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死亡与自由》
境一目从白鲸之上俯瞰着横滨这座城市,菲兹杰拉德刚领着人下去逮出现在港口边上的中岛敦。
飘浮而过的是白云,脚踏着的是奢华过分的羊毛地毯,墙边镶嵌着几幅名贵的画作,一路走去,走廊格外安静。
“……”
第二层的医疗室,一个牧师正在看护着一个靠仪器勉强维持生命的女人。霍桑和玛格丽特所在的游轮被港口Mafia袭击,梶井基次郎炸了Guild在陆上的基地,“黑色祸犬”芥川龙之介以一敌二重伤霍桑,玛格丽特替霍桑抵下致命一击,目前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
“幻想家。”霍桑手握着十字架,不善地看向不速之客。
“有什么事?”
境一目眼里带着些许的嘲讽,在霍桑看来,这个无神论者就是来挑事的,他冷笑着说:“希望你是带了有意义的情报过来。”
让神明忠实的信徒背弃原初的道路一定很有意思,费奥多尔和境一目达成共识。
“能救活玛格丽特小姐的情报,有意义吗?”
境一目把一个新的联络器扔给霍桑:“给菲兹杰拉德提供情报的的组织正缺人,这是他的一点诚意。”
霍桑推推眼镜,他打开联络器,上面只有一个联系人。
【魔人】:牧师,来做个交易吧。
“你也是那个组织里的吗?”他问。
“当然不是,”境一目倚着门,突然眼望向正对着的大面积玻璃窗,“难得的晴天,还是让病人晒晒太阳吧。”他自说自话地拉开帘子。
亮眼的光洒满室内,病床上的玛格丽特像一枝快枯萎的花,不见盛气凌人的贵族模样,惨白的肌肤绑着绷带,挂着吊瓶,呼吸机滴滴闪烁。
消毒水和葡萄糖混合着的味道被流动的风冲散了一些。
“没有价值的工具很快就会被替换,你说到时候还能从空中俯瞰这般的景色吗?”境一目轻声细语,“菲兹杰拉德最多可以等待一个星期,资本家总是最重利益,他唯独的柔情只会留给他已逝的女儿和重病的妻子。”
“你觉得到时候是会直接把人丢到海里喂鱼伪造失踪,还是陪横滨一起葬于奥尔科特的无数计划书中的一份呢?”
费奥多尔轻飘飘地打出这一段话,装作无意地询问境一目。
“费多卡真是喜新厌旧,刚拿到几个新棋子又迫不及待要换新的了。”境一目说。
“那位太宰君才是厉害至极,直接去抢有主的棋子,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境君,你的下一步会怎么走呢,还要继续当观众吗?”
“终幕的特等席只会留给我的尼古莱,费多卡还是和倒霉绷带魔一起待着,不要干涉我和尼古莱的甜蜜横滨二人游。”境一目提起果戈理,身上就自动地飘起了灰色粉末形成的花花。
费奥多尔咬着拇指,笑:“合作愉快,幻想家先生。”
“合作愉快,魔人先生。”
在赫尔曼和境一目的掩护下,霍桑带着玛格丽特在白鲸上离奇失踪。
———
“咻——”
一串子弹接连落在境一目刚才站的地板上。
菲兹杰拉德命令下属关押擒获的中岛敦,一到白鲸上就得到了这个消息,他阴沉着脸,推开三层客房的门,朝着悠闲的幻想家就打完了一个弹夹。
桌边还有一身女仆装的露西,她匆匆放下叉着一块蛋糕的银叉,站起身向菲兹杰拉德问好。
菲兹杰拉德的脸色更加难看:“我说过,下次再不经我的允许,碰我的所属物,可不是一发子弹那么简单了。”他身后站着奥尔科特惊慌极了,手不知道往哪里摆。
境一目毫无反省的意识,他刚才拉着椅子退了一步,再一口气解决掉剩下的蛋糕,等了十几秒消化完成才开口:“我可不是被你雇佣来监视有二心的,你的,所有物的。这是另外的价钱。”他捻了捻手指。
“一万美元。”菲兹杰拉德利索地开启异能力,以闪电般的姿态朝境一目袭来。
平时闪躲技能点满的幻想家这次却不躲不闪,他的身躯砸在钢化玻璃上,质量极佳玻璃嗡嗡作响却没裂开,境一目好像一点也不感觉疼痛,还有余力开口嘲讽:“一万美元连个玻璃也砸不开。”
“好弱”这个词疯狂地在菲兹杰拉德的神经上碾压起跳,他拼命压抑住怒火,用纯正的美国佬腔调回敬:“You want to step outside?”
去外面单挑?好呀。
赫尔曼无奈地打开舱门,两人不带降落伞直直地高速坠落。
奥尔科特在一旁看到胆战心惊,要不是赫尔曼扶了一把就跌坐在了地上。
老爷子看了傻站着的露西,吩咐她给关在负一层牢里的中岛敦送饭,又迅速联系导|弹操控室的马克,让他看着点打架的首领和幻想家。
马克吐温捏着鼻子用力地“啧”了一声,给地面的约翰发消息,让他记得接住首领。
约翰一脸笑嘻嘻心里问候资本家祖宗十八代地来到港口,将这项重任交付给和他一起行动的走路也能睡着的洛夫克拉夫特。
洛夫克拉夫特乖乖地等在桥这边,亲眼看着约翰消失在买可夫饼的路上,半天不见有人掉下来,干脆当一根柱子站着打起了瞌睡。
衣袂纷飞,氧气乱作一团。
稀薄的气压压榨着耳根,鸣哨声盖过心跳。
直坠的拳头附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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