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冤种上司和稀巴烂下属》
(加加的纯洁友情逐渐变质)(?)(然而某个怪会招蜂引蝶的人对此一无所知)(英英开始发力)(米米小碧池:我比亚瑟那种烂人温柔多了)(你:滚)(仏仏:我想开了( :3 ))
48.
日/俄战争和英/法协约还是按照历史原有的轨迹发生了。
关于外界是如何猜测“玛维斯·伯纳德”的,你不关心;至于你是不是已经上了这些帝国主义国/家zf的黑名单,你也无所谓。
反正已经得罪了个遍了,当然要雨露均沾。而且玛维斯·伯纳德写的东西,和你玛丽安娜·波诺弗瓦有什么关系?
很可惜的是,你的“柯勒尼娅小姐系列”只刚刚写到英/法协约的完成和三国协约的影子,你估计在后世,你这半篇太监文大概是溅不起太多水花了。
但是你的目的也达到了一部分。日/俄战争开始的时间比历史上的推迟了几天,英/法协约也没有那么大张旗鼓,而是隐秘了不少。
要知道,在1904年,本该有纪念英/法协约的“不列颠尼娅与玛丽安娜手拉手跳舞”的明信片发行,现在却不见了踪影,可见你的那句“为什么我们三个不能在一起”还是给亚瑟留下了深重的心理阴影的。
唯一令你难过的就是,王耀因此冷落了你好久,隔了一个多月才有新的信寄过来,看来是被你这种作死举动气得狠了。
你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历史进程是否改变他根本不在乎。他要是在乎的话,就不会只匆匆扫了一眼你写下的近代史纲就烧掉了。上次你写了四十年的近代史纲就流了鼻血,而对这背后原因隐隐有些预感的王耀更担心你的人身安全。他害怕你因为透露未来甚至改变历史,付出某种冥冥之中的“代价”。他为了你的安全,甚至不惜动用自己埋下的暗桩把你送出国,现在看你作死,自然生气。
而你也确实付出了惨痛的代价。那两天,你的鼻血汹涌澎湃得如同来了月经。
在终于接到王耀的信时,你捂着鼻子,擦着一脸的血,手上血淋淋地接过这封信,在信封上不小心留下了一个指印。
仰着头躺在沙发上,你举着信纸开始看,没看两列,就头晕脑胀得根本看不下去。
原因无他,失血过多耳。
有人在敲门,是马修。
你仿佛看见了生的希望,呜呜呜地呐喊:“呜呜呜呜,马修,快救我!”
听见你“奄奄一息”的哭泣惨叫,马修顿时心急如焚,一脚踹开了你家大门,风一般地冲进来,看见你仰躺在沙发上,满脸鲜血,脸色和唇色苍白如纸,在鲜血的颜色对比下显得格外可怜。
“怎么了?”
在看到你的那一刻,马修眼中的瞳孔猛然皱缩了一下。
你哭唧唧地回话:“鼻血流太多,头晕。”
马修:……
他走过来,把地上散落的信纸捡起,然后将你扶起,让你坐起来。
“别仰头躺着,出血量这么多,躺着容易堵塞气管。”
你晕晕乎乎地靠在他肩膀上,低着头,用毛巾捂着鼻子。
“我不会失血过多死掉吧?”你拿开毛巾看了一眼,看见上面深红的一块血迹,活像某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日之本国旗。
马修看了一眼:“这是你全部的鼻血吗?”在得到你的点头后,他取出自己的手帕,把你脸上的血迹擦掉,温柔且平静,“不用担心,这还没人类女性来一次月经的量。”
你:???
刚才是不是过去了什么了不得的比喻?
你原先正在擦脸的手停了,猛然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马修,你……生理知识还挺丰富啊?”
马修缓慢地撇过脸,避免与你对视,抿紧了嘴。过了一会儿,他忽然捂住脸,只余露出的通红耳尖显示出了他此时的心情。
“麻烦请你忘掉。”他弱气说道。
你点点头,在脑袋上方抓了一把空气丢掉:“好的,已经删除并丢掉了。”
止住血,洗干净了脸,你开始给王耀写回信。你仍然处于头晕眼花的状态,提着笔,哆哆嗦嗦地写了两行,发现字迹虚浮得堪比上学时半梦半醒间写下的笔记。
你可怜巴巴地看着马修。
马修:……
两分钟后,马修坐在你的书桌前,而你趴在他背上,口述笔录。
“给我亲爱的爹老王:
对不起,爹,我错了,你是我亲爹,千万不要不理我,拜托了!我不能没有你!没有你我活不下去!你知道没有你的信,这一个月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王耀瘾发作最严重的一天,我躺在床上,拼命念大悲咒。以为看书没事,一看书脑子里就全是你。我眼睛瞪得越来越大,像要炸开来一样,我拼命扇自己眼睛,扇得眼泪都流下来。我真的想你想得不能再想了,我吃饭时想王耀,洗澡时想王耀,工作时想王耀,走路时想王耀,躺在床上想王耀,和马修玩耍时想王耀。我的王耀,我的老王,我的爹,我的亲爹,我亲爱的爹咪。”
你哔哔叭叭地念着,马修越写越觉得不对劲。
他停了笔,侧过脸来,软绵绵地瞪你一眼。
你知道他为什么瞪你,摸摸鼻子,接着往下念: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不该不听你的话,也不该忘记你的警告,更不应该在明知自己可能遭遇危险的前提下还要作死。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以后不会再作死了,我会好好生活积极向上的!你不要生我的气了嘛,另外,我真的没事,只是又流了点鼻血而已。放心吧,血量不是很大,马修说还没人类女性来一次月经的出血量大……唔唔唔!”
