地看向缸底,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洞下是一个石梯,二人沿着石梯拾级而下。洞内异常狭窄,只能容纳一人通行。周边墙壁干燥,但阴冷无比。
沈寒期拿着火折子走在前方,陆其筝像鹌鹑一样躲在他的身后。
直到沈寒期点燃了墙上挂着的蜡烛,陆其筝才总算可以视物。
墙壁并无特别,用石头垒砌而成。通道狭长,二人走了许久也没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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