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女主她在爱什么(快穿) 紫色太阳花

47.大周世界

小说:

女主她在爱什么(快穿)

作者:

紫色太阳花

分类:

穿越架空

夜,像泼洒开的浓墨,沉沉地压在上饶城外连绵的军营之上。篝火在远处明明灭灭,映着巡逻士兵沉默而警惕的身影。萧子依的大军压境,为这片土地带来了窒息般的紧张,却也成了宁泱泱眼中唯一的机会——一个探查南宫羲下落的绝佳时机。

然而,她万万没料到,阻碍她计划的并非森严的守卫,而是那该死的系统。意识回笼时,她发现自己正随着马车的颠簸摇晃,头沉得像灌了铅。记忆的碎片拼凑起来:夜色、潜行、还有那股突如其来的、甜腻得诡异的眩晕……竟是被自己绑定的系统给迷晕了送上入城的马车!

意识依旧停留在前一个夜晚,不起眼的营帐旁蹲着一个畏畏缩缩但身份昭然若是的女子。“萧子依……你到底把她藏哪儿了?”宁泱泱咬着后槽牙,心底一片冰凉。随行人员的名单她反复核查过,从未见过南宫羲的身影。那个男人,心思深沉如渊,手段狠厉如刀,会将南宫羲囚禁在何方?无力感像冰冷的藤蔓缠绕上来,她只能泄愤般揪住马从荒地里探进来的一根狗尾巴草,指尖捻着那毛茸茸的穗子。

就在这时,那熟悉的、毫无感情的电子音在她脑海中响起:“故事进度80%,解锁新任务节点——推进皇后册封。”

宁泱泱的手指猛地一僵,几乎将那无辜的草茎掐断。“皇后册封?”她在心底无声地咆哮,怒火瞬间冲散了残留的眩晕,“系统!你抽什么风!我‘护送南宫羲前往西境’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吗!这就算‘待’过了?‘待’一天也算‘待’?”她愤愤地将手中失去兴味的狗尾巴草甩开,“你到底在急什么?!”

系统的电子音难得地带上了一丝类似“安抚”的波动,虽然听起来依旧别扭:“宿主,检测到关键剧情节点‘钟情’长期停滞。此乃最优解决方案,推进主线剧情,助您早日完成世界任务,脱离此界。届时,你我皆得解脱。”

“解脱?”宁泱泱在心底冷笑。她趁着夜色渐深,营中换防的间隙,如同游魂般在营帐的阴影间无声穿行。披散的长发被夜风撩起,苍白的脸颊在昏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守夜的士兵偶然瞥见,无不心头一凛,慌忙移开视线,只当是战地怨灵游荡,不敢细看。

“最优解?我仔细研读过这个世界的剧情PDF!”她一边谨慎移动,一边在脑海中激烈反驳,“这世界的主线根本经不起强行推进!连最终的结局都精确到了具体年份!这不明摆着让我们干熬时间吗?除非……”她念头一转,带着一丝试探,“你有时间加速器?能直接跳到结局年?”

系统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惊恐的电流杂音:“警告!检测到危险构想!时间加速器属于不切实际的幻想,一分一秒都得珍惜!” 他急促地辩解,“宿主,我已穷尽数据库,模拟推演方案一万零八百六十四次!结论是:此世界难度评级——地狱!萧子依与南宫羲,二人纯属互相折磨,死局!无解!”

“死局?”宁泱泱的脚步在某个巨大营帐的阴影里倏然顿住,眼中寒光一闪,那是对既定命运的不甘与狠厉,“那就破局!最直接的办法我都告诉我你了,我愿意勤勤恳恳刺杀男主十八年……”她盯着那象征权力中心的中军帐轮廓,声音在意识里冷得像淬了冰的刀,“世界线崩溃重启,上个世界不也……”

系统的尖叫几乎要刺穿她的意识,“宿主!宁泱泱!求您了!收起那点‘圣母心’……不不不!是收起您那‘屠龙’的念头!上一个世界因男主非自然死亡,我的奖金都要被扣没了!此界男主若再亡于您手,你我必将同归于尽!”系统的电子音里甚至带上了一丝哀求的颤抖,“躺平吧,宿主!安稳熬到结局年份,对大家都好!”

“躺平?看着南宫羲在火坑里煎熬?”宁泱泱烦躁地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被系统的哭嚎吵得头疼,“闭嘴!让我想想……”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大脑飞速运转。硬闯?下毒?风险都太高……一个名字忽然闪过脑海:“皇后?有点搞头。”

就在宁泱泱全神贯注地构思着如何从南宫湘身上寻找线索时,那股熟悉的、无法抗拒的甜腻气息再次毫无征兆地袭来,比上一次更加迅猛霸道!