马修放下笔,胳膊往后一伸,捂住你的嘴,恼羞成怒:“你不是说已经忘记了吗?”
你:“哎嘿~”
最终这封信还是寄出去了,马修按照你的话原封不动地录了进去,除了最后关于月经出血量的话。
王耀收到信时,正在为《苏报》案一事而头疼。他想起你之前求他帮忙发表的议论文,字字句句都在痛骂清廷,忍不住想要叹气。
“这个孩子,还真是……”
幸好已经把你给送到国外去了,否则今日被监禁的,说不定就是你了。现在他的影响力大不如前,他甚至没有底气保证自己能把你从牢里捞出来。
幸亏王耀还不知道你已经蹲过大牢并被马修保释出来的事,否则他还要再晾你一个月。
“王先生,信到了。”门房把信递给王耀。
王耀结果,展开信纸,看见上面极具画面感的撒泼打滚的撒娇告饶认错,先是心中一动,不知怎的火气又冒了上来。但在看到你说你没事时,他又忍不住低头笑了起来,笑容清浅。
“真是……”温润清逸的声音低低响起,“要是真的没事,怎么会让你的小朋友帮忙代写信?”
王耀伸手摩挲着你开头那两个漂浮不定的字迹,再看看后边清秀温柔的笔记,摇摇头。
“不长记性。”
他既感到好笑,又好气,忍不住低声骂你,但又开始感到心疼。
“但是能有什么办法呢?这样的孩子,注定不会安分啊。”
就算你没出国,也肯定会顶着清廷的高压,宣传共和。不是因为唯恐天下不乱,而是因为路见不平。
“由她去吧,反正她也知道怕死。”……总不会作死作过头吧?
王耀好好地收起信纸,拉开抽屉,连同你之前写给他的信,垒在一起,叠成整整齐齐的厚厚一摞。
但是一想到接在你笔记后边的清秀柔和的字迹,王耀忍不住拧起眉毛,扭头看见他没怎么动过的枫糖浆罐子,心情有些微妙的不愉。
“小姑娘还怪会招蜂引蝶的,下次得让她注意些。”
49.
“怪会招蜂引蝶”的你此时正和马修在美/国结伴旅游。
1904年的圣/路/易/斯世博会和奥运会是同时举行的,上一次在巴/黎的时候,你光顾着和弗朗西斯生气了,这次你打算去圣/路/易/斯玩一圈。而马修由于担心你一到美/国就被阿尔弗雷德带走,和你一起去了。
阿尔弗雷德是个什么样的人马修很了解,年轻气盛,从来不会遮掩自己的欲望,锋芒毕露。马修是真的害怕你前脚刚踏进美/国领土,后脚就被阿尔弗雷德绑架。
“所以你是因为担心我被抓走才想要和我一起去吗?”你问马修。
马修做了半天心理建设,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把手放到你肩膀上,被你这一句话又打断了施法,手停在半空中顿了三秒,迅速缩回背后。
“是的。”他抿起嘴,微微低下头,伸手将脸旁的碎发往后捋,“我很担心你。”
见状,你从包里拿出自己的发夹,夹住他脸旁的碎发,别到耳后。
“是吗?”你故作失望,“我还以为你是想和我一起出去玩呢。”
马修的头更低了。他忍不住伸手抚摸自己耳后的发夹,抿起嘴偷偷笑了一下。当他看向你时,目光晴朗柔和如月光。
“好吧,我承认,我确实就是想和你一起……”
他自动把后面的单词给吞没了。
你宅了许多年,难得出远门玩一趟,和你一起的还是你的小姐妹,而不是弗朗西斯这个狗男人。你感觉神清气爽,蹦蹦跳跳地向前跑。
马修在背后看着你,眉眼柔和得如一滩春水,浅金色的睫毛落下一小片阴影在眼底,显得有几分落寞。
“马修,快点跟上呀。”你转过身,一边后退,一边朝他招手。
他抬起眼睛,望着站在阳光下整个人好似都在发光的你,眼底的那一片阴影在接触到你的身影时,瞬间消融在了阳光下。
他情不自禁地笑起来,跟上你的脚步,拉住你的手。
“走慢点。”
你笑嘻嘻地拉住他的袖子:“我一开始还以为你会和你的运动员团队或者参展队什么的一起走,没想到你会和我一起的。你身为国/家意识体,这种重要场合不用管的吗?”
