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家的女人不相信眼泪》
第十八章
[收件人:甚尔(备注:辣个全世界最无敌帅气的蓝人)
发件人:Super Mario
甚尔,你在哪里?我打电话给时雨大叔,他说联系不上你。]
……
[收件人:甚尔(备注:辣个全世界最不喜欢回短信的蓝人)
发件人:Super Mario
我想你大概从来不看语音留言,算了。
但电话联系应该没问题吧,总得让我知道你还活着。
昨天禅院夫人难得来找我,说要让我入学族内的私塾。没答应,想听听看你的建议。
话说回来,某人之前说好还要带我出任务的。是鸽了的意思吗?]
……
[收件人:甚尔(备注:辣个全世界最帅气的鸽)
发件人:Super Mario
OK我明白了,你鸽了。
还能怎么办,只能笑着面对.jpg
去私塾听了一堂咒术课。结果怎样不多赘述——所以你上次说我‘不需要使用咒力或者术式’到底是为什么?那里的老师说得和你完全相反,她说祓除咒灵必然要用到咒力与术式。
抖包袱抖到一半就消失,太过分了。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到甚尔老师吗?
做鸽子是会被炖了吃掉的!]
……
[收件人:甚尔(备注:即使不在也很有存在感的蓝人)
发件人:Super Mario
今天收到甚尔的邮件了吗?没有+N。
老师不回电话不回邮件到处找不到人影,我猜大概是变成蝴蝶飞走了。
仁慈如我,还是会不计前嫌地告诉甚尔一件重大消息的:最近一次的族会上,“炳”的咒术师们有提到小惠。他们似乎从医院那里发现线索,找到你先前留在医生那里的名字。
这些烂橘子,顺着气味嗅真的太恐怖了。带着小惠尽量远离京都,禅院家现在就是鬣狗出笼。
PS:无脑慕强的小屁孩很讨厌,偏心爱找茬的老师也很讨厌,我把他们都打了。]
……
从医院回到禅院家后,我的生活质量就开始一路下滑。具体原因就是我脑袋一热同意了禅院夫人的建议,答应不再独来独往,去族内办置的私塾了。
然后我就后悔了。
如果说在加入禅院私塾之前的我还过着死水一般的生活,那么加入私塾后的我直接跌至烂泥的水平,不时有熊孩子往里扔鞭炮,炸得我满脸泥泞恨不得重回过去,掐死那个点头的我自己。
多认识家族内的同龄人真会变成件好事吗?多和一群少年少女打交道会变得开朗吗?
答案是否定的,因为私塾里的人都是禅院出品,私以外没有好货。
早在进入私塾的头一个礼拜,我就意识到禅院家的年轻一辈,从出生在家族的庇护下长大、读书、结婚生子,一直以来都接受【禅院是光荣的咒术御三家】的想法。
在他们看来,禅院家的利益永远第一,没咒力的人活该忍耐低调,家主的决定绝对正确,诸如此类的还有很多。为什么会这么想?“因为我爸爸/妈妈/叔叔/伯伯是这么说的。”
这样对比下来,混在里面的我就成了唯一的黑羊,在这群思维已成定性的白羊当中显得格格不入。
而无知又残忍的未成年人,从大人那里学到最差劲的一招就是抱团排挤。
是的,我被一群不是不识好歹的小崽子们,霸凌了。
先是桌子上被涂鸦,之后又有少年当面挑衅。初次体会这本土校园文化,我没惯着他们,抄起家伙就是干,把那几个敢当面给我脸的小屁孩打得哭爹喊娘嗷嗷叫,比当初的禅院直哉还绷不住。
再然后我就不去那狗屁倒灶的私塾了。反正也不是禅院家主强迫之下的命令,比起面对一群直哉风味十足的小小混蛋,我宁愿泡在道场砍一整天的竹子,顺带怀念下甚尔在时的太平日子。
“你到底在哪里啊,老师……”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禅院直哉先前的酸言酸语里有一句说的没错。
——独自一人练剑,不受他人关注的感觉确实很孤独。
真希和真依所在的宅院依旧向我关闭,私塾不去后也没有不识好歹的人再来找茬。随着时间的流逝,连带着孔时雨的电话都很少能拨得通了。先前陆陆续续发给甚尔的邮件也没有回复,连已读的标识都没有。
是因为我对于他们能做的实在有限吗?
