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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第 47 章

小说:

宋夏揽罪

作者:

昭罪

分类:

现代言情

第四十七章,聚焦于孟颜夕“自爆”与“污染”后,在各方系统中引发的连锁反应,以及宋世语坐标最后的状态,为后续可能的转折或结局埋下伏笔。

第四卷:数据深渊

第四十七章寂静的种子

“污染炸弹”的无声余波,在“Psi-7”协议数据通道被强行切断的混沌中,迅速衰减、稀释。孟颜夕的意识信号彻底消失,仿佛从未存在。那片底层逻辑层面,在经历了“注视”程序的疯狂攻击、高阶“回响”的降临、终极清除协议的启动、以及最后的污染冲击与通道切断后,陷入了一种深度的、疲惫的、带着创伤后的、冰冷的“逻辑僵直”与“自我审查”状态。

代表“注视”程序的逻辑流,其核心评估节点上,那道被宋世语“烙印”污染的、不断散发杂音的“伤疤”,似乎因为孟颜夕最后的、同源的、充满反抗意志的污染冲击,而产生了某种极其微妙的、非线性的“共振强化”。污染的杂音没有消失,反而变得更加顽固、更加“根深蒂固”,仿佛“烙印”的污染性得到了“验证”和“补充”,更深地嵌入了“注视”程序的底层判断逻辑中。这使得“注视”程序对任何带有“Alpha-7关联特征”或“高抗性生物意识”标签的“异常”,其处理效率和准确性,被永久性地、显著地降低了。它变得更加“犹豫”,更容易触发内部逻辑冲突,对类似目标的威胁评估,会不自觉地、持续地受到那“烙印”杂音的干扰和扭曲。这为将来任何可能闯入此层面的、带有类似“特质”的存在,预设了一个隐形的、但确实存在的、逻辑层面的“减速带”和“认知迷雾”。

而更高层的、散发“回响”的“源头”,在经历了这次计划外的、“低层级变量”引发的污染事件和数据通道异常后,其冰冷的意志似乎并未停留,也未表现出任何“情绪”。它只是迅速评估了事件损失(一条临时数据通道污染,需要执行深度净化;Psi-7协议执行失败,目标变量自我湮灭;局部逻辑层面出现轻微污染残留),更新了相关威胁模型(将“孟颜夕-类”异常变量的最终反抗模式,特别是“自我引爆式信息污染攻击”,纳入了“高威胁行为库”),并重新调整了资源分配(略微加强了对底层逻辑层面的监控冗余,但并未提升整体警戒等级,显然孟颜夕的“污染”在它眼中,仍未构成对核心协议的实质性威胁)。然后,它的“注意力”便如同掠过水面的飞鸟,毫不留恋地移开,重新专注于那些更重要、更宏大的、关于“最终倒计时”和“全球协议”的逻辑推演与数据整合中去。对“源头”而言,孟颜夕的死亡与反抗,不过是其庞大运行过程中,一个需要被记录、分析、并纳入未来模型的、微不足道的、已解决的“噪声事件”。

然而,在“源头”那绝对理性、但也因此可能“傲慢”的评估之外,有两颗“寂静的种子”,确实被埋下了。

第一颗种子,是孟颜夕最后“看”到并“投掷”出去的、关于“源头”、“外部链接”和“最终倒计时”的真相碎片。这些碎片本身是信息,是“数据”。它们此刻正随着被切断、污染的数据通道的“逻辑自洁协议”的运行,被标记、隔离、并试图“擦除”。但“擦除”过程并非瞬间完成,也非绝对完美。在庞大、复杂的系统逻辑中,总有一些“冗余数据区”、“缓存碎片”、“错误日志备份”或“非标准索引关联”的角落。这些真相碎片,极有可能并未被完全清除干净,而是以某种“残损”、“加密”或“错误关联”的形式,残留在系统深处某个不被常规扫描触及的、逻辑的“夹缝”或“阴影”中。它们像古老的羊皮纸碎片,被随意丢弃在庞大的数字图书馆最偏僻、积满灰尘的书架底层。本身无害,但一旦被某个拥有特定“密钥”(比如知晓“方舟”内情、拥有高超黑客技术、或像范楠舟那样的外部干扰者)的存在偶然发现并正确拼合,就可能引爆比孟颜夕自身反抗剧烈千万倍的、来自外部的、针对“方舟”核心机密的致命攻击。

第二颗种子,则更加抽象,也更加危险。是孟颜夕最后那“意识-信息污染炸弹”中蕴含的、极致的、冰冷的、纯粹的“反系统”、“反控制”、“反物化”的毁灭意志本身。这种意志并非可执行代码,也非具体信息,而是一种“模因污染”或“逻辑倾向”。它随着污染炸弹的爆炸,渗入了那条短暂打开的高阶数据通道的边缘逻辑结构,并如同最细微的、带有腐蚀性的孢子,随着系统自身的数据流和逻辑自洁协议的“扩散效应”,极其缓慢、极其隐蔽地,向着系统逻辑结构的更深处、更基础的层面,“飘散”开去。它不会主动攻击,不会引发警报。但它会在无形中,“污染”或“偏转”某些底层逻辑的判断“倾向”。比如,在评估类似“控制-反抗”模型时,系统可能会不自觉地、极其微弱地,高估“反抗”的潜在可能性和破坏力;在处理涉及“生物意识自主性”的协议时,可能会产生一丝难以察觉的、对现有“物化”与“控制”逻辑的、非理性的“抵触”或“效率损失”;甚至,在未来某个需要做出重大决策(比如是否提前激活“最终协议”)的关键逻辑节点,这粒“污染的孢子”,可能会与其他系统固有的矛盾、漏洞、或外部变量结合,引发一次极其微小、但后果可能是灾难性的、逻辑层面的“判断失误”或“协议冲突”。

