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小嫂子海岛娇宠日常[年代]》
江果果同志是有小嫂子保驾护航的。
小嫂子说,她现在的心灵可脆弱了,要好好呵护着,因此不让她哥随意批评教训。
江果果长到这岁数,懂得了很多道理,但始终没学会见好就收,拉着她小嫂子回屋时,还冲着她哥耸肩,做了个鬼脸。
媳妇被带走,房门“砰”一声关上,仿佛回到五年前小俩口刚结婚时那一幕。
江源认真道:“大哥,她挑衅你。”
“大哥,这都能忍?”江奇问。
江珩:……
没办法,谁让江果果找到靠山了呢。
江果果的靠山很硬,毕竟在这个家里,她的靠山说了算。
只不过,她的靠山也是有原则的。
宁荞虽不认为这回江果果犯了错误,但还是强调下不为例。
只有在听小嫂子讲道理时,江果果不会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她乖乖地答应下来,承诺将来不再撒谎、逃课,目前的阶段,一切以学习为主。
夜深了,江果果躺在被窝里,仰着脸看她的小嫂子。
她的小嫂子,是像姐姐一般的存在,让她觉得安心。
失去妈妈也没关系。
于她而言,爷爷、小嫂子和哥哥们才是最珍贵的家人。
劳动节只放一天的假,但这回宁荞运气好,节日前一天的下午没课,节日后一天则是上午没课,这样一来,她前后在家里待了两天半的时间,算是赚到了。
第二天醒来,宁荞就要出发坐车回学校。
本来以为江团长应该已经去部队了,可她一出房门,人家正眼巴巴地等着。
宁荞失笑,陪着他去做早饭。
自从江奇开始备考之后,早起得晨读,这是江珩的要求。
这会儿小俩口一起进了厨房,才好不容易有了单独相处的机会。
江珩用小火熬粥,宁荞则在边上帮他备料,切了皮蛋和瘦肉。滚烫的皮蛋瘦肉粥出锅分成四份,江奇的粥里要放小葱,她轻轻撒上,双手捧着碗的边沿端出去。
半个来月没见,江团长惦记着媳妇,煮好粥还不乐意出厨房。
宁荞都走到半路了,回头一看他,眼底染了笑意。
她抬了抬下巴:“你过来。”
江珩上前,伸手接过她递来的碗。
宁荞两只手空下来,踮起脚尖,柔软的唇在他的唇瓣蜻蜓点水一般碰了一下。
“满意了吗?”
“太敷衍。”江珩低笑。
不过,还是被哄
得心情愉悦了不少。-
吃完早饭宁荞就要回学校了。
江源来京市出公差的任务是代表他们组开一个会议他是提前两天来的会议安排在今天下午早饭过后他陪着小嫂子一起坐公交车顺路送她回学校再在会议开始之前去干休所探望爷爷。
“爷爷要是知道你成了你们组的组长一定很开心。”公交车上宁荞笑道。
“爷爷只会说当组长有什么值得说的?等当了队长再来显摆。”江源说。
“话是这么说但是等你一出干休所的门他就要开始满大院转悠了。”宁荞清了清嗓子模仿江老爷子的语气“我的二孙子啊才刚进单位没多久就升组长了。”
“也没什么。”江源同样学着爷爷的样子摆摆手“我告诉他不能骄傲自满。”
两个人说到这里不由笑出声。
这就是爷爷的显摆流程可朴实无华了。
一个小时的路程之后他们到了京大门口。
宁荞说道:“你陪我进去吧在宿舍楼下等我一下。前段时间我室友听说江奇在备考说要自己以前的复习笔记借给他看那天我走的时候没想起来
“小嫂子你不是已经给江奇整理过复习资料了吗?”
