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助:老婆变心了怎么办》
关火盛菜,沈清许熟练地将两副碗筷放在一旁备用,淡红的指尖已经触到了腰后的细绳,准备将围裙解开时却犹豫了半刻。
天色已晚,过了这个时间丈夫还不回家的话……
到时候恐怕还要再装模作样地把菜再热一遍。
似乎是为了回应他的思量,正门的电子锁尽职尽责的传来“密码错误”的警报声,还格外瞩目地闪着红灯,生怕户主注意不到门外输错三次密码的不速之客。
沈清许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刚推开厨房跟客厅的那层间隔门,密码锁便忽如其来的倒戈:
“人脸识别通过,欢迎回家!”
人未到,声先至。
“你把我添加进安保系统,不怕你老公发现么?”
沈清许身形一顿,抬眼就看见了已经堂而皇之登堂入室的来人。
男人反手关门,剪裁精良的黑色西装勾勒出宽肩窄腰的挺拔身形,领带松松地扯开几分,透出几分与正装不符的随性。
几缕深棕色碎发垂在额前,衬得那双盯着人看的眼睛格外明亮,带着年轻人特有的张扬与侵略性。
视线交汇,玄关的感应灯检测到来人自动亮起,周怀逆光而立,目光牢牢锁住灯下的美人。
沈清许双手环胸,懒洋洋地倚在门框上歪头看他。白色针织衫的U领斜斜滑开,露出一段清瘦的锁骨,围裙束带在腰后收紧,勒出一段窄得惊心的弧度。
这处房产的主人之一没有开口拒绝,周怀没再多等,上前一捞就将沈清许圈在了怀里,饥-渴发作似的把脸深埋进白嫩的肩窝,含糊着吐着热气:
“真好....我就知道宝宝舍不得把我关在外面。”
沈清许的视线全部被结实的胸膛占据了,颈部动脉的位置被充满威胁力的轻嗅,他极力忍着瑟缩的欲-望:“....再说胡话就滚出去。”
“不要,清清明明也很希望我来。”
周怀认真诉说自己的努力:“我从六点就在楼下等着见清清了,确定你老公不会回来了才上来的,清清不是也在等我吗?”
沈清许那点推拒的力道搭在男人的肩头宛若调-情,周怀欣然接受却纹丝不动,直到美人在怀里挣扎到衣衫不整才勉强后退,让空气在他们之间重新注入。
像不想跟周怀那张脸对视,沈清许冷着脸遮住松垮的领口,偏过头折返:“少自作多情了。我怕你半夜翻窗户才改门锁的,也不是在等你。”
“哦....”
周怀挑了挑眉,视线像张狗皮膏药一样紧紧黏着沈清许的背影,嘴上委屈又低落:“可是清清的老公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出现呢....追你这么久了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他。”
沈清许已经走远了,似乎没听见,低头把保温袋揭开,顺带将锅炉中余温尚在的小炒肉装盘,头也不回地指使:“去把饭盛了。”
他下厨都是严格按照教程来的,备什么菜用多少料都码列得清清楚楚工工整整才开火。因此周怀很容易就能看出来这是两人餐的分量,甚至碗筷的模样都像是配套的情侣款。
放到沈清许身上就是夫妻款了。
周怀眼神暗了一瞬,听话地照做,明知故问:“好香,是给我做的吗?谢谢清清宝宝。”
沈清许明显被他痴缠的称呼恶心到了,白净的耳根瞬间浮上一层红热,那大概不会是在害羞,因为沈清许本人的表情着实一言难尽:
“....你觉得呢?”
周怀恋恋不舍地把目光从看起来就很美味的耳垂上撕下来,泰然自若道:“这几道菜我都很喜欢吃,要是能少点辣椒就更好了。”
沈清许笑了:“想多了,不是给你做的。”
无比直白又戳心的拒绝,周怀却像期待依旧,不需要思考地反问:“所以他真的会回来吗?”
“这个家,我走的时候留下的痕迹,我回来还是那副样子,一点都没有变。”
沈清许落脚的地方,或者说他跟丈夫的婚房是栋二层的复式,尽管地段上正处于寸土寸金的漓江商圈核心,但对于沈家仅此一支的独苗来讲,不住宫廷式的别墅还是太委屈了。
更重要的是,周怀几度登堂入室,除了没看过沈清许衣服里面以外什么都检查了一遍,硬是没找出一点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生活痕迹。
连应该悬挂在最显眼位置的结婚照都没有。
可想而知,沈清许婚后过的是怎样受冷遇的日子。可即便如此这样的美人还在执迷不悟地给丈夫守贞,把爱慕者拒之门外。
沈清许的笑意消失了:“他工作忙——”
周怀从背后猛然凑近,又克制地在距离纤毫的位置停住,体型差距所带来的压迫感在视野不便的姿势下更甚一筹:
“冷落妻子的男人不配当丈夫,他不心疼你,不爱你,清清为什么还要等他,给他做饭?最后不都落到我的嘴里了?”
随着最后一个字落下,沈清许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借了个巧劲便轻而易举地把自己从周怀看似密不透风的围困中摘了出来。
耳根弥漫的红晕早已褪尽,绷紧唇线后的侧脸有种说不出的清冷,完全冲淡了那股笼罩在他身上的温温柔柔的软。
周怀心头一跳,以为自己今晚太过冒进,触了沈清许的霉头,立刻转为思考该怎么继续把局面迂回:“我....”
不料,沈清许只是干脆利落地冲他比了个暂停的手势,那意思是不愿继续这个话题:“洗手,吃饭。”
最后周怀面前摆了一碗用来涮辣味的清水,用着本该专属于沈清许合法伴侣的碗筷吃完了沈清许给他丈夫做的饭。
周怀麻木地咀嚼齿间那块鲜嫩多汁的肉片,闭了闭眼。
从他对沈清许一见钟情开始算起,这是他这个月第四次吃掉不该他吃的东西。
第一次沈清许半推半就地把他领回家时,周怀真的以为自己有机会插足一段历时长久早已不堪的婚姻,还疑神疑鬼了一路,担心沈清许只是觉得寂寞了想追寻刺-激。
可相处下来,他发现沈清许只让他处理老公不吃的饭菜而不让他吃人,主动暗示他留宿也是客客气气地把他请去客房。
第一次喜欢人就遇到了这么高难度的,除了一点点试探以外,周怀举棋不定。
饭后自觉洗了碗,时间早已步入深夜。客房在一楼,周怀知道今晚没拿捏好尺度,该安分守己的就地躺下,但他要做的注定就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人会办的事。
二楼的主卧门没关严,开着一条透光的小缝,沈清许洗澡前又把外衣随手乱扔在地毯上,光秃秃地拿着浴袍走进去,就算知道楼下是个心怀不轨的陌生人也毫无防备之心。
回过神来时,他已经走进去把散乱的衣衫拾起挂好,顺便把沈清许的发圈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动作一气呵成自然的如同天赋。
说实话,他不觉得沈清许真的对他可能做的事全然无所知。
要论情感上的经验,早为人-妻的沈清许要比他这个处-男懂得太多。
周怀若有所思,捏了捏手中柔软有韧性的皮筋,盯着传来哗哗流水声的浴室门,想: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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