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杜春芝一个小小的崇志堂博士,是肯定没有到文华殿来参与殿试考题讨论的。
但崇志堂二十五名举子,春闱全部上榜开了历史先河,给楚皇科举改革涨了脸。
即便这大部分都是沈平的功劳,但杜春芝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所以楚皇将他邀请了过来,并且打算将他升为国子监司业。
这都是杜春芝应得的。
殿试作为整个科举的最后一环,反倒简单许多。
因为三百名贡士只要参加殿试,那就不会落榜,全都能成为进士。
还有便是,他们只需要答一道策论,再没有其他问题。
所以这对于贡士们,还是相对轻松的,尤其是那些对殿试成绩没有要求的。
殿试成绩的评判标准也很清晰,一般是立意占三成、内容占三成、文采占两成、格式占两成。
楚皇坐在木椅之上,扫视孟柏瀚众人,“诸位,殿试在即,朕将你们叫来就是讨论殿试策论问题的,你们有何见解?”
翰林院大学士赵尊站起身来,揖礼道:“老臣以为,殿试考题,还是应该贴近时政,看看贡士们处理政务的能力,至于类型也很简单,或民生类、或吏治类、或军事类、或经义应用类。”
楚皇微微点头,转头看向孟柏瀚,“柏瀚,你以为如何?”
孟柏瀚揖礼道:“臣认为可以。”
楚皇继续问道:“那你更倾向于哪一点?”
孟柏瀚道:“民生类无非是“民本邦国”,这一点秋闱就考过了,而且是老生常谈,臣以为不必再考,军事和经义应用太过笼统,而且对于贡士们将来赴任太过遥远,所以臣以为不如就定为吏治类!”
楚皇应声道:“其实朕也是这么想的,那大家就讨论讨论,应该设定一个什么样的题目。”
随后众人开始讨论。
不过他们也只是讨论而已,给楚皇提供思路,最后的题目还是由楚皇亲自出。
与此同时。
左相府。
书房。
杨勇坐在桌案翻阅着卷宗。
这段时间他需要好好冷静冷静,好好规划规划。
如果沈平进入官场之后,他若是还抑制不住沈平,那人可就丢大了。
“爹。”
杨震这时从屋外兴冲冲的跑了进来,“我带了一个宝物回来。”
虽然春闱舞弊案没能将沈平给扳倒。
虽然他在沈平手中吃了很多的亏。
但他心中无时无刻不想将沈平置于死地。
杨震现在对当什么官都没有太大的想法,他就想将沈平置于死地,身败名裂也行。
杨勇抬头看向他,疑惑道:“什么宝物?”
杨震将一副画卷拿了出来,放到桌案上,“爹,您看看这是什么?”
杨勇将画卷打开,这副画上绘有楼宇、明月和一名举杯对明月的白衫男子,画的边上还写着一首词。
“嘶。”
杨勇眉梢微凝,沉吟道:“这首词我看着怎么感觉如此熟悉呢?”
杨震直言道:“这不就是沈平作的那首《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吗?”
“对,就是这首词。”
杨勇说着,转头看向杨震不解道:“这算什么宝物?”
杨震低声道:“爹,我找数名大儒问过了,沈平这首词乃是震古烁今的千古绝唱,也就是说,沈平自己这辈子都可能无法作出超越这首《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的词了!”
杨勇眉头紧皱,疑惑道:“那又如何?”
杨震指向画卷,“爹!这幅画乃是数年前的画!所以沈平那首词!”
听闻此话。
杨勇先是一愣,而后反应了过来,问道:“怎么?你要用这副画来诬陷沈平?”
杨震面露笑意,“爹!您说的没错!难道您就不感觉此事有蹊跷吗?这副画是数年前的,沈平那首词却是去年做的!”
“胡闹!”
杨勇随手将画卷扔到一旁,“你能不能清醒一点?沈平乃是秋闱魁首,春闱魁首,应天府所有人都认定的状元郎,而且他一人托举了崇志堂二十四名举子考中了春闱,这是那些大儒都无法比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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