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被原主顶号了怎么破》
翌日一大早,雷霆淞拎着林之仪的衣领,拽着人上了马。林之仪还是不清楚的样子,上去了重心不稳,雷霆淞一马当前,想着把她捆起来放在后面,想来这样要被巡守的士兵查问,遂放弃。
白雪带着一名暗探不远不近跟着,另一名昨夜先出发探路。
雷霆淞将人提起后翻了个过儿,两个人面对面。
林之仪正好面对着他的胸部,她瞬间惊醒。
“大人……要不我还是刚才那样坐着吧?”
林之仪磨磨蹭蹭想动,下一秒被雷霆淞立马按住了。
“坐着,接下来要走一天一夜,你撑不住。”
雷霆淞不留情面,双腿加紧马,汗血宝马仰天长啸,接着撒腿跑开了。
林之仪被惯力一挤,和雷霆淞□□的胸部亲密接触。
啊,硬的不行。
林之仪摸摸鼻子,这样感觉很不好,看不着路。
“大人,要不让我和白雪大人一起吧。”
哒哒哒的马蹄声盖过了她的声音,林之仪考虑要不要凑近些说,谁知道雷霆淞听到了,冷笑一声,“白雪轻功了得,可马上的功夫,照顾她自己还差不多。”若是碰到敌人,林之仪这条小命肯定要不保。
林之仪讪讪一笑,心里骂他,但脸上还是温和,“那大人为何不把我放下,我也该去中都了。”
雷霆淞一哂,胸口震颤,他阴阳怪气地调笑:“圣女大人这是嫌我招待不周啦?”
“没有!”林之仪先一否决,接着发现中了套,“我真不是圣女。”
雷霆淞未直接回答,只问:“你记起来了?”
那倒没有,林之仪环抱着他的腰,虚虚地,不敢用力。
她努力抬头,“那还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你不是?”
林之仪:……
其实她现在也不清楚自己倒是是个什么人设了,万一是长得和女主有些相似呢。可那些妖怪又说她是。
雷霆淞快马加鞭,林之仪前半程还过度紧张,虚虚搂着雷霆淞,骑了两个时辰还不带休息的时候,林之仪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要被颠出来了。
林之仪费力地抬头看了眼他,雷霆淞下颌线锋利,男人味呼之欲出,他纵马急骋,林之仪害怕自己被颠下去,解了自己的外衫,把两个人绑到了一起。
绑完了四处检查,嗯,安全。
从马上摔下来可了不得呢,怎么着也得个脑震荡。
做完这些,林之仪摸摸自己的胸口,出发前她藏了两张胡饼,林之仪掏了下,还在。
哎?
居然摸到纸的质感。
林之仪拿出来,小心翼翼地打开这像是包着胡饼的油纸——背后有字。
大眼瞪小眼,林之仪勉勉强强认得出来“别怕”两个字,后面四个字,最后一个是“你。”第一个是“我”。中间两个字林之仪看不大懂。
“啧。”
林之仪准备放起来的时候,头顶传来不爽的声音。
雷霆淞看她静静作妖,看着字正过来反过来,就是不认识。
“你一个字都不认得?”
他的声音颇为惊讶,带着耳边的呼啸,林之仪可是经过九年义务教育的,怎么可能不认得。她大声反驳:“我当然认得!”
雷霆淞不置可否,冷笑道:“那你说刚才的纸上写了什么?”
林之仪张口无言,又不想落下风,只好扮作理直气壮的样子:“和你有什么关系?!”
雷霆淞冷哼一声,小丫头脾气到是不小,字儿认识的不多。
乡村野妇。
林之仪昏昏然,忽然想起来卖饼的白衣人,不是女人,是个男人。那男人给她饼的时候捏了她的手指。本来她不清楚意图,现在……
难道那个白衣男子也是怪物一行人?
在马背上林之仪竟然都能睡得着,捆在身上的长衫没有及牢,林之仪一直往侧边倒,雷霆淞一咬牙,真想把她捆到马背上。
虽是这么想,但他还是单手揽住了她的腰。
北方地大物博,林之仪颠的屁股疼全身要散架了,居然还在一条白桦林里穿梭。
“大人,还要多久啊?”
