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便利店到星际时代》
逗完i人,三人结伴往下午集合点走去。
路上也遇到了同班,人越汇越多,走到班主任面前基本上就起齐了,点名的时候还有个被人流带偏的刚刚找回来。
集合完毕往生科楼方向走,高级中学毕业考核的理科课程和实验都会在这边完成。
认路一下午,参观了图书馆,体育馆,办公楼,终点依旧是餐厅。
这次的餐厅菜品偏向西式,上午的餐厅偏向中式。
这下真是老鼠掉进了米缸,认识的几个朋友都是爱吃的,而且都是高中生,营养消耗不必多说。
安元也是,刚能吃饭没多久,非常珍惜每一餐,上学需要的体力更甚。
几人加上费奇,一起去了新餐厅。
点了很多食物,六人桌摆满了快。
消耗得也很迅速,半小时,五人拿完食物就猛猛吃。
还会从别人盘子里叉点肉排,沙拉什么的。
吃完还又拿了酸奶。
除了费奇都没有申请住宿,和他告别后安元还说周末请几人来她那里玩。
费奇也高高兴兴应了,然后有点孤独地往回走。
明阳有点烦,见不得费奇这个委屈样,又借口自己东西忘带了,回去寝室拿一下,和费奇一起走了,走了还不忘叫安元等她一起。
顺道接孩子的常宁和安元在飞艇上聊起来明阳。
明阳家里母亲是医生父亲是军人,两个人都是那种没办法全天关照他的,不过该有的沟通交流都有,假期也都会陪着。
可惜小时候陪伴时间不多,没那么亲近。
和自己家更亲近点,从小跟着常曦常舒屁股后边跑。
只要他在,家里姐姐哥哥的喊声就没有断过。
被常曦教得无法无天,只要是不公平,不义气得事,他都得搀和一脚。嘴里还说要做什么大侠。
被揍得鼻青脸肿还咧着嘴笑着要夸奖。
回家连着常曦一起被罚,一个罚的是不注意自身安危,惹亲人心痛担忧,一个罚的无联邦颁发的资格证就敢乱教学,无视个人差异,让弟弟身陷险境。
连续面壁三个晚上,两个人都扛不住了,常曦能屈能伸,滑跪迅速。
明阳还为自己正义出手,挽救同窗受罚犟上了。
在一边默默流泪,也不认错。
鼻涕像是在鼻子上荡秋千似的,鼻涕要掉了他哭得吸了一口气,吸回去了。旁边的保姆机器人清洁警报将亮未亮,纸巾都准备好了,一直没用上。
等常宁和他细说了家里罚他的点,知道了姑父没有因为制止同学霸凌罚他,终于放声大哭了。
鼻涕眼泪也不用保姆机器人了,全擦常宁衬衫上了。
抱着孩子哄好,又带着去洗澡刷牙哄睡。
换下衬衫后,看着手里的睡衣,他知道以后还会有很多次这样的晚上。
因为明阳的本性就是这样,善良,家里还能帮他兜底,所以他可以尽情地对一切自己看不惯的言语欺凌,身体霸凌说不可以。
不过以后应该会更注意保护自己一点的,因为三晚上的面壁对小小的他来说是生活里最严重的事情了。
没能来看安元,一是从小就没有相处过,二是假期被他爸爸带去驻地参加夏令营了。
明阳越长越大,他爸爸也逐渐意识到,明阳的世界太亮了,太正义了,一切的不公平都会得到好的结果,他一次又一次的挺身而出,把自己的优势运用自如。
他是正义的一方,年纪小,保证了自己的安全,家里还有星球掌权人的亲戚。
对方理亏,来的人还是常家人,更是不敢吱声。
道歉赔偿,麻溜的像排练过。
家里问起来还说,这样的忙帮也就帮了,不然受欺负的同学真的很委屈。
不过也被一些不长记性的二世祖报复过,四处宣传明阳飞扬跋扈,一直欺压同学。
常宁本来打算约个饭局和那些家长提一句,明阳他爸爸是真的感到后怕了。
行为固然挑不出错来,但是这样真的能行吗?