大俱利伽罗说,没有人会期待小学生做出什么有效帮助。话虽这么讲,可我实在很不甘心。
“我要是再长大一些就好了……”
“主人是想要离开禅院家吗?”
付丧神再一次出现,金瞳紧紧地盯过来。“我说了,我可以带您回去。”
“招呼都不打就走掉,万一禅院直毘人停了我妈的医疗费怎么办。”我唉声叹气,“那个老头是我妈医院最喜欢的那款ATM机,打钱很勤的……”
“而且要离开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我都溜出去两次了。”
“两次?”
“直哉一次,甚尔一次……哦,甚尔那回我没带上大咖喱,你不知道也是正常的啦。”
“……”
“以后记得带上刀……”大俱利伽罗的表情不太对,但他也只是别扭一下才道。“才不是关心你,为了安全起见。”
真贴心,连冷心冷肺的付丧神都知道心疼他家主人了。我感动地抱紧打刀,脸颊蹭了蹭刀柄,他立刻红着脸撇过头去。“办法总会有的,只是……”
最佳情况,还是有禅院家主的首肯才行。
虽然那老头神出鬼没,平时宅邸中很少能见到他的身影。我却不能忽视掉禅院直毘人的态度,因为他才是禅院家资格最老、最有话语权的BOSS。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收到了来自邮局的退信。从房门口捡到信件时我还以为是某种恶作剧,然而在看着上面自己的笔迹后,我整个人都傻眼了。
无人查收是什么意思?
老妈不在医院里了?还是说她人不在了?
她不在还能去哪?回那个空荡荡的家吗?为什么会没人接收,医院怎么不联系我呢?
“信封有被拆动的痕迹,会是送信的差役做的吗……”
大俱利伽罗翻动着信件,下一秒就被夺走,他只看到急急奔出房门的人影。“等等,主人!”
……
冲进禅院直毘人的书房时,久违的禅院家主正带着他的亲亲好儿子面对面坐着品茗。父子俩心情不错,气氛似乎还挺温馨。不过禅院直哉在见到我的第一时间脸色就变了,他咚的一声把茶杯扣上了桌。
禅院直毘人抬了抬眉,对着有些失态的儿子没说话。他转目看向我。完全没有打搅他们亲子时光的负罪感,我选择单刀直入。
“我写给母亲的信件被退回来了,家主大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头子的眉毛都没有抖动一下。“礼仪,茉莉。”
“……贵安,家主大人,直哉少爷。”我磨了磨后槽牙。“多日不见,能见到您身体安康真的太好了。”
一旁的黑发少年嗤笑一声。我没有理会,现在当务之急不是收拾他。
“邮局把我先前写给母亲的信件退了回来,因为【无人查收】。打电话给医院也是含糊其辞,我信不过他们。”
我把手中的信件放在桌上,顿了顿。“我想要回老家一趟,去找我妈。”
“为什么?”
“这还用说,不见到我妈怎么可能安心!”我对无动于衷的家主绝望了。“那是我妈!”
“话说回来,家主大人不是一直都和医院有联系的吗?为什么连这种事情都不知道!”越说越激动,连那些可怕的念头都冒了出来。“难道老妈她已经……”
“——你母亲已经回去了。茉莉。”
“…………什么?”
“她觉得自己的情况好转,月前就选择回家休养,偶尔才去医院拿药的。”禅院直毘人平静地说道。“注意礼仪,茉莉。我不想提醒你第三次了。”
“……”
房间内一片安静,只有轻微的水声,是坐姿略显放松的直哉正给自己倒茶。我握紧拳头,还没将满腹的不解问出口,禅院家主就继续说了下去。
“我没有限制你母亲的行动,说到底,她已经不是禅院的人,能得到庇护也是因为你在禅院家的缘故。”
他道。“还没发现吗?选择不联络你,是她本人的决定。”
……
“茉莉,我有问题想问你。”
——不好意思,我心情很乱,我不想听。
手疲惫地停在门框上,我没有回过头去。禅院直毘人在这时好像不再关心细枝末节的礼仪了,他只感兴趣一个问题。“当初你的母亲同意让我带你回禅院家,这样说起来是很好听,可你心里很清楚,这是一桩交易。”
“说是我选择保护分家的女儿,不如说那个女人把你卖进了禅院家。”他说道。“她早就不是你的监护人了,茉莉。禅院才是。”
“但是直到现在,你依然还惦记那个破落的乡下,那个抛弃你的女人。”
禅院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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