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令仪润物细无声地悄悄掰开他拉住自己的手,但他比她想象的更警觉,竟一下子反手抓住了她,力度比刚刚更甚!
完犊子了!他不会就此赖上她了吧!这尊大佛她可消受不起啊!
正当两人胶着之时,君令仪一眼瞥见组长谢钦和朱壮从楼梯下来穿过旁边的走廊,她忙叫住了他们:“钦哥!壮哥!”
谢钦转头看到了她,数落道:“小君?刚怎么没见你?还以为你忘了今天的排班是要出外执勤?好在阿壮今天早到了,不然我就得一个人巡逻了。”
君令仪趁机用力一把甩开容成叙,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笑嘻嘻道:“没忘没忘,我不来了么!我是遇到点麻烦事,一会就好,你等等我。”
谢钦没好气地道:“快快快!给你两分钟!”
一旁的朱壮开心地翘起了兰花指,捏着嗓子问道:“钦哥,那我是不是不用去了?”
谢钦有点辣眼睛地瞅了他一眼,做了个退下的手势:“去去去,回去吧你。”
君令仪却灵机一动,把转身要走的朱壮喊住:“壮哥!”
“干嘛?”朱壮不耐烦地回她。
君令仪瞄了眼还在接待前台站着看向这边的容成叙,笑眯眯地提议道:“壮哥,要不今天你和我一起执勤?重的活我干,轻的你干?”
朱壮眯起了眼,狐疑道:“你君令仪怎么会做掉馅饼的事?有什么猫腻?快说!”
君令仪陪着笑脸道:“我君某人向来行得正坐得直,哪有什么猫腻,只是今天特别想和壮哥一起出勤,特别有安全感!”
朱壮依旧不信她,围着她打量了一圈:“咋感觉你偷感这么重呢?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像忽然接收到神秘信号,那双眯眯眼侦察机似的往大厅里巡逻,只消片刻就锁定了目标,尖着嗓子惊叫道:“哎呀妈呀!那是谁呀?那个大帅哥!妈呀!他是不是在看我?是不是啊君君?啊你的话信不得。钦哥钦哥,那帅哥是不是在看我?”他激动得差点抓住谢钦摇晃。
幸好谢钦早有防备,后退了一大步,无语地横了他一眼,他才按耐住不敢造次。
谢钦严肃道:“你俩闹够了没!走还是不走,赶紧的!”
君令仪忙道:“走走走,马上走。钦哥你先回哈,我和壮哥一起去!”
谢钦对君令仪做事是放心的,叮嘱了一句:“记得按时到岗,不要迟到!”
君令仪举起手做了个“OK”的手势,谢钦才慢悠悠地背着手踱回楼上去。
朱壮一脸生无可恋样,恨恨地瞪了君令仪一眼:“都怨你,谁要和你一起出勤呢!”
君令仪哄着他:“壮哥……朱大姐,不,壮小妹,你最好啦,我最喜欢和你一起出勤了。”
朱壮这才脸色好转,剜了她一眼:“你这女人72变,跟只狐狸一样狡猾。”
“是是是,我最善变。”她过去旁若无人地挽住了他的手臂,“走吧姐。”
朱壮愣了愣,他和君令仪向来不对付,他的人生信条是摸鱼快乐,可她偏要做出一副卯着劲干的样子,显得他多偷懒似的。这会却又突然跟他亲昵,这狡猾的女人,都不知心里在打什么如意算盘呢。
两人没走几步,猝不及防地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朱壮抬头一看,喜上眉梢,但立刻又羞赧地移开了目光,不敢与对方对视。
容成叙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旋即将目光定在了君令仪的脸上,幽幽地问:“这便是你收回信物的缘由?”
信物?那个环状玉佩?对哦,他还以为是和任君的定亲信物,也一直认为她就是任君。这倒是个撇开他的不错的切入口。
君令仪眨了眨眼,微微一笑道:“是呀,不然谁还要一块断了的玉佩。”
容成叙闻言蹙紧了眉,双眸一冷,道:“好。”他说完,一侧身,让开了路。
目标达成,君令仪忙不迭拉了依依不舍的朱壮走人。
她虽然后背没长眼睛,但仍能感受到身后那神经病像刀一样锋利而冷冽的视线恨不得穿透她的身体,把她钉在地上不能动弹……
嘶——这阴森的感觉真不好!
他此刻应该把她当成是任君,觉得她背叛了他吧。可他不是退了人家任君的婚吗?还把自己当成人任小姐的未婚夫,不想人另觅良缘呢。呲!脸皮可真厚!渣男!
君令仪越想越气,回头远远地朝容成叙送去一个鄙夷的眼神,后者则眼眸一暗,整张脸都彻底黑了下来。
君令仪这才身心舒畅地走自己的路。
朱壮边走边在她耳畔悄咪咪八卦地问:“他到底谁啊?什么信物,什么玉佩?你什么时候认识这么个大帅哥,快从实招来!”
君令仪卖着关子:“这说来话长……”
“那你长话短说!兜啥圈子。”
“那壮哥,等会重的活我俩也一起干?”
朱壮睨她一眼,嫌弃道:“行行行,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快说!”
君令仪嘻嘻一笑道:“这个故事呢,要从昨晚开始,他脑子有病,跳楼被我捡到,我好心收留了一晚,完了。”
朱壮一瞪眼:“就这?那信物和玉佩呢?”
君令仪敷衍道:“我不说了嘛,他脑子有病,乱讲的。”
“呵呵!”朱壮不信她,又问,“那他姓甚名谁,家住何处?你有没有他的手机号码?趁他还有病,我要先下手为强,哈哈!”
君令仪干笑两声:“不好意思啊,他是古董,连手机都没有。不过我说壮小妹,虽然人家脑子有病,但你也不能去祸害人家啊,积点德吧拜托了您嘞!”
朱壮撇了撇嘴,不乐意道:“你不懂,跟你说不明白。反正下午回来我找接警中心打听打听就知道了。”
两人在外面忙碌了一天,直到太阳落山了,才又回到警局来打卡准备下班。
君令仪一身臭汗,恨不得立刻找个地儿冲个澡,躲进空调房里舒坦舒坦。她经过接待大厅,想起了那神经病,不由得朝接警中心望去。
那边哪还有那个穿着三院病服、扎着丸子头的身影,只有空荡荡的空气回应她的驻足回眸。
想啥呢,他必定是好好被安置到救助站,等着家里人领回去呢。她自己今晚都不知留宿何处,哪还有心思去担心他。
君令仪迅速换下了制服,拿了今早带来的袋子就打卡下班了,她得赶紧重新去找房子租。
霉运似乎随着那神经病的离开而远离了,她幸运地在警局附近的城中村租到一栋村屋一楼的一个单间。一押一付之后,她就剩下不足五百块,这么点钱要支撑大半个月,省着点花还是够的。
房东太太可怜她孤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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