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别人都怕我老婆》
又随便聊了一会儿,大概是房间里灯开得足,我感觉手心有点出汗。
自从昨天吃过饭之后,这还是我们俩第二次见面。
可是第二次见面,我就已经在他的房间里了。
还是这样坐在沙发上,和他四目相对。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我的感觉,有点别扭,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紧张。
手心已经不知道在裤子上蹭了几次,我心想:说不定这房间里用的是和家里一样的暖光灯,不然真的没办法解释我为什么出这么多汗。
我不敢看他久了,低下头岔开话题。
“你还在……那什么,要早点休息。”
“发情期”三个字好像烫嘴一样,我结结巴巴地叮嘱他:“早、早点休息,身体才能好得更快。”
昨天他躺在病床上那种样子,我到现在还记得。
向允青本来皮肤就白,昨天脸色更是白得透明,好像下一秒就要消失了一样。
不得不说……我不喜欢他那种样子。
听到我说的后半句,我看到向允青抿了抿嘴。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向允青心情不太好?
昨天的那次临时标记好像给我们之间建立了什么玄之又玄的连接,总之现在,我感觉我对他的情绪更加敏锐了。
虽然也可能是我自己胡思乱想了,但我的第六感从小到大还没有失灵过。
没来由地,以前我察觉不到的事情、猜不到他的那些心思,现在在这个房间里,我们俩这么近的坐着,他好像就对我隐藏不了什么了。
向允青也很配合,说现在还不困,过会儿就睡。
他很礼貌地问我:“这本书还有最后一点就看完了,我想看完再睡。你介意我开这边的小灯吗?那边抽屉里有遮光眼罩。”
我这人睡觉特别死,有眼罩问题应该不大。
我说没问题,向允青于是从柜子抽屉里把眼罩递给我。
戴上眼罩躺下,向允青把顶灯关闭,房间里只留了一盏他那边的床头灯。
卧室里的灯是冷白色的,灯光从眼罩的下面漏进来,久了还是有点刺眼。
我不由得眯了眯眼睛,头向另一边偏。
过了一会儿,我感觉那边光线暗淡了点。
这下就舒服多了,我闭着眼睛,开始酝酿困意。
今天一天事情挺多,到这会儿我已经挺困的了。
但带着眼罩躺着,又总感觉忘了啥。
忘了什么东西呢?
对了!标记!
我赶紧掀开眼罩,叫了声向允青的名字。
他放下书问我:“怎么了?”
“你今天用稳定剂了吗?”
他看了我一眼,轻轻抿了下嘴唇:“钟医生说我们住在一起之后,就不需要用了。”
我顿时明白了,合着这是在这里等着我呢!
等等,还是不对啊——那向允青今天怎么什么都没跟我提呢?
标记这件事,他应该比我更着急吧?
结果下一秒,向允青就说:“但是今天我还是让陈叔给我打了一针。”
我一下急了,一骨碌翻身到他那边,拉着他的手臂:“那赶快给我看看。”
没想到优等生向允青也有这么不听话的时候,我一个头比两个大——也不知道钟医生这么晚了还待命着不?
现在过来的话,向允青……还有得救吧?
医生的话向允青不听,没想到我的话,他好像还挺听的。
他看了我一眼,放下书坐在了床边。
轻轻拉下衣领,白皙的腺体就露了出来。
我凑过去,借着灯光看了一眼。
后颈上之前我留下来的那个咬痕,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了。
omega的腺体又恢复到之前的白皙,微微鼓起来,看上去软软的,很好咬的样子。
鬼使神差地,我上手摸了摸。
我清晰地看到,就在我摸完的一瞬间,面前向允青的背脊轻轻抖了一下。
几乎过了三四秒钟,我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我赶紧举起双手,比干坏事被警察抓个正着还要快速的那种。
视死如归地闭上眼睛,我大声地说:“我不是故意摸你的!对不起!”
向允青没转过头来,在前面轻轻说了句“没关系的”。
他的语气还是平淡的,但很奇妙的是,我又能闻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甜丝丝的味道。
我就知道,他应该没生气。
我默默松了口气。
“那……” 我咽了咽口水,压下心里的紧张,“我、我来了啊!”
向允青点点头,得到他的允许,我低下头去。
犬牙咬住柔软的腺体,又是那股我熟悉的烘焙小蛋糕的味道。
甜甜的,软软的,一点都不觉得腻的味道。
我小心翼翼地把柠檬味道的信息素注入他的腺体,标记的过程总是痛的,我注意着面前的向允青的表情,他却半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临时标记的过程不长,过了一会儿就结束了。
向允青跟我说“谢谢”,又跟我说“对不起”。
他好像要转身,就在这时,我伸手握住了他的肩膀。
我又低下去,嘴唇轻轻碰了下他的腺体。
其实对于我们的关系来说,标记一结束,我就应该把他松开。
这个时候,我的动作显得有些多余了。
但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他那句道谢之后,我鬼使神差地就低下头去了。
今天晚上的向允青好像也有点反常。
相比于昨天在餐厅见到的他,我能够明显的感觉到,今天的他容易亲近了不少。
要是换成昨天的他,或许我还不敢这么肆无忌惮。
但是现在,和他一起处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而且还是隔得这样近。
他虽然没有说什么话,但整个人都透着一种莫名的温和感。
我莫名其妙地产生了一种自信,或者说是安全感——我知道,今晚的我这样做,向允青不会生气。
但这并不是因为他是一个正处于发情期的omega。
也许在很多人的认知里,发情期的omega和“脆弱”、“危险”、“需要保护”这些关键词总是脱不开干系。
但向允青显然不属于这个行列。
高中时期他发情期驾驶机甲的时候也不在少数,信息素浓度都超标不知道多少倍了。
站在底下观战的人就一边听着机甲上面的信息素检测机一边滴滴滴地叫,一边看着向允青是怎么把那些不可一世的alpha打得嗷嗷叫。
那画面,虽然我没有亲身经历过,但听一起上课的同学说过几次,简直凶残得不敢看。
那为什么,现在的我却不担心他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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