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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冤种上司和稀巴烂下属》

正文完(番外有空再说)

106.

法/国光复后,战线继续向东往柏/林推进。弗朗西斯被留下了,没有和盟军一起推进战线,实在是因为这个家伙在诺曼底战役就几乎已经耗费了全部了力气和心神,现在的身体差到不能再差了。

但是也没能够休养很久。战后的你和弗朗西斯就是一对穷光蛋。唯一不同的是,你不仅穷,还欠了一屁股,得亏债主阿尔弗雷德没有催债的习惯。

你们两个苦哈哈地投入到了工作之中。他开始着手重建法/国,你开始整理“亲妈”玛维斯“生前”的作品卖影视改编权,并重新开启写作生涯。

何况,要你这种人就此封笔是不可能的。学医只是权宜之计,救不了这个垃圾世界,所以还得走鲁迅先生的老路。

你赶稿赶得昏天黑地,在一天的工作结束后,全身的力气仅够支撑自己挪到沙发上。陷进沙发里,你慢慢地闭上眼睛。

睁开眼时,你在模糊的视线中发现弗朗西斯正试图在不惊醒你的情况下把你抱起来。见你醒了,他歉意地对你笑笑:“吵醒你了?”

你摇摇头,陷在沙发里,朝他伸出手。

弗朗西斯立刻明白了你的意思,紧挨着你坐下了。等他一坐下,你立刻跨坐到腿上,面对面地抱住他的腰,把脑袋靠在他肩膀上。

“好累啊。”你迷迷糊糊地抱怨,“麻烦死了。”

弗朗西斯低下头,下巴在你头顶上蹭蹭,声音里带着笑意:“这是在撒娇吗?”

你好像很少对他撒娇过。

你思考了一下,决定不去翻找这几十年来的冗长记忆,黏黏糊糊地从喉咙底下发出“嗯”的一声,如同小猫在半梦半醒间打呼噜。

老男人不会因为恋人的撒娇而手足无措、羞涩难耐,他只会从容地收下来自对方的感情,并加倍地反馈回去。

他捧起你的脸,怜惜地亲吻你眼底下那片浅浅的乌青。

你眨眨眼睛,发现他正垂着眼帘,金色的睫毛下鸢紫的眼眸眼神缱绻,注视着你如同注视着珍宝。

“你好像很喜欢我。”你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困惑。

弗朗西斯哑然失笑:“不是好像,是真的很喜欢你——我爱你。”

你的声音轻轻的,如同梦呓:“可是你为什么会爱我呢?”

弗朗西斯收拢了抱着你的胳膊。当你靠在他胸前数着他的心跳时,胸膛因为声带也轻轻震颤起来,随着呼吸起伏。

“一开始是对你产生了欲念,后来逐渐被你的灵魂吸引,愿意守护并支持你。我开始把你当做是我的责任,不惜一切地想保护你。于是我决定去爱你,也决定面对我已经爱上你的事实,并永远维系我们之间的牵绊。我爱你,就如同一只趋光的飞蛾,已经成了刻进骨子里的本能与天性。”

完美的爱情应由激情、亲密与承诺组成,弗朗西斯已经全部做到了。

你撑起身体,与他对视,不自觉地难过起来:“可是我没那么喜欢你,至少没有你喜欢我这样喜欢你。这是不公平的,弗朗西斯。”

“可是爱情不是交易,从来就没有等价交换啊。”

你:!!!

这句话太有哲理了,简直让你醍醐灌顶。

你抬起头,搂着他的脖子让他低头,亲亲他的下巴:“我决定再多喜欢你一点。”

弗朗西斯忍不住笑了起来,抱起你,向楼上的卧室走去。

107.

