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掌柜将一壶泡好的花茶端了上来,恭敬道:“小姐,可以先尝一下我们的花茶。”
“嗯。”苏茗心不在焉的坐在窗边,眼神偷偷的往站在阁楼回廊上说话的两人身上瞥。
凛泽好像很着急的在说些什么,沈照亦是一脸凝重。
这头女掌柜还在一旁道:“小姐,我们阁里还有很多别的新奇玩意,您可以先看看……”
话还没说完,那边的沈照忽然转过身,朝着她走来,苏茗一愣,也连忙站了起来。
沈照扫了一眼还未收起来的凤冠,对她道:“你自己慢慢选,若拿不定主意就都要了。”随后又对着掌柜道:“晚点直接来临安侯府取银子。”
说罢就和凛泽一起转身下楼。
苏茗见状连忙抓住他的手臂,有些委屈道:“你前日答应我了要来陪我选,怎么忽然言而无信?”
沈照看着自己臂上的那只手,大概是有外人在,他没有直接甩开她,只淡淡道:“有急事。”
看刚刚凛泽这架势,沈照应该没有说慌,能让金吾卫指挥使出马,说不准是什么能惊动全城的大事,所以苏茗只皱皱眉,很快便松开了他的手。
“那好吧……”苏茗指尖慢慢松开,又从他衣袖上滑落,沈照无声看她一眼,转身头也不回的下了楼。
女掌柜站在后头显然处于震惊之中,只因刚刚那位公子的话……
这人竟是侯爷,本朝可是只有一个侯爷啊。
那这位……莫非就是就是苏小姐?
女掌柜咽了咽口水,看向一脸失落的苏茗,试探的问道:“那苏小姐……我们可要继续看看?”
“不了……”苏茗转头朝她歉意笑笑,“下次我们再来看。”说完竟也跟着跑下了楼。
出了阁楼,门口只站着凛泽一人,苏茗走上前问道:“你家大人呢?”
凛泽回头见是苏茗,似是没料到她会跟下来,微微有些惊讶,但还是恭敬道:“回小姐,大人他骑着我的马走了……苏小姐怎么下来了?不继续挑选东西了吗?”
苏茗扬起一抹礼貌的微笑:“不了,我要等着你家大人有时间了一起选。”说罢顿了顿,又不经意问道:“对了,这是发生什么急事了吗?”
“呃……也不是什么大事……”
看着凛泽这一副吞吞吐吐的样子,苏茗突然心灵福,试探道:“难不成是上回在听云茶馆那事?”
谁知苏茗话音刚落,凛泽像是被吓了一跳似的抬眼错愕的看她,又连忙摇头:“这……这,可能不是……”
……看来就是了。
苏茗一下子正色起来:“既然是这样……那就和我有关了,这位……凛泽侍卫,麻烦带一下路吧。”
“啊?”凛泽无措的挠挠头,有些犹豫道:“这……”
“上回我险些被那群人抹了脖子,我认为我也是有权利知道这件事的,对吧?”苏茗试图和他讲道理。
不料对方仍是犹犹豫豫的样子,苏茗干脆转身招招手,将自己带出门的马夫唤了过来,让马夫拉着他上了马车。
……
“好了,带路吧。”苏茗端正的坐在马车内,凛泽则是有些局促的蹲在靠近驾车的地方。
里头传来安抚似的声音,“你就尽管带路,到那就不关你事了,我会和他说清楚,是我命令你带我去的。”
凛泽:“……”
苏茗都这样说了,凛泽还能说什么呢?
凛泽带着她一路进了金吾卫府,两人一跨进大门,便见院内站着一伙人,而院子的亭内,一壮年男子嘴里描述着什么,而他旁边则坐着一留长须的老头,时而凝神听他说话,时而俯首在纸上写写画画。
亭内除他二人外屏退了其他人,而沈照便立在亭外看着二人。
“大人……”凛泽出声唤道。
沈照转头一看,苏茗举起左手朝他摆了摆,璀然一笑:“好巧啊,又见面了。”
沈照冷了脸,跨步走了过来,冰冷的睨着她道:“没完了?出去!”
苏茗被他这一声呵斥吓了一跳,马上又不甘示弱的回瞪回去。
“这是在做什么?是不是事关上次遇刺的事?”
见沈照不答,苏茗掂起脚尖向后看去,道:“他们在干嘛?”
同苏茗的声音一同落下的,还有老头搁下毫笔的轻响。
“大人,草民画好了。”
沈照静静的盯了她几息,胸膛都被气的随之起伏,苏茗不自觉后退一步,心想不会又给人气狠了吧。
不想沈照却突然一挥衣袖,转身进了亭子。
苏茗抿了抿唇,顿了顿还是紧跟着上前。
老头先将画纸递给男人,男人往纸上一看,连忙举到沈照面前道:“就长这样,那孩子就是长这样,大人一定要帮帮我们啊。”
苏茗扫过纸上的画像,忽地猛然一顿,惊诧道:“这孩子……不是上回我们在小巷子碰到的那个孩子吗?”
沈照看着画上的孩童,一双漂亮的眼眸微微眯起,语气冷的似淬了寒冰:“凛泽。”
凛泽上前抱拳道:“在,大人有何吩咐。”
“拿着这张画纸去书局,印刷一批出来,发到队正们手里,命他们先在朝歌城内搜查。”
凛泽上前接过画像,应了声“是”,随即拿着画像利落的转身离开。
苏茗好奇问道:“那孩子怎么了?”
“失踪了,失踪了呀。”中年男人一拍大腿,叹道:“早知我就不该让他总跑出去的,谁能想到就一个下午的功夫,人就找不着了呢。”
“失踪……”苏茗喃喃道,电光火石之间,她忽然想起那时与云扶风的对话。
…………
“……大概自一年前,沧州便开始隔三差五的走失孩童……后来此事交给金吾卫调查……”
“……查案的大人不知所踪,但沧州里的那群人贩子却没再露过头,大家都说,是临安侯同人贩子头目同归于尽了……”
“如今……这人贩子竟然追到了朝歌……”
苏茗恍然抬眸,皱眉追问道:“那是你家孩子吗,孩子平时可有什么玩伴?”
“那是避寒庄的孩子,是个孤儿,我们都是避寒庄的义工。”院中一女子忽然出声道。
“孤儿?”苏茗歪头有些不解,可那日她在巷子里分明见那孩子进了一个女人的院子里,还叫她雪姨来着。
“牧览。”
沈照看了眼名叫牧览的金吾卫,牧览一眼看懂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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