马修低下头,对你眨眨眼睛:“外交的事情当然有外交部管,运动员也有他们的管理部门,和我有什么关系?明明每个部门都像机械上的齿轮一样严丝合缝,为什么我还要非得加入进去干点什么呢?”
这番咸鱼且摆烂的话听得你一愣。
这倒也是,国/家意识体也有自己独立的个人意志,愿意为zf工作就工作,不愿意就不愿意,也碍不着什么。
你发现为什么自己能和马修玩这么好了,因为他在和你相处时,完全没有一分“加/拿/大”的影子。他身上的人性极其完整,自然地就是以“人”的身份与你交往。你们两个互相都不贪图对方身上的东西,只是单纯在性格上合得来,互相欣赏。
你由衷地感叹道:“要是弗朗西斯也像你这样就好了。”
这样你之前就不用那么累地天天骂狗男人了,也不用处心积虑地逃跑了,谈个不用负责任的恋爱不也挺香?
马修明显落寞了起来,头上的呆毛也开始发蔫:“你想弗朗西斯了?”
你想也不想脱口而出:“啊,也不是想他,就是想他的身子。”
身为一个有正常生理需求的成年女性,你还是会忍不住想起当年和弗朗西斯夜夜笙歌的那几天。虽然弗朗西斯人很狗,但是奈何那张脸是真好看,技术也是真的顶。你开了那几天的荤,就感觉自己已经把大半辈子的荤全都给一口气吞了。
“他技术是真的顶。”你忍不住感叹,“这种东西是能练的吗?”
马修:……
他有些局促起来,正想转移话题,就听见你把火烧到他身上了:“你们国/家意识体也有生理需求的吧?一般是怎么解决的?”
马修:……
他更加局促了,转移视线,扭过头去躲避你的目光。可即便如此,他还是能感受到你的目光扎在他后脑勺上,存在感极强。
“有些……总还是会……有恋人的……”与其说是恋人,不如说是情人。只不过有些是固定的,有些是短期的,有些是临时的。
马修憋了半天,轻声细气地憋出几个字,隐晦且吞吞吐吐,艰难地挤出半句话来。
你懂了。意义就是说,绝大多数都是不守男德的。
弗朗西斯和费里西安诺的男德水准自不必提,伊万显然也不会好到哪里去,至于亚瑟的男德只在衣服穿得多这一点上能体现出些许来。在欧/洲,可能只有日/耳/曼家的那几个会知道守男德。
看着马修那张白里透红的小脸蛋,你把“那你怎么解决的”这句话给咽了下去。这孩子毕竟是弗朗西斯教出来的,表面上纯情又害羞,要是惹急眼了谁知道要怎么搞你。
“走了走了,你看那边。”你适时地转移话题,扯扯他的袖子,示意他和你去参观场馆。
1904年的圣/路/易/斯世博会是近代史上最盛大的一次,甚至还有中/国馆的设置。与之相比,隔壁的奥运会就显得冷冷清清,变成了世博会的陪衬。不仅如此,还作死地搞了一个“人类学日”,让运动员装扮成印/第/安人、非/洲人等表演玩泥巴,引起强烈不适。
看见阿美的这种作死行为,你已经开始搓着手手等待顾拜旦对此破口大骂,并在心里暗戳戳地给自己下一期小说定好了主题。
50.
你真傻,真的。
你单知道你可能被阿尔弗雷德抓住,不知道在这种各国人员往来鱼龙混杂的地方,也可能被守株待兔的亚瑟抓住。
那天晚上举办了盛大的烟花秀,你和马修去凑热闹。由于人流量过大,你们甚至还拉了小手。盛大的烟火落幕后,你感觉眼睛有点疲惫。强烈的明暗对比让你的视线一下子无法适应,眼前一片漆黑,还时不时有白光闪过。
你刚低下头揉了揉眼睛,就被移动的人群给带着走了。你和马修就像被银河隔开的牛郎织女,眼睁睁看着各自的手被迫松开,在人海两端遥遥相望。
你转过头,想绕开人群去找他。结果刚一转身,就撞上了人。
熟悉的老伦/敦正米字旗的英音响起,带着优雅中不失刻薄尖锐的笑意:“may I help you?little lady。”
仿佛在说:“抓到你了。”
你抬头一看,撞进了亚瑟那双祖母绿的眼睛里。在夜幕下,他那双眼睛仿佛在幽幽地发着光,显得有几分诡异的侵略性。
他毫无温度地弯了弯眉眼,不失风度地向你伸出手:“愿意和我谈谈吗?顺便,由我送你回酒店。”
你:……
你瞬间惊恐到褪色了。
焯!亚瑟·柯克兰!怎么又是他?