1945年6月25日,在旧/金/山,中/国代表第一个《联合国宪章》签下了字。你站在王耀身后,激动到热泪盈眶,哭湿了一条手帕。

旧/金/山会议落幕后,在阿尔弗雷德开的聚会上,你坐在王耀身边叽叽喳喳地讲述这些年来你的经历。在你讲到你在西/班/牙一脚把费里西安诺踹下车时,伊万凑过来了。

从前的小熊软糖被西伯利亚给冻硬了,现在整个就是块钢筋混凝土大列巴。他拎着一瓶伏特加,和你手里的牛奶碰个杯。

“玛丽安娜同志。”大熊硬糖笑得一副老干部的样子,“谢谢你当初给我的提醒。”

他刚要和你来一个同志之吻,又被你矜持地拒绝了:“不了,我是有家室的人了。”

一旁的弗朗西斯骄傲地挺起胸膛。

大熊硬糖笑得像只小熊软糖,让你有种不祥的预感:“所以现在的家室又变成这位了?”

在你旁边的王耀立刻抓住了重点:“什么叫‘现在又变成这位’?难道还有几位?”

!!!

伊万你个二五仔!

你瞬间瞪大眼睛,朝伊万怒视,得到一个软绵绵的乐子人微笑。

“唔,她上次这么说的时候,家室还是那位路德维希呢。”伊万轻飘飘道。

王耀看向你,面色不善,语气也轻柔又温柔,让你忍不住打冷颤:“乖女,告诉我,你这些年的感情经历如何啊?”

弗朗西斯首先举手:“她先把我睡了,又把我给踹了!”

马修犹犹豫豫,不知道该不该说话,被阿尔弗雷德抢了先:“然后她润去加/拿/大,撩了马修又撩我。”

亚瑟幸灾乐祸地补充:“中途和我亲了一口。”

弗朗西斯接下去:“又在德国差点把路德维希给睡了,还撩了一把少年隆美尔。”

这下马修也没忍住,插了进来:“之后吃了回头草,把弗朗西斯又睡了。刚开始还记得付钱,后来干脆白嫖。”

伊万见到这喜闻乐见的一幕,甜甜蜜蜜地继续道:“白嫖了几年就喜闻乐见地踹了弗朗西斯,和路德维希谈恋爱。”

弗朗西斯再次接话:“1933年踹了路德维希,从西/班/牙回来后又和我搞了柏拉图。”

亚瑟把剧情续上:“某位壮士在二战极限一换一,自己被路德维希囚禁普雷差点再续前缘,最后总算被救出来了。”

王耀的眉毛越扬越高:“现在又一次吃了回头草?”

“回头草”弗朗西斯凉凉补充道:“差不多了,不过还漏了一点。”在你的怒视之下,弗朗西斯笑得令人发指,抖落你的累累罪行,“在最开始的时候,她和一个三十岁的老男人搞暧昧。人家维多利亚时代的人多淳朴啊,几个月下来就求婚了,结果刚一求婚就被踹了。”

你:……

王耀脸上核蔼的微笑不见了,只剩下核蔼。

在众人幸灾乐祸看戏的眼神下,在一片寂静之中,在王耀的核善注视之下,你颤颤巍巍地开口:“爹……”

王耀怒火攻心,气到口糊:“你别叫我爹,我没你这个爹!”

你一个没忍住,“噗嗤”一下,笑了出来。这下更是火上浇油,王耀扬起巴掌,你感受到一阵急劲的掌风。只听清脆一声,王耀的巴掌重重落在了一边正在喝水的弗朗西斯背上。

“噗!咳咳咳咳咳。”弗朗西斯一口水喷了出来,开始咳嗽。

你给他顺气,见王耀余怒未消,立刻拦住他:“爹!你别揍我男人!他身体不好!”

王耀深吸一口气,指着你的手指微微颤抖起来。见状,你又马上扑过去:“爹!你别生气!你身体也不好!”

王耀很想说原来你还知道他身体不好,面色不善地盯着你,就见你抱住自己的脑袋大喊:“爹!也别揍我!我身体更不好!”

