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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萧呈落泪:今日离开,再见就是敌人


五月十五日那天,张红雷亲自押送人过来,提出要先见云裳郡主。
梁幼仪与凤阙拉了一车好酒,送给张红雷。
“恭喜。”张红雷见面就先说了一句恭喜,这是恭贺她夺兵权成功。
“谢谢。”
“人带来了,本帅很好奇,郡主准备怎么处理他们?”
“买卖不成仁义在,本郡主决定把他们送给太后娘娘,叫他们一家人团聚。”
“啊?哈哈哈,把一群废物送给太后,让他们一直奉为神明的太后亲手抛弃他们,那得多幸福!!哈哈哈,高!”张红雷笑道,“你以后就驻守在丰州?”
“不,丰州这边会留下足够的兵力。”她开玩笑一样说道,“三十万、五十万不是重点,关键有你在,本郡主放心。”
“你放心本帅?”
“你不值得信任?还是说你不怕赤炎军?”
“你……好吧,本帅应下!你尽管去完成你的梦想,本帅替你守着边境。”张红雷自己都笑了,笑得有点羞涩有些无奈。
好家伙,又是高帽子又是威胁。
这算什么?他替敌国守边疆?说出去,还不笑**!!
但是,他愿意。
说了这个事,张红雷又认真地说:“你那个世子兄长,真的挺阴,即便他手脚筋都废了,我觉得也是个隐患。”
“他们手脚筋还有痊愈的可能吗?”
“若当时刚断掉还有治愈可能,他们都被挑了快三个月了,大罗金仙也救不了。”
那就是终生瘫着了。
梁幼仪说:“你悉心照顾他们数月,那车酒是谢礼。”
“你这女人!”张红雷笑了笑,无奈地说,“我把人还你,边境我帮你看着,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那多谢了,待大事定,必然重谢。”
张红雷喝了三碗酒,喝得太急,有一些迷糊,舌头一咕噜就说出来了:“郡主,你那个戴面具的侍卫是不是,是不是齐王?”
梁幼仪不动声色:“你说哪个?”
“就那个,那个会冻**的。”
“哦,那个呀?——不是!”
“你骗人……嘿嘿,听说齐王自幼被人种下寒毒,他一定是把寒毒放出来,冻伤人的。”
“他要能把寒毒放出来,那病早就痊愈了。不过,他要是齐王怎么样?”
“他要是齐王,你最好叫他赶紧离开,我给你说,赤炎国主,看上你了,他马上就会向大陈提亲,可能会对付齐、齐王。”
“他给你说了?”
“没有,我至今都没见过他……是,是风起那个老东西说的,叫我们一定要支持你,配合你……我以为,是那个老东西看上你了,他威胁老子不能胡说八道。”
“你喝多了!”
“嗯,我喝多了,不喝了,喝酒误事。”
这人喝多还头脑很清楚。
张红雷被对方将领带走了。
梁幼仪看着凤阙,小声说:“连张红雷都猜出是你,梁知年都猜不到。是说他蠢呢?还是蠢呢?”
凤阙说:“这次你收服梁家将,我可以不再以面具示人了。”
“好。”
*
张红雷那边送来一辆马车,里面并排躺着三人。
梁景湛、梁景言、梁景棠。
梁幼仪在新的中军帐接见了他们。
梁景湛兄弟三个被用绳子固定在椅子上,看着一身戎装的梁幼仪,梁景湛惊讶地说:“你怎么在这里?”
“哦,看来你们在蛟龙国什么消息也不知道。”梁幼仪把画楼那天当众念的消息,叫芳苓又给念了一遍,听得梁景湛、梁景言、梁景棠眼睛通红。
“你这个**,哪里来的这些消息?你是不是在造谣?”
“你敢污蔑太后,我要剥你皮抽你筋。”
“**就是**,阴沟里的老鼠,永远上不了台面。”
梁幼仪看着咬牙切齿的三人,也没生气,说了一句:“看来张红雷说的没错,你们虽然废了手足,但是依旧招人厌恶。”
“梁景棠,你是我的二堂兄,八年前,梁言栀出奸计,让你与我一起押送粮草到边境,一路上对我赶尽杀绝,到了大营,梁景湛,你更可恶,你是我亲兄长,我十二年没有见过你,自认为从无任何一点对不住你,你竟然把我骗进缁衣营。”
她说到这里,梁景湛忽然插话:“缁衣营那些人都是你杀的?”
“是,我为了活命只能杀了他们。”
梁景湛一会子都没说话,梁幼仪的功夫竟然这么高?他和父亲都被梁幼仪表现得乖巧无害骗了。
那时候缁衣营**被烧,他以为是蛟龙军探子干的。
“所以,两位亲爱的哥哥,我今日便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吩咐画楼,把他俩丢到缁衣营去。
喜欢辱人清白?那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好了。
梁景湛和梁景棠,本来在蛟龙国已经瘦得皮包骨,再丢进缁衣营折腾一番,子孙根先彻底断了再说。
剩下梁景言,梁幼仪一边喝茶一边说:“梁景言,姜霜说我和你是双胞胎,我觉得不太像,双胞胎之间多少都有些心灵相通,我和你没任何相通之处。”
梁景言道:“你就是个**,怎么配与小爷有心灵相通?”
“梁景言,我一直有个疑惑,你们如此痛恨我,就真的是因为太后说我是鬼附体?还是你们被太后迷了心智,不辨是非?或者有其他原因?”
“你是**,不配提太后娘娘,太后是云端的神,你就是阴沟里的老鼠。”
“看样子,我们真的不是双胞胎。那本郡主就不用顾忌什么了。来人,把他带下去,扔缁衣营。”
伴鹤要求亲自去办。
他把那兄弟三人提到缁衣营,对所有人说:“你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不用赔,残了不担责。”
人扔进去,他又叫人把梁知年、梁知夏、梁景渝、梁景沄叫来,让他们待在缁衣营门口,点了他们的穴位,听着里面的人玩那兄弟三人。
梁知年全身的伤,梁幼仪叫人给他治着,不要他死。
听着自己儿子在里面无法反抗,被一群糙汉子**,梁知年、梁知夏生不如死。
他们被点了穴位,只能好好听着,不能动,不能骂,连自尽都做不到。
听了一天一夜。
门口坐着的那人,高贵清华,却像个没有任何感情的冰冷**。
天亮,伴鹤解了他们的穴位,梁知夏破口大骂:“梁幼仪,你个千人骑……”
伴鹤二话不说,点了他穴位,把梁景渝扔进缁衣营,对梁知夏说:“你如果学不会规矩,那下一个就把你小儿子扔进去。”
梁知夏闭上眼,老泪纵横。
他想求饶,但是穴位被点住,他磕头的动作都做不出。
又过了一天,梁知夏被解了穴位,他立即给伴鹤磕头,梁景沄也跪下磕头:“好汉,请您大**量饶过我。”
“知错了?”
“知错了。”
“明儿开始,你们给郡主做下马凳,做得好,就放你们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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