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欲阑低头看满眼醉意的卫知念,指尖的温度穿透她后颈肌肤,十分陌生的亲近动作,陆欲阑犹豫了两秒,挥开逾规越矩的手。
“你喝醉了,卫小姐。”
她冷淡的反应看起来对卫知念从未做过的事不感兴趣,卫知念没被打击,手再次勾上去,拨开陆欲阑耳边的发丝别到耳后,倾身贴到她耳畔。
“我没喝醉,清楚自己想做什么,陆欲阑,你敢不敢跟我来?”流淌的音乐淹没灵魂,卫知念笑得像只魅惑苍生的狐妖,碎星般的眸光半阖着,吐气如兰。
陆欲阑的字典里没有不敢两个字,也不受激将和蛊惑,酒精麻痹得了别人,麻醉不了她的理性。
“你真的清楚自己想做什么?”陆欲阑挑起卫知念下巴,轻轻摩挲,满藏算计的眼眸深邃如墨。
无人可窥探陆欲阑的内心。
卫知念被这几下磨得心热如火,不自觉又吞咽,她拉住陆欲阑手,拨开碍事的人群,快步往休息室去。
酒吧墙体采用定向隔音材料,休息室面积很小,十多个平方,没有窗户没有卫生间,床占据了绝大部分的空间。
一进休息室,陆欲阑被卫知念推倒在了床上,她坐起身,卫知念反手锁上了门,长腿一跨坐她腿上,迫着陆欲阑后仰。
陆欲阑毫无惊慌之色,平静的眼波淡然自若地落在卫知念脸上,与她四目相对。
隔绝在外的音乐声听起来闷闷的似乎很遥远,卫知念粗沉的气息从翕动的唇间吐出,洒落在陆欲阑唇上。
“卫小姐想做的事,是指坐我腿上?”陆欲阑身姿笔挺,比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更柳下惠,她垂眸瞥了眼越靠越近的唇,不躲不避。
卫知念很想把陆欲阑按在床上强吻,在这偏安一隅的小小休息室里和陆欲阑做个天昏地暗。
双唇即将相碰,卫知念停住,脑袋往旁边一偏靠在了陆欲阑肩膀上,抱着她倒了下去。
胆子真小。
陆欲阑在心里说了一句,扶着卫知念的腰推她。
侧颈上忽然传来湿意,陆欲阑手上动作停了停,温热的泪珠划过她肌肤落在床单上,啪嗒啪嗒,无比清晰。
面对投怀送抱的女人,陆欲阑没有半点动情,面对投怀送抱落泪的卫知念,陆欲阑心生异样,她犹豫了两秒,改推为抱,双手松松的圈住卫知念。
无人说话的休息室十分安静,卫知念的眼泪宛若高山大川间的溪流,绵延不绝。
卫知念从来没哭过吗?
陆欲阑没有问出口,只是安安静静地陪着卫知念。
“陆欲阑,你可以走了。”断了线的眼泪落完,卫知念起身背对陆欲阑,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
陆欲阑瞥了眼沾着泪痕的肩膀,慢条斯理地整理衣服,“别墅应该打扫得差不多了,卫小姐如果要回去,可以搭我的车。”
“不用了,我想再待会儿。”
“好。”陆欲阑话不多说,开门出去。
休息室里只剩下卫知念一个人,卫知念张口呼吸,捂着心口弯下腰,撑在床上。
山崩地裂般的欲念蕴含着摧枯拉朽的力量汹涌而来,卫知念生生忍了下来,她不清楚陆欲阑是个什么样的人,但陆欲阑的种种反应足以推测,她不喜欢女人,不会随便和人一夜|情。
“我怎么成了这样的人?”卫知念眼尾泛红,看着床单上那块被泪水洇湿的痕迹问自己。
身后的休息室门被打开,花无眠探进半个脑袋,柔声叫她,“阿念。”
卫知念闭上眼睛,“我没事。”
有没有事花无眠看得出来,她进休息室,拍了拍卫知念的后背,顺着背脊来回轻抚,“我看到了,陆欲阑从这里出去。”
卫知念默不作声,花无眠看了看她的神色,继续说:“我不问你们俩在这里做了什么,就是有点担心你的状况,你看起来有心事。你是不是喜欢陆欲阑?”
卫知念摇了摇头。
“不喜欢啊?”花无眠在床边坐了下来,反手一撑,往卫知念脑袋底下凑,“陆欲阑是你叫来的吧,我这酒吧一年四季有什么客人我心里有数,陆欲阑不可能主动来我这儿玩。”
“是我叫来的,但不是因为喜欢。”卫知念缓慢回答。
“那因为什么?总不会是给我拉生意吧?”多年好友,花无眠有话直说。
卫知念睁开眼眸,花无眠露出八颗牙齿笑得乖巧软萌,等着卫知念给自己解答。
“她身上有吸引我的东西,和数学一样迷人,吸引着我去解开。”
这回答还不如不答,花无眠无法和她在数学上共情,“数学一点都不迷人,一点都不!”
卫知念调整好情绪,离开酒吧。
夜色宁静,外面的世界与喧嚣的酒吧如同两个世界,回归现实的卫知念在街边打开网约车软件,打车回家。
正是打车高峰期,单子发出去半天没有司机接单,卫知念取消订单,给花无眠打电话,让她送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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