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淑珍许久才反应过来面前这个鼻青脸肿的人是钱瑞生。
她尖叫一声,哭着扑上去:“瑞生哥,你……你怎么成这样了?是不是姓钟的**打的?”
钱瑞生浑身都不适,林淑珍这一扑,撞得他差点没了命,痛呼一声,直接往地上倒。
林淑珍反应过来赶紧去扶。
将人扶到床上躺着,又喊在另一间房里睡觉的钱建军去叫大夫过来。
这才坐在钱瑞生床上落着泪问:“这到底怎么回事?大力将银花带回去了吗?”
说起这个钱瑞生就气。
他当即将之前的事一股脑地和林淑珍说了。
又忍不住埋怨道:“都怪你,提那个牛大力做什么?我怎么也没想到他是那样的人……差点让我下不了台……还让我白挨了一顿打。”
林淑珍却满脑子都是钱瑞生所说的这事儿没成,银花新找的男人连今天上门拿的烟酒都是极高档的。
她恨得牙都要咬碎了。
凭什么?
明明她该去受苦,凭什么能嫁这样的人?这样好的条件,就算是黄花大闺女,都不一定能嫁得了,怎么就便宜了她这个二婚的?
“瑞生,你是说,银花明天就结婚了?”
钱瑞生点头。
“你啊!就是太老实了。这事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对,条件那么好,看上银桃还有可能,看上银花?你当人家是做开善堂的啊?钟夏短视,你这个做爹的也短视?我之前给你分析的,你就没听进去?”
钱瑞生沉着脸没说话。
林淑珍悄悄瞄了一眼钱瑞生的脸色,心里就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她眼珠子一转:“哎,不过也是,以钟夏的为人,怕是根本就不会顾及你的想法,你阻拦不了也正常。瑞生哥,你真的受苦了。”
这话听得钱瑞生满心感动,咬牙切齿地道:“可不是?短视的妇人,没什么见识,别人两句话就将她哄去了。明显不正常的事儿,却没一个人看出来。我说了他们不听……”
林淑珍语气一转:“其实吧,这事儿也实在有些蹊跷,不会是有什么内幕吧?这银花才离婚呢,就马上结婚……这说出去,也不好听啊?而且之前铁柱和银花关系挺好的,怎么突然就打银花了?还是在银花
怀孕的时候?后面两人又闹得不可开交……这……”
钱瑞生瞪大了眼:“你的意思是说银花早就和这个好上了?很有可能肚子里的孩子还是这个的?汪家知道了这才**?”
林淑珍叹了口气:“没有没有我可没这么说就是吧这事儿太蹊跷了……这要是汪家知道了得戳咱们老钱家的脊梁骨啊……”
相比于在他面前毕恭毕敬连大声说话都不敢的汪铁柱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的严山河自然是更可恶。
钱瑞生又想起银花举起凳子砸他的恶狠狠的样子心里的恶念翻滚再也抑制不住。
他咬牙切齿地道:“这个不知廉耻的**!随了她娘了!不行我不能让她这么毁了咱们钱家的名声……”
林淑珍听见这话就松了口气她笑笑:“可不是?不过这事儿你这个做父亲的出面不太对要我说直接让建军找人去给汪家送个信汪家自然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自然就……”
钱瑞生当即叫了钱建军过来吩咐他找人去给汪家送信。
林淑珍听着父子俩说话唇角勾起了一抹恶毒的笑。
*
次日。
钱家张灯结彩好不喜庆。
钟老太一清早就起来忙个不停。
今天村里来凑热闹的人也格外的多。
不管平时对付不对付的今儿人家来了钟老太还是笑脸相迎又是瓜子又是糖的给得大方。
原本来看笑话的人都不由得收敛了些。
主要还是昨儿张婆子和王家媳妇到钱家来过后在村里大肆宣扬银花找的男人又丑又矮还穷。
还说钟老太护这个女婿护得厉害。
引得大家伙儿都想看看这笑话这才一窝蜂地涌了过来。
钟老太昨儿忙进忙出也是到了晚上才听银桃气愤地说起这个倒是没在意。
是骡子是马今儿遛一遛就知道了。
花那个功夫辩解干嘛?
眼看着吉时要到了迎亲的队伍应该也快来了钟老太一边催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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