他想帮同学,最后却是靠家里出面解决。
不存在家里不帮他的可能,但是他希望明阳能有自己的思考应对。
自己能解决,还能震慑同学管不住的舌头。
加上安元要入学了,索性打包过来当个保镖,安家人心眼最多了,刚好学学。
“小叔,最后这句话不会是你自己加上去的吧?”,安元问到。
常宁:“没有喔,就是明阳他爸说的,不过你们一个班倒没有刻意安排过。”。
安元心想,住在小叔家,小婶退役军医现在的外科主任,小叔一个医院院长兼医学院分院校长,成绩不好不得被笑到一百岁去。
而且听小叔说的,明阳也是个高自尊的孩子。
对自己的要求肯定是方方面面都很高的。
尤其是正义感十足,说明对道德的要求更高。
还是高需求小弟呢。
闲聊没多久明阳就出现在了校门口,常宁故意逗他亲自给他开了门。
吓得他一路战战兢兢。
今天晚饭是在海乐的员工餐厅吃的,两个上学的崽和一个在家办公的崽,安元父母和小叔小婶。
两个上学的在学校就吃了一顿晚餐,还是大量晚餐,现在面对海乐的餐品,还是尽力填了一些进胃里。
是真的忘了,两人和同学走着走着就到餐厅了。
又是饭点,香味还随着同学的移动四处弥漫,没有人能抵抗,除非你刚刚吃好。
吃了两顿晚餐,廉颇都得摊着歇会儿。
家长们还在饭后表达了他们的关切,以及对二人典礼上开小卖部的壮举进行了部分的开脱。
这样的氛围不难看出明阳做好人好事的有恃无恐来自哪里了。
这样溺爱的家长,两对,舅舅舅妈来了估计就是三对了。
刚开学并没有作业需要完成,家长值班的值班,加班的加班。
三个小的就去楼上花房散步去了。
安元房子都整理好了也还没有去住过,一直住在海乐顶楼,方便观察。
每个周末还得回来记录康复情况,做点测试。
安晓也在旁边看犯人似的,注意着安元的动向,看她今天打算回学校旁边的公寓还是就在海乐休息。
两边都安排好了,想起来海乐外边那个空了快一年的房子,安晓又开始想着要不要找个周末带着安元回去把她的房间布置了。
明阳在安元醒之前还来看过她,对花房也是熟悉的,加之兄姐在旁,更是安心得很。
反正从小不是常曦姐姐安排他们就是安晓哥哥安排他们,晚上回家姑父会来找他的,跟着二人在花房绕了两圈,还说起了下午送回宿舍的费奇。
说费奇看起来很内向,经他观测是很容易被坏学生盯上的人,自己要多注意点他。
费奇的内向安元也有目共睹,不过这才上学第一天,明阳有什么正义雷达吗?
不好打击他的积极性,安元只说,“你都知道费奇内向,你太关注他也会给他造成负担的,还不如正常相处。”
明阳听了也觉得有道理,虽然安元姐姐没有联邦学历,但是听姑父姑姑说,安元姐姐在虚拟游戏《春明镇》里有蓝星本科学历,那个游戏的运行准则就是全仿照当时的蓝星标准,安元姐姐是大学生,肯定比自己有经验。
“好喔,那我正常相处,要是我和他正常相处他也有压力呢?”,明阳问。
“那就不要相处了呗,你是离了他不能活还是他离了你不能活?”
“遇到麻烦能帮就帮,帮完听了‘谢谢’就走呗,还是你有什么骑士综合征?”
“过度的帮助在我这里就是是一种看轻,俯视。”
这些话没有人和他说过,他帮过的人面对他拘谨,他也以为是内向,还在害怕。
安安姐说的俯视,他有点懂了。
自己哭得很丑的时候也只想躲起来,姑父被他哭过的衬衫和姑母被他哭湿的裙子,再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依旧会看见那个嚎哭的自己。
水杯坏了,摔跤了,头发不好看,考试粗心了,和朋友吵架了,都会在他们衣服上留下眼泪的记忆。
自己某些时刻会不会也是狼狈尴尬的记忆呢?
无助又绝望,被人看见,拯救。
真的是拯救吗?或者说,让别人看见了自己的无能软弱,家长,老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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