三个身体不好的病号面面相觑,围观群众笑得乐不可支。王耀拍案而起,吓得你撒腿就想跑。结果刚一迈出腿就左脚绊右脚,倒下了。

“怎么了这是?没摔疼吧?”事实证明,你爹永远心疼你。

你摇摇头:“没,就是有点腿软。”

“腿软?”王耀皱起眉头。

你自知失言,“啊”了一声,立刻捂住嘴,看看弗朗西斯,又看看王耀。弗朗西斯看看你,也看看王耀。

尴尬的气氛迅速蔓延开来,阿尔弗雷德对马修小声bb:“希望下一次我懂得这么快是在算核裂变的时候。”

危机瞬间降临,气氛抖变。下一秒,弗朗西斯抄起你就跑。王耀紧追不舍,随手抄起了亚瑟的手杖。

亚瑟幸灾乐祸地开始导航:“老王,从右翼包抄。”

伊万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进行指导:“老王,从右翼进攻,切断中路,断开他们二人的连线。”

阿尔弗雷德这次很会看气氛,直接吹了声口哨,开始鼓掌。马修捂着脸,别开脑袋,有些不忍直视,并试图掩饰他正在笑的事实。

你被弗朗西斯抱在怀里,看着这两个人健步如飞地你追我赶,有些懵。

合着身体不好归身体不好,真正的体力废物还是只有你一个。你永远无法知道这群意识体的能力上限究竟在哪儿,小丑终究只有你一个。

108.

随着日/本无条件投降的宣言传来,战争终于彻底结束了。你和王耀约定好,等1949年9月之后就来接你回家。在这之前,你仍然呆在法/国继续修养,顺便谈恋爱。

纽伦堡审判结束了,弗朗西斯回到家,见到你正在做饭,接手了你的工作。

你啃着苹果站在他身边,看他有条不紊地处理食材。

“帮我扎一下头发。”他对你眨眨眼睛。

于是你搬了个小凳子在他身后,站上小凳子,用你的红发带为他绑头发。

正当你的手指穿梭于他的发间时,弗朗西斯忽然开口:“路德维希被判了死刑。”

你的呼吸蓦地一滞,扯下了弗朗西斯的两根金发。

他“嘶”地倒吸一口凉气,没有抱怨你,而是继续道:“当然,他无法从□□上被消灭,所以死刑只是一场象征意义的仪式。”

感受到你为他收拢头发的动作逐渐变轻之后,弗朗西斯无奈地扯了扯嘴角,手下切菜的动作也渐缓了起来:“我们打算通过取消普/鲁/士的决议。”

这次你没再扯掉他的头发,而是系好了发带,从他身后抱住他的腰,把脸埋进他玫瑰香味的金发间,闷闷地问他:“那基尔伯特会死吗?”

弗朗西斯放下了手里的刀,低垂下眼眸:“不知道。”

确实,他恨德/国。在战争时期,意识体之间有着深仇大恨,几乎到达你死我活的境界;但在和平之后,他们漫长的生命让这些意识体成为了为数不多能与彼此相伴的存在。可惜国/家之间只有利益,无所谓仇恨与友谊。而他们却是有自我思想的“人”,不可能毫无感情。

这样漫长的生命与特殊的身份,注定他们会成为世界上最孤寂也最可悲的东西。

感受到你在亲吻他的后颈,弗朗西斯从怅然中猛的惊醒,转身抱住你,与你额头相抵:“幸好我有你,玛丽安娜。幸好,我还有你。”

有你这样一个人,可以跨越一切,只是单纯地为生命而感到喜悦,永远不会放下自己的热忱与善意,站在他面前,以“人”的身份,与他这个“人”对话。让他意识到,“弗朗西斯·波诺弗瓦”这个名字存在的真正意义。

到了行刑的那天,弗朗西斯询问你要不要去旁观。你犹豫良久,最后沉沉吐出一口气:“也好。”

在秘密设置的刑场,在场的只有各个意识体。你看见伊万一脸冷漠地站在最前面,也看到菲利克斯冷笑了一下。基尔伯特被注射了镇定剂,用束缚带绑着,强迫他观看这一场“仪式”。

