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别人都怕我老婆》
车辆在首都医学院的地下停车场停好,我们跟在陈叔身后,直接上特殊电梯到了钟医生的实验室里。
钟医生已经在等了,身边跟着两个男性omega护士。
我和向允青一进门,那两个护士就走了过来,一左一右站在向允青旁边,让他跟他们走。
等等……他们要把向允青带去哪儿啊?!
虽然我知道估计我又是在瞎操心了,但这个站位,显然让我想起了一些和黑衣大哥的不好回忆……
我赶紧伸手拦住他们,转头问钟医生:“这是要去哪儿啊?”
我这种草木皆兵把医生都逗笑了,他挥挥手示意护士们别管找茬的我,继续带着人往前走。
顶着我充满质疑的眼神,钟医生仍旧脾气很好。
他耐心地给我解释:“我们这边要进检查舱做全身检查的话,需要全身消毒,然后换上专门的检察服,所以需要我们的护士带着少爷先去无菌房里准备一下。周先生还有问题吗?”
老婆也转过头来,对我投了一个让我放心的眼神。
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紧张过头了,尴尬地缩回手摸了摸鼻子:“钟医生……对不住啊。”
钟医生冲我摇摇头,微笑了一下,示意他没生我的气。
老婆被护士们带着继续往前走,我目送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长长的走廊尽头,直到钟医生拍了拍我的肩膀,才回过神来。
我回头一看,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站在我的旁边了。
钟医生的语气带着调侃的笑意:“行了,人都走的没影了,别看了。就一个背影有什么好看的?”
这话我说得莫名没底气:“确实,没……没什么好看的啊。”
钟医生笑着点了点头,好像就在说——“行行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无菌处理的准备工作估计还要做一会儿,我和陈叔还有钟医生站在外面等待。
等待的时候,钟医生左手拿着个记东西的板子,在我身边一边和我聊天,一边在板子上写着什么。
板子上估计是向允青或者另外哪个病人的资料——明明知道不是关于我的,但是他这样子跟我说完话又写写画画,莫名让我有种……他在采访我的错觉?
钟医生问我:“向允青做检查,你很紧张吗?”
当时听到这个问题的一瞬间,我在想:我表现得真的有这么明显吗?
明显到不管是和我一起同床共枕一个星期的向允青,还是见面才没几分钟的钟医生,都能看出我的紧张?
我吐了口气,看向他。
过了片刻,我诚实地点了点头:“是啊。”
钟医生看我的眼神好像更感兴趣了。
他低头在本子上写了些什么,又接着问我:“为什么?”
同样的问题,老婆也问过我。
他还问过我一些别的问题,我都记得——他问我是不是担心他了,又是不是心疼他。
在车上的时候,我被他凑近的动作晕得迷迷糊糊,点头说了“是”。
但是此刻在钟医生的面前,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有点说不出口……“我心疼向允青”这句话。
为什么呢?
那些话,如果老婆问我的话,我觉得我可能可以说出来——但是对一个不熟悉的人说我们两个之间的事情,我还是有点心理负担,怎么都有点说不出口。
是的,我必须承认这一点。
在外人面前,对于我们两个的关系,我还是没有办法做到完全的坦诚。
我于是用上了我第一次跟老婆说起这件事情时候的说辞——我说,我紧张是因为我有点担心这次检查的结果,我希望向允青的情况能够好一点点。因为他弄成这样我也有责任,所以我肯定要尽可能地帮助他把腺体养好。
更别提向家开给我的那些优渥条件了——和向允青妈妈签合同的时候钟医生也在场,他知道这件事情的。
没有什么破绽的说辞,用来应付外人应该是够了。
我这样想着,却突然听到钟医生说:“也是哦周先生,少爷快点把腺体养好的话,你那个合同是不是就可以早点结束了?”
“这样也挺好的,”他评价道,“不然万一你突然遇上个喜欢的omega,可是又已经和少爷结婚了,那该多可惜啊。”
确实,向家需要我的信息素,就是为了让向允青的腺体能够尽快恢复。
我还记得,合同上清清楚楚写着,如果向家提前研制出了药物能够让向允青的腺体恢复的话,我们的婚姻就可以提前终止。
只是听着钟医生的语气,好像把我在这提心吊胆的原因……全归结于这个了?