宁荞说:“两份资料一起看也许能多一分考上大学的希望呢。”
江源在宿舍楼下等待。
宁荞去去就回下来时旁边还跟着周难妹。
这复习笔记是周难妹好不容易才总结出的因为和宁荞关系好才舍得往外借她提醒江源一定要保管好还让他给江奇带话吃饭喝水的时候不能看笔记等到将来她自己妹妹要参加高考时得还回来。
江源感慨他弟是真走运。别人要高考顶多是去新华书店蹲点抢书本但他弟高考家里有一堆学习资料小嫂子除了将自己的复习笔记给江奇之外还弄来同学辛苦总结好的笔记。两个京大大学生都在出力江源要是考不上大学就说不过去了。
“好我会转告他的。”江源瞄一眼笔记本上的名字顿了顿“谢谢难妹姐。”
周难妹:?
等到江源回去周难妹叹气道:“什么难妹姐呀这名字真的不好听。”
“是他一根筋。”宁荞笑着说。
周难妹摇摇头:“不是他的问题其实这名字一直都给我带来很大的困扰。你看你们的名字宁荞和梅舒都很好听。妙妙的名字也好
听,朗朗上口的,而且‘妙’这个字,估计也寄托着父母的期待和美好祝愿,希望她事事如意,人生奇妙。
“但是我的名字呢?周难妹垂下眼帘,“难妹难妹,很难再有妹妹,多没文化。
“如果你不喜欢的话,可以试着改名呀。宁荞给她提建议。
“改名?
“改一个你喜欢的名字。宁荞笑道,“承载你自己的期待和祝愿。
周难妹从来没有想过。
这个让人难堪的名字,跟了她整整二十年,能是说改就改的吗?
她眼睛一亮,又开始犹豫:“应该不好改吧……
“江源在**局工作,我帮你问问他。宁荞说。
“好。周难妹立即点头,“等你有空的时候,帮——
“江源!宁荞已经喊了起来。
周难妹一愣。
她还没说完的话被打断,再抬起眼时,看见宁荞已经小跑着去追尚未走远的江源。
周难妹站在原地,望着宁荞的背影,鼻子酸酸的。
她一直都是被动的性子,除了在决定报名参加高考时坚定了一回之外,其他时候,都是被推着往前走,随波逐流。
直到认识宁荞。
宁荞用言语和行动提醒她,不管什么机会,都是由自己争取和把握的。
不用瞻前顾后,也不必等到什么合适的时机。
当心底生出意愿时,这就是最好的时机。-
宁荞帮周难妹问了江源,改名字虽有点麻烦,可只要按照手续流程进行,还是可以实现的。
周难妹用了整整二十年这个令人难堪的名字,如今要改名了,虽还没有去办手续,但已经既期待又兴奋。
在宿舍里,她给自己想了很多名字,让室友们帮忙挑选。
梅舒接过她递来的纸,从上到下看了一遍,又从下到上看了一遍,一脸莫名道:“周南、周楠、周眉、周梅、周媚?
周难妹不好意思地说:“这名字都用了二十年了,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叫这个,突然改名,我怕不方便别人记,就起一个差不多的。而且,我爸妈那边,也不知道能不能接受……
“你管别人怎么记?
“但是——
“不用总顾及别人的想法。宁荞软声道。
周难妹一直是个没什么主见的人,有太多的顾虑。
她习惯性将自己的想法放到一
边优先考虑别人的感受比如老家那些亲戚或是她的父母和妹妹们。
然而现在她的两位室友
她们问她真正的想法是什么。
周难妹深思许久说道:“叫周怡好吗?”
“好听!”宁荞立马点头。
“周怡?”梅舒抬眉“是不错。”
周难妹看着她俩捧场的样子小心翼翼的神色缓缓舒展。
她的嘴角扬起在纸张上写下这两个字试探着问:“那我以后就叫周怡啦?”
