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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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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没那般愚昧无知,怎会引火上身。”谢尘礼淡然地答道。

根据他的观察,安缙薛确实是位很强大的对手,洞悉能力出众,值得受人敬仰与跟随。

毕竟轻言易语几句话就能触碰到他人的底线,可见此人难以对付且笑里藏刀。

“怎对他的评价这般要好?”盛兆岘笑盈盈地问着,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

“天下之大,这般嘘枯吹生,杀伐果断之人亦是少有。”

盛兆岘闻言,抬头看了眼阳光刺目而下,正泛着光闪闪而绿油油的树叶。顿时脚尖微蹬,腾空而起,右手疾速摘取了一片绿叶,缓缓旋转而下。

望着手里的叶子,他缓缓开口,眼神清列地道,“他与贵妃皆是一丘之貉,可别学你父亲识人不清。”

看着他手里渐渐会捏出绿汁的树叶,谢尘礼将叶子从盛兆岘手里拿过来,嘴角含着一抹淡淡的笑,“我怎会不自知呢?只是提醒你小心提防才是。”

说着,从他身旁快步向前走去,寻找沿途的有人走过的痕迹。

谢尘礼知道盛兆岘的恨,不然也不会一直在辅佐太子而迟迟未曾婚配。正如他说的那样,只要他走错一步,步步皆错。与其娶个娘子回来让她担惊受怕,还不如放过她,让她过得更自由自在些。

直至阳光高照,尽管有树林的遮挡,但强烈的光线还是透着树叶的缝隙,洒下缕缕热意。

他们已经寻找了很久,树林里的小径,行走过的痕迹,但凡有任何蛛丝马迹,两人都未曾放过。

见行走了许久,盛兆岘狐疑偏头问,“你确定在这片郊外?”

谢尘礼观察着四周,神色正色地回答,“我手下之人打听事情从未出错。”

若是出错了,倒是他识人不准,亦或是手下那群人力不胜任,是该好好磨砺一番。

这般想着,看着四周的植被,下意识明显感觉不对之时。盛兆岘一把扯过他右手的衣袖,将他拉了下去。

不设防而被拉下的谢尘礼重心不稳,直至两人纷纷脚向洞内的泥墙旁,用脚借力,一个缓冲,堪堪稳住了身形,两脚着地而没有就此摔下去。

谢尘礼望了望四周,没有想到是个如此大的洞坑,倒不像是故意而为之,应当只是之前附近的村民捕捉大型猎物特意设下的洞坑。只是许久未用,被荒草掩盖了。

盛兆岘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好奇地询问道,“这怎么有个这么大的坑啊,咦,这是什么味道,这般难闻……?”

正握住鼻子说着的时候,就看见面前躺着一个人,看这面相,应当说一个已逝去多时之人。他皱起眉,骨节分明且修长的手指指向那一处问,“这怎的还有个人?”

谢尘礼面色平静,无波无澜,似乎看见此人早已是预料之中,“他正是我们要找之人。”

听到他这样一说,盛兆岘桃花眼般的眸子流露一丝诧异,随后眼眸向上微挑,语气随意了些而显得轻浮起来,“好了,人都死了,人证也不在,是时候该去吃饭了!真是白忙活一场啊!”

说着,正欲伸个懒腰,手刚抬在半空中,就见谢尘礼迅速从他腰间抽出他那把锋利的匕首,盛兆岘诧异地偏头看向谢尘礼,“你这是做甚……?”

说着的时候,他慢慢将手放下去,想看看谢尘礼要拿他爱惜的匕首做什么。

只见谢尘礼拿着那把匕首,走到那具尸体旁边,尸体皮肤的颜色呈现出不正常的青黑。他目光锐利地正欲举起手上的利器,就被盛兆岘叫停,“哎哎哎,死者为大,此人死后无法棺椁,长眠于此,你这是不想让他安息吗?”

谢尘礼闻言,眼神悠悠地看向他,示意道,“再吵,我会让堂堂太保与他同葬。”

盛兆岘心知是阻止不了他,就快速走到他身旁,想看看他这是要做甚。就见谢尘礼捂住口鼻,小心翼翼的从尸体的喉咙上划开一道口子,一股黑红色的血液缓缓而出,散发出刺鼻的恶臭。谢尘礼紧皱眉头,他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又随意在其他地方划开了三两道口子,仔细地观察着血液的颜色和质地。

果然和他料想的相差无几,这具尸体的确是死于中毒。看来敌方在暗,不然不可能一路从越州跟随此人到京城。这人能活着到此的,定是聪慧过人,只是最终没能料想到食物中会有毒,最后意识到时已经来不及。

刚才刚下来打量四周之时,他就已经注意到这具尸体。尸体已经慢慢开始腐烂,发出难闻的气味。同时尸体也已经僵硬,皮肤呈现出发青发紫的迹象,显然已经死亡多日。可能是因为近日天气已经寒冷,蛆虫还未生出于体外。

其次则是尸体脸色异常苍白,嘴唇泛着黑紫色,这明显是中毒死亡的症状。正是如此,他确定这人已死去三日有余,不然他不会拿着盛兆岘的匕首前去验证。

“你这是作何,不满人家不远万里,千里迢迢赴京来揭举桃花县令,失败地死于途中?还是……?”

“还是某人只会油嘴滑舌,这么大个证物都视而不见?”谢尘礼打断他的话,盯着他似笑非笑。

完全不知他在说什么的盛兆岘,只觉得他的目光有几分危险。这小子算是他看着长大,武功也是他所教授,怎的越发长大越不知道尊长护幼。

盛兆岘深知谢尘礼前半句话不能接,他转而接起了后半句,疑惑地询问,“证物在何方?你该不会跟我说是此人?”

人都死了,顶多算个死无对证的证人,怎的算是证物了?

谢尘礼顶着他怀疑的目光,将手中的匕首放在他腰间,目光悠悠的,眼里带笑地道,“盛大人不相信,就去将此人衣物脱去,自然就信了。”

这小子,耍他是吧?人家死后,不仅伤其体肤,连最后一丝蔽体的衣物也不留着,能让人家安息吗?

盛兆岘讪讪一笑,“我自然是相信的,给人留个体面也好。”

“不,我是说盛大人得将这人的第二层衣物脱了,自然就看见证物。”谢尘礼言。

因为是冬日,此人穿得还算厚实,足足包裹有四层衣物。闻言,盛兆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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