路德维希站在行刑台上,手脚上戴着镣铐,浅色的蓝眼睛中只有大梦初醒的疲惫与麻木,脸上是洗不掉的血痕,头上还缠着绷带。

他看见你了,扯动了嘴角,好像想说些什么,却又什么都没说。最后他闭上眼睛,跪了下去。

黑洞洞的枪口从他背后对准了他。

那一刻,你想到了很多。从那些被用来威胁你的孩子,到为拯救你而死的mi6特工弗雷德里克,再到那些屠宰场般的医疗所里待宰的德军伤员,最后又重新定格在路德维希身上。

消音器的作用下,枪声微乎其微。你只看到路德维希的眉心正中央出现了一个黑洞洞的血洞,正汩汩冒着血。

下一刻,这个血洞与无数记忆中的血洞重叠在一起。随着路德维希的身影一起倒下的,还有无数亡灵。

你终于再也遏制不住,蹲下身,捂住嘴干呕起来

亲眼见证一个人被枪决的后遗症是巨大的。尤其当一切紧张的战争尘埃落定后,你重新回到人间,心中那根一刹那松懈的弦使得你心理防线濒临崩溃。那场仪式,成为了彻底压垮一切的最后一根稻草。

你发现你开始晕血。

晕血的症状扩散到无法制作荤菜,再到不想碰任何荤腥。

一个前军医晕血无疑是可笑的。当你再一次因为挣扎于噩梦而被弗朗西斯唤醒时,你死死搂住他的脖子。你知道自己得了战后ptsd,可惜这个年代的精神医学还在起步阶段,更多的则是圣伊丽莎□□神病院这种通辽指定医保单位。

弗朗西斯雇佣了女护士来照顾你。

护士总有顾及不到的时候。你把自己锁在浴室里,假装在洗澡,开了花洒。由于没有抑郁和自鲨倾向,他们并没有将所有锐物都收走。你握着一片修眉刀,目光沉沉。

你不知道自己是怀着什么心情或目的将刀刃对准了自己的左手手腕,又是为什么会割下去的。你一直以来都是一个热爱生命的人,即便是在柏/林那段崩溃到极点的日子里,你也没半点想过伤害自己。

冰冷的刀刃破开青色的血管,深红的静脉血缓缓滴落,在你白皙的手腕上蜿蜒而下,从指尖滴落。

嗅到了血腥味,你开始干呕,不由自主地扶着浴缸边蹲下,感到头晕目眩。将手腕上的伤口送到花洒下冲洗干净,你表情难看地看着自己手腕上被冲洗到发白的伤口,觉得无比讽刺,又无比恶心。

慢慢地,你闭上眼睛。

等护士发现不对并撞开门后,看见的是倒在浴缸边的你。水漫出来流淌了一地,缕缕血丝不断从你的手腕伤口中涌出,随着水流进入下水道。

等你在医院醒来时,弗朗西斯正在你的床边,握着你的手臂,隔着纱布亲吻你的伤痕。

你保持着仰头看天花板的姿势,忽然开口:“空袭伦/敦和基/辅围歼战都有我的一份。”

听到你开口,弗朗西斯愣了一下。

你继续将自己的罪行一一细数,如果一个在向神父忏悔的信徒:“两个孩子因为我的犹豫而死。一个人因为救我而死。一个士兵因为我的无为而死。一群士兵因为我在不合适的条件下强行做手术而死。”

弗朗西斯沉默地握紧了你的手,与你十指相扣。

“我救了无数德军士兵的生命,因为我做不到看着他们死。可是又有无数的人因为我的所谓不忍而死。”你盯着天花板,喃喃自语,“我罪无可赦。”

弗朗西斯猛的一颤,俯身紧紧地拥抱住你。你倾听着他的心跳,也听见他说:“这不是你的错。”

闻言,你露出迷茫的表情。靠在他身上,你闭上眼睛。

“我很清楚我想做的是什么,我想要救更多的人。但当有无数的人因我而死后,我又不确定了起来。我不知道到底怎么才是对的。一个人的生命和一群人的生命在我眼里都是一样的,生命是无法用数量来比较的,我不知道如何抉择。无论我因为救了哪一边而害死另一边,我都会觉得我是手染鲜血的刽子手之一。”