我莫名有点不爽——其实说实话,我这人就不是个喜欢展望未来的人,半年以后的事情我都很少想。
和向允青结婚这件事情也是一样——钟医生说我们的信息素很合适,向允青的妈妈说他很需要我,他们说我们需要一个合理的、可以住在一起的关系。
所以好像顺理成章地,我就这样把那份合同签了。
但这绝不代表着我是一个做事情就随心所欲的人了——相反的是,我是一个还挺看重承诺这种东西的人。
我在心里想:明明都已经签了合同了,我肯定就会好好完成我的规定义务啊!
钟医生的话,听着是无心的,可是就好像在怀疑我会不守信用一样。
这让我很不爽!!!
我于是很严肃地,一字一句跟他说:“我、从、来、都没这么想过。”
估计是我的表情太吓人了吧,钟医生愣了一下,才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嗨呀,我就是随口一说,你别当真啊,我是开玩笑的。”
我还是有点不爽,稍微侧了下,把他的手躲过去了。
他倒丝毫没有被我的动作尴尬到,自然地把手缩了回去,又说了声:“我就是开玩笑的。”
我站在一旁,不太想跟他搭话。
就在这时,从后面传来了护士的声音,估计是在叫钟医生的名字。
他回头对我又歉意地笑了一下,随即应了一声,转身进了后面的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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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盯着实验室里的单向玻璃发呆,忽然听到那边检查室的封闭门响动了一下。
门被打开,里面钟医生正在向我和陈叔招手,示意我们进去说话。
跨进门里,虚拟投影的螺旋基因链悬浮在空中,我有些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像这种精细度的虚拟投影,连我们研发部都是不久之前才掌握的技术,还只能投影达到了一定大小的机甲——钟医生的实验室里竟然也有,甚至看起来精度比我们的还要高。
不过我还没来得及被这些技术分去太多注意力,就被玻璃另一边的向允青吸引了视线。
他穿着灰色的检测服,躺在仪器里面。眼睛闭着,好像睡着了的样子。
不过脸色看起来倒还行——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确认人看起来好像没什么问题之后,终于稍微放了点心。
陈叔问:“少爷这是……?”
钟医生说:“检测的过程里打了点麻醉,这会儿还没醒呢,估计还要睡一会儿。”
我们三个人一起看着里面睡着的人,我又问:“那结果怎么样?”
钟医生露出了一个微笑——看到他这个微笑,我就知道应该是好消息,心立刻落地了。
果然,下一秒他说:“结果很好,少爷的腺体甚至比我们想象的恢复速度还要快,这还要多亏了周先生。”
陈叔激动地握了握我的手,我也回握住他的,开心得不行。
钟医生把一叠检查报告递给我和陈叔,我也看不懂这些,只要知道向允青没事儿,甚至还比预想的要好就行了。
倒是陈叔伸手把那叠报告拿了过去,甚至戴起了眼睛在一边看,很专注的模样。
陈叔在一旁看报告的功夫,钟医生又跟我道歉了一遍:“周先生,刚才我真是随口说的,开个玩笑,你别放在心上。”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他这么认真,我反倒有点过意不去了。
我挥挥手,就当把这一页揭过去了,示意他不用放在心上。
过了一会儿,我忽然想起什么,又抬头看向钟医生。
前几天我的种种不对劲,是不是可以问问他?
他是研究abo信息素和omega腺体的专家,别的不说,问他总比问苦瓜好得多吧。
这样想着,我于是把最近我一系列反常的心理活动都跟钟医生说了说。
他沉吟片刻,问我:“所以这几天,你们都睡在一起?”
我莫名脸有点发热,但还是点点头:“对,我怕他晚上突然……发情,所以都是一起睡的。”
“标记也是,每天都做了?”
我继续点点头:“是的,每天睡前都做了。”
“那没问题了,” 钟医生拍拍我的肩膀,有些语重心长,“你是对他太好了。”
我目瞪口呆:还有对omega太好了这种说法?
而且,对老婆太好了还会出问题的吗?
我怎么听着怎么不对劲呢?
看到我不太相信的眼神,钟医生咳了两声,继续在那儿解释。
“咳咳,其实也不能这么说,你让我想想怎么跟你解释啊——主要是……你作为一个alpha,在发情期天天这么陪着他,他就会很自然而然对你产生一种依赖和需要感。这种感情经由omega的信息素传递出来,又通过标记被强化了,所以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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