痛地要都直不起来,林之仪痛苦道:“我好难受。头好疼。”
雷霆淞也感觉疲惫,人困马乏,中间还换过马。
“还有两个时辰。”
马上到边境了。
怀里的人不说话,雷霆淞纵马中抽空看了她一眼,林之仪好似很痛苦,小脸惨白,抿着嘴不发一言。
“想吐?”
男人这么问,林之仪却没听到。
她的耳边全是恶鬼的咆哮声,一声一声都要她的命。
耳边混杂着风声和厉声尖叫,林之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被吞噬似的,她听不到雷霆淞的呼叫,听不到骏马的喘息。
林之仪听到的……好像是来自远古的一声声扼腕叹息。
“大人……”林之仪缓缓睁开失焦的双眼,却一片黑暗。
第二次出现这样的情况了。
缓缓眨眼几次,林之仪终于能视物。
越接近北地,林之仪生理的反应越强烈。
她还不想死,于是紧紧抓着雷霆淞,也不管男女授受不亲,也不管这男人心思不正。
她的异状让雷霆淞都察觉,只得抓紧挥舞马鞭。
终于在子夜来临之前,雷霆淞一行人到达了边境,那里驻扎着八万大军。距离雷霆淞离开这里,已经过了整整半旬。
终于,回来了。
路上跑死了两匹马,林之仪在到达之前已经神志不清,再无力气抓着雷霆淞。雷霆淞翻身下马,大腿内侧被磨损,他不管不顾,单手扛起林之仪,大喊军医:“王有德!!!”
呼啸山林般,已经沉静的营地再一次恢复了光亮,主帐起了灯,掀起门帘跳出来瘦猴子一般的毛小子。
雷霆淞见他,毛小子三下两下疾驰过来,看到林之仪维维困惑,不过见到雷霆淞的喜悦还是大过了一切。
“将军!”
阿三上前不管不顾,一把搂住雷霆淞。
雷霆淞被力道击退三步,眼神亮出奇异的光,“先不说别的,让王有德来我帐中。”
王有德是军队里唯一能直接见到雷霆淞的军医,他的伤,王有德一清二楚,雷霆淞也信得过他。
阿三闻言,看向这个女子,雷霆淞看他没动,转眼踹上一觉,“快!”
“哦哦好!”
不过片刻,帐中来了位花白胡子的老人,鹤发童颜,看着脸又说不上地怪异。
“快来看看,这是怎么了?”
暗探自行安排,帐中唯有雷霆淞、阿三和王有德,还有地铺上的林之仪。
林之仪双目紧闭,偶尔战栗,牙关咬紧,面色惨谈。
王有德例行询问:“这女子你可下过毒?”
“嗯。”
接着,雷霆淞又摆手,“不是这个的问题,她也懂点医,都自己解了。”
林之仪看着不声不响,偶有适合的食膳都不声不响吃了,要不是白雪提醒,雷霆淞还真忘了当初就是她找得草药救他,观察几次,发现这女子真会做解药,他下了几次毒,她未向他讨要,自己全解了。
奇人!
就算她不是北地圣女,雷霆淞也要把她留下的。
王有德配的毒药,可不是一般人能解开的。
王有德翻看她的眼睛,嘴巴,耳朵,摇头:“奇怪了,不是毒的问题。她发病前可有征兆?”
雷霆淞思索片刻:“没有。”
王有德左看右看,“等她醒了再说吧,并无生命危险。”
将林之仪合理安排下,阿三跟着雷霆淞进了主帐议事。大将军一回来,手底下的人立刻穿着得当前来汇报军务。
负责后勤军粮的是一位三十岁的男子,名叫隋军。
隋军道:“朝廷忽然说发不出粮草,但根据风声,有文官参您投靠敌军战事不利。”
雷霆淞身在主位,一言不发,威严尽显。
千户、万户也上报,逃兵多了起来,尽管抓回来之后处置严厉,仍是军心不稳。
“将军,我们需要一剂良药啊!”
雷霆淞眉头愈来愈紧,各有各的问题,总的来说——每个方面都出现了问题。
雷霆淞不语,最坏的结果就是自己回中都述职,被老臣们一顿批。雷霆淞忽然想到了姐姐,不该行差踏错让姐姐担心的。
“你呢?”雷霆淞问阿三,“有无问题?”
阿三张张嘴,忽的听见帐外一声轻巧落地。
是白雪。
白雪急呼:“大人,林之仪以头抢地寻死未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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