弗朗西斯沉沉地叹气,轻柔抚摸你的头发。半晌,他终于给出答案:“但你不应该对此负责,玛丽安娜。真正害死这些人的是战争,还有发动战争的罪魁祸首。将你置于这种难题之下的人才是真正的刽子手,不要将罪责转嫁到自己身上。”

弗朗西斯知道这一番无力的安慰无法抹去你真正的心理阴影。他只能亲吻你手腕上的伤,就像当初你亲吻他背上心脏出的那道疤一样,以此来安抚你。

“请不要再伤害自己了。”他轻轻地叹息,“我会陪着你,直到你能够原谅自己。”

眼泪从你紧闭的眼睛底下渗出。你知道他是对的,但是你也难以原谅自己,哪怕你并不是直接害死那么多人的真正的罪魁祸首。你会选择用你的方式去赎罪,去改变这个垃圾世界。

糟糕的精神状态体现在了你最近发表的小说里。

冷战的铁幕已经降下,阿尔弗雷德也逐渐从当年那个小碧池成为了屑人,逐渐和亚瑟看齐,并开始有青出于蓝的趋势。虽然如此,阿尔弗雷德还是对你表示了关心。

“让丽塔·海华丝来演你小说改编的电影会让你好一点吗?”他发来消息。

你立刻拖着虚弱的身体回复:“我要玛丽莲·梦露。”

阿尔弗雷德回了你一个:“……你在想屁吃。”

不过听说人美心善的梦露女士还是接了这个角色。可能是因为都姓玛,她看你比较亲切(bushi),其实是因为这是一部以被敌军俘虏的医生视角写的反战小说。

直到1949年5月,德/意/志联邦共和国成立,德/意/志民主共和国宪法通过。你知道,你必须去做个了结了。

你打算去见路德维希。

弗朗西斯带你去了西柏/林,你见到路德维希,以及他胸前那道深可见骨的裂痕。

代表柏/林的心脏正在肉眼可见的地方跳动着,隐约可见上面因为被强行钉合的痕迹,用以支撑路德维希的生命。

弗朗西斯在看见这一幕时便脸色难看地捂住了你的眼睛,被你挡下了。

“我想独自和他谈谈。”你死死盯着路德维希胸前鲜血淋漓的伤口。

深吸一口气,你端来了手术置物盘。消毒,戴上口罩和手套,拿起针线和手术刀,开始进行清创与缝合。

唯一的问题是没打麻药。

路德维希睁开眼睛,布满疲惫的阴霾的蓝眼睛缓缓看向你。他想对你笑,却发现自己已经几乎忘了要怎么发自内心地微笑了。

“对不起。”他勉强张开干裂的嘴唇,用沙哑的声音低声道。

你正一针针一层层地缝合起他的所有组织,疲惫且沉闷的声音从口罩后透出:“你应该说对不起的人不是我,德/国。”

“但是路德维希伤害了你。”

你沉默了。过了一会儿,你轻声道:“我也正在伤害你。”

每一针刺破皮肉的痛感都直抵心脏,让他痉挛地疼痛起来。

路德维希苦笑了一下。

“虽然从一开始就是错的,我在明知道结果的情况下和你谈恋爱。”你停顿了一下,“但是我也没有后悔过。当然,也没有后悔过和你分手。”

他闭上满是疲惫的蓝眼睛,压抑住眼睛酸涩的热意:“……谢谢。”

你完成最后一针,剪断缝合线。

——这次你没有晕血。

清洗了一下酸痛的手,你用手心盖住他的眼睛。

“我有我的罪孽,我会按我的方式去赎罪。你也有你的罪孽,去好好地赎罪,路德维希。等到许多年之后,也许你会发现自己已经成了当初向往的那个样子了。”

听到他逐渐平稳的呼吸,你的声音渐渐淡下去:“……到那时,会有很多人喜欢你。”

出去后,你靠在弗朗西斯身上,不说话。他也沉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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