“系统你……”意识被强行拖入黑暗深渊前,她只来得及在心底发出一声无力的咒骂,“……不讲武德……”

夜色浓稠如墨。上饶城内外,杀机与暗流在无声涌动。某个在营帐阴影间“游荡”的身影,悄无声息地软倒在地。许久之后,才有胆大的守夜士兵战战兢兢上前查看,发现那“女鬼”竟已昏睡过去,呼吸平稳,仿佛只是累极而眠。无人知晓她的身份,也无人敢多问一句。次日黎明破晓前,一辆不起眼的青篷马车载着这沉睡的“意外收获”,悄然驶离了军营,驶向了那座象征着权力顶峰的巍峨皇城。

当宁泱泱在一阵浓郁得有些发腻的熏香中挣扎着睁开沉重的眼皮时,触感是前所未有的柔软细腻。她茫然地眨了眨眼,映入眼帘的并非军营粗糙的帐篷顶,而是繁复精致的描金彩绘藻井,层层叠叠的轻纱帷幔从高高的穹顶垂落,在透过窗棂的晨光中泛着柔和的珠光。

她猛地坐起身!身上不再是便于行动的夜行衣或粗布衣衫,而是一套触手生凉、绣工繁复的云锦寝衣。环顾四周,雕梁画栋,玉器生辉,空气中弥漫着不属于战场的、奢靡而压抑的宁静。

这是……哪里?一个荒谬而惊悚的答案瞬间攫住了她。

“后宫?!”宁泱泱的声音因震惊和宿醉般的眩晕而沙哑,带着难以置信的崩溃,在空旷华丽的殿宇内低低响起,“系统——!你给我滚出来解释清楚!!!”

昔日庄严肃穆的太极殿,此刻弥漫着硝烟散尽后的沉寂与一种新旧交替的紧张。血迹早已被冲刷干净,破损的器物也被移走,但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兵戈的寒意和旧王朝垂死的哀鸣。

殿内文武百官战战兢兢地肃立,许多人脸色苍白,眼神躲闪,他们是前朝的遗臣,此刻前途未卜,生死皆在殿上那位新主的一念之间。殿前宽阔的御阶之上,象征着皇权的九龙金漆宝座空悬。

殿门轰然洞开。

萧于欢身着崭新的玄色十二章纹衮服,头戴十二旒冕冠,在萧子依及一众心腹将领的簇拥下,缓步而入。他步伐沉稳,面容沉静,目光如电,扫过阶下百官。那目光中不再有身为太子时的温润,只剩下帝王的威严与深不可测。

萧子依落后半步,一身玄甲未卸,猩红的披风垂落,如同凝固的血。他面容冷峻,目光锐利如鹰,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凛冽杀气。他像一柄出鞘的绝世凶兵,为新帝的登基之路扫清了一切障碍,此刻,他是新朝最强大的柱石,也是最令人敬畏的存在。

礼官深吸一口气,展开手中明黄的绢帛,用尽全身力气,以最洪亮、最庄重的声音唱诵:

“维新朝初立,天命所归!今有皇太子萧于欢,上承天命,下顺民心,英明神武,拨乱反正,功盖寰宇!当继皇帝位,君临天下!改元‘靖难’,以彰圣德!臣等,恭请陛下——登基!”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萧于欢在震耳欲聋的呼声中,一步一步,沉稳而坚定地踏上御阶。他的目光掠过下方黑压压的人群,掠过萧子依低垂却依旧如磐石般的身影,最终落在那张象征着无上权力的龙椅上。

他缓缓转身,袍袖轻拂,于万众瞩目之下,稳稳地坐了下去。

他微微抬首,目光穿透高耸的殿顶,仿佛望向了更辽阔的苍穹。靖难元年,开始了。

登基大典的喧嚣渐渐散去。新帝萧于欢在御书房单独召见了萧子依,两人隔案而坐。新帝的衮服尚未换下,萧子依的玄甲也依旧冰冷。

紫檀木案上,香炉青烟袅袅,却驱不散室内的凝重。新帝端坐龙椅,年轻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强撑的威严。萧子依坐在下首,姿态看似恭谨,实则透着一股掌控全局的从容。

“子依,”萧于欢开口,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此役,你居功至伟。朕,当如何赏你?” 他特意用了“朕”字,强调着身份的转变。

萧子依端起御前新奉的雨前龙井,指腹缓缓摩挲着温润如玉的杯壁,目光沉静无波,仿佛在谈论今日天气般开口:“陛下言重了。臣之所为,一为报先帝之仇,二为……肃清朝纲。” 他声音平稳,却字字千钧。

萧子依放下茶杯,杯底与紫檀桌面发出一声轻微的、却足以让新帝心尖一颤的磕碰声。他抬眼看着新帝,眼神深邃,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社稷初定,百废待兴,陛下操劳。但臣有一桩私事,不得不趁此机会向陛下恳请。” 他顿了顿,语气带上几分“兄长”的关切,“小妹的婚事,还请陛下恩典,趁早办了才是。虽是先皇主动退位,安享尊荣,然先皇那孱弱的身子骨……陛下亦是知晓的,实在不好说能撑几时。若再等上三五载,女儿家最好的光阴……怕就要蹉跎过去了。”

萧于欢放在膝上的手微微收紧。萧子依这番话,明为关心妹妹,实则句句敲打。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爱卿所言极是。只是……封后大典仪程繁复,涉及宗庙社稷,非一朝一夕可成,凡事……都得慢慢来,方显郑重。” 他试图用“郑重”来拖延,心底却一片冰凉。

萧子依嘴角勾起一抹极淡、几乎看不见的弧度,像是早已料到新帝的反应。他微微颔首,语气却更显强势,直接为事情盖棺定论:“陛下思虑周全。不过,小妹以后便先在陛下的后宫安住下吧。臣常年在外,难得尽兄长之责,如此安排,也算是臣……对亡父亡母的一点告慰了。” 这哪里是“安住”,分明是强行塞人,将宁泱泱作为一枚棋子、一个眼线,提前安插进后宫的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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