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主,怎么了?”菱漠嬷嬷那双锐利的眼睛紧盯着她,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可是身子不适?”
萧语柔回过神来,意识到这位嬷嬷耳力惊人。她强自镇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没事,方才有些走神,像是做梦一般。”
菱漠嬷嬷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却依旧用那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她。萧语柔知道,自己方才的异常已经引起了这位老嬷嬷的警觉。
夜色渐深,萧语柔躺在床上,取出白日里林妈妈递来的信件。信封上那熟悉的字迹让她心头一暖,拆开一看,原来是岑陌所写。信中除了叙述近况,还特意告知了四个可靠之人的名字,嘱咐她若遇麻烦可寻他们帮助。
看着这几个名字,萧语柔忽然灵光一闪:莫非岑陌对杨贵妃的事并非一无所知?
“墨渊”这个名字来得太过突兀,此前从未有过只言片语。究竟是巧合,还是冥冥中自有天意?萧语柔思忖良久,最终提笔写了封信。字字斟酌,行间暗藏玄机。
次日清晨,她寻了个机会,找到岑陌所说四人中安插在雅贵妃宫中的那位,将信递了出去。那人接过信时的眼神闪烁,似乎早有预料。
雅贵妃的胎儿一切安好,并不需要特别照料。萧语柔例行询问一番,又在宫内外仔细巡视一圈。她的目光扫过每一处角落,确认无可疑之物后才准备离开。
春日的阳光透过回廊的雕花窗棂,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萧语柔正要转过一处拐角,忽然听见前方传来压抑的说话声。她本能地放轻脚步,却见四皇子礼王与一名宫女正在暗处拉拉扯扯。
萧语柔心中一沉,正欲悄然退开,身后的菱漠嬷嬷却突然提高声音:“县主,您要去哪儿,这条路才通向宫里。”
话音未落,礼王和那宫女如受惊的鸟儿般分开。萧语柔看见那宫女慌乱中整理衣襟的动作,心下了然。她强忍着不快,恭敬行礼:“参见礼王殿下。若无他事,臣女告退。”
礼王面无表情地望着她远去,目光中带着几分愤怒与不甘。他转向身旁的宫女,声音低沉而坚定:“我会向父皇求娶你。”
“王爷何必如此。”梨兰含泪道,眼中满是痛苦与无奈,“我因家族获罪才被罚入宫,我们的婚约早已作废。皇上也为您另择良缘,您又何必自寻烦恼?”
“可我心中只有你一人!”礼王激动地说。
虽已走远,萧语柔还是听到了礼王压抑的话语。她不由得揉了揉太阳穴,显然,菱漠嬷嬷方才是故意为之。这后宫中的每一个人,无论大小,行事必有缘由。
“嬷嬷认识那位宫女?”萧语柔试探着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您是说梨兰?”菱漠嬷嬷答道,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她爷爷曾做过工部尚书,因督修黄河水坝时****,导致洪水泛滥死伤无数。一家被抄,男丁流放,家中女子全被发配入宫。”
萧语柔又问:“罪臣之女不是该进掖庭吗?怎会在这里?”
菱漠嬷嬷瞥了她一眼,不情不愿地说:“如今她是晔妃娘娘跟前的人。”
“原来如此。”萧语柔淡淡应了一声。
原来梨兰不仅牵涉**案,还与礼王有旧,更是晔妃的人。今日自己恰巧撞见她与礼王私会,若她突然暴毙,这罪名怕是要落到自己头上。少不得,还要牵连到定王府。
菱漠嬷嬷琢磨着她话中有话,但萧语柔比想象中更能沉得住气。回到寝殿后,她便躺下休息,仿佛对方才的事毫不在意。
菱漠嬷嬷站在一旁,看着萧语柔沉沉睡去的样子,眉头微皱。她不解这位县主为何总是昏睡,难道真的只是体弱?
直到下午晔妃又来访,菱漠嬷嬷还没反应过来,萧语柔忽然向晔妃请求:“娘娘,我这儿只有一位年迈嬷嬷,实在不忍使唤。求娘娘分我一个宫女使唤?”
兰若立即明白她的用意,急忙开口:“乐宁县主,若是缺人手,直接向贵妃娘娘求助便是,何必麻烦晔妃娘娘?”
“贵妃娘娘需要静养,怎好为这等小事打扰?”萧语柔微笑道,眼中带着几分天真,“再说我看中的就是她,正是晔妃娘娘的宫女梨兰。总不好让贵妃娘娘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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