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冤种上司和稀巴烂下属》
1.
曾经有人在某乎提问,如果穿越到过去,是想去外国还是国内、想要什么身份、公主还是王侯将相。
而你的回答是,无论穿到哪、穿成谁,都不如老老实实呆着,做一名法律之下人人平等的现代公民。
但是你穿越了。
是的,你这个大冤种,穿越了。
拎着大包小包推着行李箱的你正准备返校,上一秒刚从电梯走入高铁候车室,下一秒候车室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完全不同的环境。
确认了自己并不是在做梦也没有发癔症后,你彻底无语了。
好消息,你不用上学了。
坏消息,你可能这辈子都不用上学了。
你愣愣地看着眼前的景象。两个年轻男人各自坐在谈判桌的两端,身旁身后是一系列随从。一边是清/朝的官员装束,一边是西方维多利亚时期的男性穿着。你低头看一眼自己不及膝的短裙和短袖,感觉自己在这里像个外星人。
而他们也确实在用看见了外星人入侵地球的眼神看着你。
你顿时感到毛骨悚然,当场撒开行李箱与大包小包就想转头润,却发现你走进来的那扇门早已不是那扇电梯门。
草(一种植物)。
在这种环境下,你根本不敢从嘴里冒出这句经典国骂。
你被抓住了,被提溜到西方那边为首的人面前。通过他们几句小声的嘀咕,你判断出这是法语。
再看看那边的清/朝人,发型是清宫剧里最常见的那种,并不是人类审美无法接受的鼠尾辫,由此判断此时清末。
提问:在清/朝末年需要中法代表谈判的事件是什么?
作为一个历史生,你的回答是:1885年《中法新约》的签订。
虽然中法签条约不只这一次,但是很遗憾,你只背的出这一次。
那么问题又来了:清/朝代表那方为首的那个年轻人,那个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气质如竹好看到你苦茶子飞掉的年轻人,是李鸿章?
你顿时一个哆嗦。
你该不会穿越到某个峒人女恶搞历史的峒人文里了吧?
法/国那边为首的漂亮男人做了个手势,用法语言语了几句你听不懂的,清/朝那边为首的漂亮男人点了头,于是他们身边身后的人都齐刷刷地走出了门,只留下你们三个在这间忽然空荡起来的会议室里。
你趁着那些人出去的时候往门外瞅了一眼,是完全超出你认知的环境,极具有时代特色的走廊,以及极具有时代特色的人。
室内,那两双漂亮却又神色复杂的眼睛都在盯着你看,盯得你汗毛倒竖。
金发的法/国漂亮男人兴致勃勃地问了你一句什么,然后有些轻佻地用眼神示意对面翻译。
被迫做翻译的王耀:……
他强忍着不愉,温声问你:“他问你,是来自未来吗?”
“他怎么知道?”你被冷不防地问了这一句,脱口而出,然后才反应过来大事不妙。
看见金发男人了然的神色,你定了定神,直视他,用你英/美口音混杂的Chinglish勉强流利地回答:“我是说,你是怎么得出这一结论的?”
弗朗西斯对着你摆出了一张似笑非笑的面孔,转头对王耀说了几句法语。
王耀再次强忍着不悦,强颜欢笑地翻译道:“他说,他讨厌英语,不过看着漂亮小女孩的份上,可以暂且忍耐一下。”
你不知道该不该同情他。他看起来脸色不太好,身体状况似乎很糟糕;明明地位应该是对等的,却偏偏要给那个法/国男人当翻译。
你抿了抿嘴,再次转头与弗朗西斯对视。
他清了清嗓子,以法语口语极重的英语回答你:“我不是傻子,女士。你身上的服饰包括你带的那些东西,都不是历史上曾经出现过的。你刚进来的时候我也看到了,你是从一个铁皮箱子里出来的,不是吗?”
你低下头。
在这一瞬间,你的大脑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运转速度。打定主意后,你开始一本正经地胡编乱造:“是的,你好,先生。我来自未来,我们正在试验时空旅行的最新科技,而我是其中一名志愿者。现在看来,也许我们的试验出了点错误,给您带来了困扰,很抱歉。希望您能允许我自行离开,非常感谢。”
弗朗西斯没直接回复你:“你来自哪一年?”