周难妹跑了好几趟才终于改了自己的名字。
她的勇气总是时有时无好在宁荞和梅舒会在她开始打退堂鼓时一个劲鼓励才使得她坚持了自己的想法。
周难妹改名的事知道的人不多。她本来也没打算自我介绍可每当同学们或教授喊她“周难妹”时宁荞总会温声提醒。
“她现在叫周怡。”
至于梅舒态度就不太好了。
她习惯翻着白眼没好气地说:“你们是耳朵不好还是记性不好?人家叫周怡。”
时间长了校园里越来越多的人记住周难妹的新名字。
而她自己也逐渐适应自我介绍时终于不再畏畏缩缩的。
周难妹留在了过去。
看起来周怡只是改了一个名字而已。
但心中有一个隐隐约约的念头她觉得自己仿佛在进行一场蜕变。
而这场蜕变才刚刚开始。-
江老爷子在今年成了整个干休所里最让人羡慕的老头儿。
平日里他的孙子孙女们和孙媳妇经常来探望他们来得勤了就连老孙都不再冒酸话倒是开始和自家的孩子闹起来让自家孩子们也多来干休所坐坐。
老孙也不是这么挂念孩子们。
只是哪能让**一个人嘚瑟呢?
老孙已经提前打电话和自己的其中一个孙子说好让他今天来一趟。
此时此刻他坐在院子里等却不想一抬眼又瞄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爷爷。”江源走到江老爷子的屋外喊了一声。
江老爷子往外一看眼睛都睁圆了顿时喜笑颜开。
老孙的眉心拧得能夹死苍蝇。
**的二孙子不是在西城工作吗?大老远坐着火车来看爷爷?
又输了!
江老爷子一进屋就里里外外地忙活往孙子面前
摆一堆好吃的。
江源关心着老爷子的身体情况,而后说道:“爷爷,我跟您说件事。
“好事坏事?
“前天傍晚,有人来我们军区大院了。
江老爷子立即猜到那人就是沈华琳。
看来是坏事。
“你们都是大孩子了,自己能处理。好不容易来一趟,别说这些煞风景的事。老爷子懒得听,摆摆手,“吃糖。
江源挑了颗大白兔奶糖,撕开糖纸丢到嘴里。
“我现在都长大了,哪还有小时候这么馋?江源笑道。
“你就是长到六十岁,在我面前还是个小娃娃。江老爷子睨他,又感慨道,“不过到你六十岁的时候,我早就不在了。
从五六岁开始,到十二岁,这最难带的几年,都是爷爷将江源拉扯长大的。
他听不得这话,立马严肃道:“爷爷,不许您这么说。
江老爷子精明的眸光一动,继续感慨:“我这岁数啊……也不知道能不能喝到第二杯孙媳妇茶,如果喝不到,就太遗憾了。
江源眼皮一跳。
感觉不对劲。
“爷爷,您这是苦肉计?江源真诚地问。
江老爷子:……
这小子参加工作之后,居然变机灵了?-
如宁荞所说,崔经武入狱之后,马红枣父亲的工作也丢了,革委会主任干了些不干不净的勾当,马父同样不清白。马红枣的家里情况说不上好,就只靠父亲一个人赚钱养家,如今家里出了事,她蹦跶不起来,可算是消停了。
崔沛知道了沈华琳不是自己生母的事实,又听说她几乎要抛下一家人,对她非常失望,自作主张向学校提出住校申请。母子俩之间出现隔阂,再也无法回到过去的状态。
老太太对沈华琳的嘲讽和挖苦就没停过,沈华琳的日子过得煎熬,每天都在哭哭啼啼。
家里一地鸡毛,唯一让崔妙妙感到庆幸的,是室友之前提醒她多多关心弟弟,崔沛伤心难过时,好歹还记得自己的姐姐,懂得向她倾诉,姐弟感情变得愈发深厚。
崔妙妙和室友们走得不近,但也没再闹过像之前那样的矛盾。
室友们和她不是同路人,之前的恩怨也难以一笔勾销,只是她这阵子意志消沉,她们不至于落井下石。
崔妙妙如今失去唯一的朋友,也失去了自己的对象。
余巍然正式向她提出分手。
那天宿舍里四个人恰好都有课,一起出门去上课
时碰到了余巍然。
余巍然身边还站着个漂亮的女同学两个人说说笑笑瞄见崔妙妙时他就像不认得她一般将头撇过去。
崔妙妙的眸光黯淡下来。
梅舒不是为崔妙妙出头她平等地看每一个人不顺眼知道余巍然有意隐瞒他们曾经的关系语气冷淡地问:“崔妙妙你以前那对象怎么了?”
“可能是头崴了。”宁荞说。
周怡咬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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