等等,你为什么要说“又”?
你不动声色地看了看四周,在确认直接逃跑的难度有些大之后,熄了逃跑的念头。
“谢谢您嘞。”你假笑着挽住他的胳膊,和他走在路上如同一对貌合神离正在闹分手的小情侣。
亚瑟弯起眉眼,眼尾处浮现细微的笑纹,看起来客气又疏离。
“不客气,这边请。”他挽着你,把你带离了人群。
坐上了亚瑟的车,司机在前面安静如鸡,你和亚瑟并肩坐在后座上。你不敢问他“那马修怎么办”这种话,因为一旦说出口,就坐实了马修之前完全就是在耍他。
至于亚瑟是怎么能够找到你的,你不认为这是个巧合。世博会要举办好几个月,场地巨大,人流量也巨大,他无法保证能在这一天这一地点这一时刻,精准无误地把你逮到。
那么就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马修出卖了你,要么是阿尔弗雷德这个脸上笑嘻嘻心里mmp的阳光小碧池和亚瑟达成了什么不为人知的py交易。
你倾向是后者。
在做出了判断之后,你已经准备好了接下来的话术。
“听说你从弗朗西斯那家伙身边跑了,”亚瑟慢条斯理地说出早就人尽皆知的事实,好像他才刚刚听说一样,“你一个人过得好吗?”
你笑得像个假人:“挺好的。”
“是吗?”亚瑟伸手有些暴力地扯了扯领带,把领口扯松了一些。
他戴了黑色的手套,抬手时手套上耸,露出一小片白皙的手背和隐约可见的青筋,在窗外的夜色与灯光下显得格外涩情。
你:……
你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心里大觉不妙。
涩……涩诱是行不通的,是不可能动摇你这个社会主义接班人的决心的!
亚瑟眼见着你的吞咽动作,眼尾的笑纹深了几分,森绿的眼中层层叠叠无机质的阴影宛如森林深处埋伏了重重陷阱的凶兽,正安静地潜伏着,死死盯着猎物与黄金宝藏。
“要和我走吗?我雇佣你为我工作。作为交换,我永远保证你绝对的人身安全与自由、言论与出版自由。”
他漫不经心地将手肘搁在窗上,支着自己的下巴,微侧过头,看向你。碧荧荧的眼眸中闪过危险的光,又转瞬消失。
你脸上的笑肌都要僵硬了,果断拒绝他的offer:“不用了,多谢您的好意。”
开玩笑,他现在嘴上说的好听,要是真的进入英/国领土,你还不是任他宰割?就算有合同又有什么用?他一个在英/国享有绝对特权的人,你拿什么底气去控告他?
而且亚瑟和弗朗西斯那种人可不一样。当年他养个阿尔弗雷德,虽然说不可能没有点亲情在里头,但还不是毫不留情地往死里盘剥?一直把人家逼到闹独立为止,也坚决不松口,甚至等人家独立后也坚持打压了好久。
在国家利/益上,他是可以完全抛却感情的权衡者,是躲在暗处高高在上的执棋者,纵横捭阖,操弄权术,堪称AI成精。当年他勉强给你当妈的那一瞬间的温情,也只是人性的昙花一现。
而弗朗西斯不一样,他更像个天生反骨的浪荡公子,是枪炮与玫瑰、硝烟与香水的结合。他贪婪无底线,但也温情脉脉。他自诩浪漫优雅,所以在他身上既可以看见对利益的残忍算计与对他人的无情剥削,也可以看见温柔含情与理想主义。
所以弗朗西斯会被你用“恋人”的身份麻痹,也会在你逃跑之后逐渐放弃对你的追捕。但是亚瑟不一样,先不说一开始他会不会被你麻痹、有没有可能让你逃跑,哪怕真让你逃跑了,他也绝对会亲自把你抓回来,打断腿锁起来,进行持久的pua。
他之所以会放阿尔弗雷德这个逆子独立,只是因为大势所趋。换做你这个和他实力对比悬殊的人,他一定会坚持不懈地碾压你。
“是吗?”亚瑟脸上毫无温度的笑意依旧得体地保持着,“真的不需要再考虑一下吗?”
你僵硬地坐着,干笑:“哈哈哈哈哈不用了。”
亚瑟低下头,摩挲着手里的手杖,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是吗?那真是太可惜了。既然如此,那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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