“22……”你差一点又说漏嘴了,“2222年,我来自23世纪。”
他再次摆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那双世间稀有的紫眸含情脉脉又凉薄异常,似乎正暗流涌动。
“既然你们的试验失败了,你又怎么确定自己几时回家呢?也许你再也回不去了。”
弗朗西斯说这话时垂着金色的睫毛,一副我见犹怜的姿态,十指指尖相抵,指尖有些冒犯地冲着你,彰显着他的攻击性。
“所以我的建议是,您和我走。我为您提供良好的衣食住行条件,作为交换,您利用来自未来的一点微不足道的知识,为我提供便利。如何?否则您一个看起来还未成年的小女孩,又怎么在这个糟糕的地方活下来呢?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我断然不能就这样放你自行离去。”
你默然不语。
他的这番话,确实戳在了你的痛点上。
首先,你不确定自己是否还能回去;其次,在这个年代,你确实难以维系生活;最后不得不承认的是,在接下来的一个世纪以内,你在这个地方的安全可能都无法得到保障。
而眼前这个正在用漂亮的紫眸盯着你的男人,眼中暗藏的声音分明在说:“我不‘建议’拒绝。”
你不喜欢这种被人拿捏到毫无退路的程度。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
“弗朗西斯·波诺弗瓦,女士。”
“哦,随便吧。”你冷漠道,“总之,你得和我签合同。”
见目的达成,弗朗西斯脸上的笑也真实了几分,更加地温情脉脉,仿佛在和情人低语:“这是自然的,女士。对了,还没问过你的名字。”
“玛卡巴卡。”
弗朗西斯脸上的笑忽然僵住了。
“你不要以为我听不出这是你编的。”他合上眼眸,深吸一口气。
“唔西迪西。”
弗朗西斯:……
“请不要糊弄我……”
“汤姆布利伯。”
你摊开手,诚恳道:“这听起来很假吗?”
弗朗西斯反问你:“你觉得呢?”
你继续诚恳道:“为什么人与人之间就不能多一些信任呢?”
弗朗西斯忍无可忍:“玛丽安娜,为了方便,以后你的法语名字就叫玛丽安娜。”
你一拍手,开始阴阳怪气:“啊你终于给我赐名了?”
弗朗西斯回想了一下,他不太清楚自己是刚才那句话戳到了你的雷点,还是从哪个步骤起就已经把你给惹毛了。但是向来擅长与女性打交道的他选择顺毛撸你,微举起双手对你做了个投降的手势:“好吧,我道歉,女士。”
你不高兴地哼了一声。
弗朗西斯纵容地笑了笑,站起身,走到你面前。在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他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把外套系在了你的腰上。
他蹲下身,从下到上,把外套的扣子全部系紧,理了理对你而言过长甚至拖地的衣摆,确保你的腿没有一丝皮肤外露。
“抱歉,虽然这也许不便了些,但为免麻烦,还是谨慎些比较好。”他仰头用那双含情的紫眸看着你,向你伸出手,“那么,我这就带你走。”
你被他这双看似含情脉脉实则毫无感情的眼睛盯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就在弗朗西斯牵起你的手准备带走你时,王耀伸手拦住了他:“你这就要带走我的人?”
你转头看去,看见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暗藏着隐约燃烧的怒火,但这星怒火已现疲态,即将被浇灭。
你皱起眉头。
但是谁能解释解释,什么他妈的叫“我的人”?
说实话,虽然看不惯帝国主义,但你也同样看不惯清/朝。
你拍拍王耀的手,阴阳他:“算了算了,你就当我是《中法新约》的搭头吧,反正这事你们早该习惯了,以后还有更过分的呢。”
王耀抬手按住额角痉挛的青筋,看着你的眼中眸色暗沉,一字一顿,像是在强忍着什么:“你说什么?”
你停顿了一下,想了想,决定还是不说话了。
在你看来,即便透了点什么消息,历史也是难以改变的,何况你并没有很强的改变历史的冲动。万一真的改变了历史,引发了祖母悖论,你难道要寄吗?
你假装没听到,扭头往弗朗西斯身后躲了一下。
王耀的脸色更差了。
弗朗西斯见状,挑了挑眉,刚想说些什么。你直觉他狗嘴吐不出象牙,“啧”了一声:“你也差不多点得了,你们法/国又没打赢,内阁都被打得倒了一届。作为帝国主义最薄弱的一环——哦不对,那个好像是俄/国还是来着——总之还想要什么自行车?”
弗朗西斯:……
这种无差别攻击开喷的人他还是第一次见。
要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你可能非得让他见识一下卡大佐不可。
弗朗西斯面带假笑:“你觉得我……我们法/国是吗?帝国主义最薄弱的一环?嗯?”
你:“emm……怎么不算是呢?”
弗朗西斯:……
他深呼吸,忍下了这口气,凭借着好涵养才没有破功,绷住了脸上的假笑。
你试探了一下他的底线,没试探到,但也知道见好就收,乖乖巧巧地跟着弗朗西斯走出门,不再作妖。
出了门,你看见一个看起来身份不低的中年法/国人走到弗朗西斯身边,两人用法语低语了些什么。你听到弗朗西斯似乎称呼那个中年人为巴什么德来着。
另一边,一个清/朝老头也走到王耀面前,行了个对上级的礼。
你大草。
这个老头才是李鸿章!
你小声问弗朗西斯:“刚才那个给你翻译的人,叫什么名字?”
弗朗西斯微笑着小声回答你:“王耀。”
你一下子陷入了沉思。
已知,那个老头是李鸿章,那么和他看起来地位对等的中年人才是巴德诺这个法/国专使。
再已知,李鸿章对王耀行的是对上级的礼,巴德诺对弗朗西斯也十分恭敬,看起来像是在对待上级。
那么王耀和弗朗西斯到底什么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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