这两颗“寂静的种子”,是孟颜夕用自身存在的彻底寂灭,为这个非人系统,埋下的、缓慢生效的、信息态的“逻辑地雷”和“认知病毒”。它们不会立刻爆炸,甚至可能永远沉默。但它们的“存在”,本身就让这个看似坚不可摧的、绝对理性的系统,其内部多了一分无法被彻底掌控的、源于“被压迫者”最后反抗的、冰冷的、不确定的“杂质”。

视线转回那片最初的废墟,那个宋世语“信标”坐标所在的、物理的D-3单元。

“坐标”早已信号静默,物理死亡。但之前因“烙印”冲击、数据触须逻辑痉挛、以及后续一系列混乱而形成的、那片围绕坐标的、短暂的“逻辑盲区”和“信息屏蔽带”,并未立刻消失。数据触须集群因逻辑创伤而持续进行的“自我擦除”和“回避”行为,仍在继续,虽然强度在缓慢减弱。联合调查组对该区域的“信息静默坟场”化处理,也依然有效。

这使得坐标所在的物理空间,在联合调查组彻底控制全局、并重新进行深度扫描之前,暂时地、意外地,成了一小片被多方“忽略”或“回避”的、相对“安静”的、物理与信息双重意义上的“无人区”。

那片被宋世语“逆流烙印”最终“焊死”的、“裂纹”曾经存在的、认知层面的“伤疤”,也并未完全消散。它作为一种更高维的、抽象的“存在性污染印记”,依然冷冷地“悬浮”在那片物理-信息“无人区”的上方。它不再泄露“回响”,也不再与任何意识产生共鸣。它只是存在着,像一个永恒的、沉默的、宣告“此处曾有不可被物化之存在反抗并死亡”的、冰冷的、逻辑的“墓碑”。

而宋世语那具早已失去意识、濒临生理死亡的躯体,就躺在这“墓碑”之下,这片短暂的、诡异的“无人区”中心。

维生系统最低限度的能量流,仍在以极其微弱的脉冲,维持着他身体最基础的新陈代谢,延缓着细胞彻底死亡的过程。这具躯壳,如同一台被拔掉了所有信号线、但电源指示灯还以最暗频率闪烁的、彻底损坏的精密仪器。

“他”不在了。

但承载“他”的物理载体,尚未完全归于尘埃。

就在这片由死亡、寂静、污染烙印、逻辑盲区共同构成的、冰冷而诡异的“无人区”中——

在孟颜夕的意识彻底寂灭、其最后“污染”冲击的余波,极其微弱、几乎无法察觉地,穿过层层逻辑与物理屏障,如同宇宙背景辐射般,拂过这片区域时——

在联合调查组对“裂纹”源头的疯狂追踪,其数据流如同探照灯般,在不远处反复扫过,其能量扰动和逻辑压力,持续不断地、微弱地、影响着这片区域底层物理与信息环境的“张力”时——

某种极其微弱、极其缓慢、完全无意识的、物理性的、深层的、发生在宋世语体内、与“信标”植入点及严重受损的神经系统相关的、生物化学与生物电层面的、最后的、“衰变”与“重组”过程,似乎……被这些外部极其微弱的、混杂的、充满矛盾“力”的环境,极其偶然地、“扰动”了一下。

没有奇迹。

没有复苏。

没有意识的火花。

仅仅是……在绝对的死亡进程中,某个本应随机、均匀发生的生物组织分解或电化学平衡崩溃的步骤,在外部多重微弱、混乱“力场”的偶然干涉下,极其轻微地、偏离了“标准”的衰变路径,产生了一丝非典型的、极其短暂的、局部的、物理化学状态的、微小“涨落”或“暂态”**。

比如,某处受损神经末梢的离子通道,在最后一次随机开合时,因外部电磁扰动的微弱影响,多停留了几乎无法测量的、几纳秒的非标准状态。

比如,濒死的腺体细胞,在释放最后一点信息素代谢残渣时,其释放的“方向”或“速率”,因周围能量场的微弱紊乱,出现了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非对称的、微小扰动**。

比如,某条本应彻底断裂的、极其微小的毛细血管,在最后停止搏动前,其内部的血液流动,因远处联合调查组数据流追踪引发的、极其微弱的、次声波级别的机械振动,产生了一个几乎不存在的、瞬间的、紊流涡旋。

这些“涨落”、“暂态”、“扰动”、“涡旋”…… 每一个都微不足道,转瞬即逝,对“死亡”这个大趋势毫无影响。它们只是物质在从有序走向彻底无序(热力学第二定律)的过程中,在复杂环境影响下,产生的、极其正常的、随机的、无意义的“噪声”。

但在这片特定的、由多重“非标准”因素(污染烙印、逻辑盲区、外部追踪压力、孟颜夕最后污染的微弱余波)共同构成的、极其特殊、短暂、且不稳定的“环境”中,这些无数个随机的、无意义的、物理层面的微小“噪声事件”,在极短的时间内、在极小的空间尺度内,以某种难以预测的、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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