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色檀木车辇,在日光下泛着冷铁般的幽光,泛着森寒肃杀之气。
车内却是另一番旖旎光景。
沈青黛眼尾飞斜着两抹嫣红,将她原本如江南女子般清丽婉约的面孔勾勒出浓重丽色,艳而不俗,媚而不妖。
青衫半退,白皙莹润的肩头还绽放着昨夜留下的朵朵红梅,暧昧又扎眼的映入萧景翊的眼眸。
他猛地闭上双眼,端正放置在双膝的手指微权,呼吸顷刻间乱了几分。
“殿下……好热……”
初秋的日头分明没有温度,可她像是被烈火烧着了一般,浑身浸淫在滚烫的气息中,只有无限贴近对坐那个浑身冒着寒气的男人,才得以让她有片刻凉爽。
纤长的藕臂环住颈项,腰肢腾挪间贴上他骤然绷紧的腰腹。
“帮帮我……”
幽香的气息被灼热蒸腾,萧景翊险些以为昨夜被她染上的香还未褪去。
否则他怎会在面对这个心机叵测,连自己都可以算计进去的女人时,自制力一再倾塌。
脑海中无法抑制的浮现昨夜的画面。
他中药并不深,从头至尾意识清晰。
陆琼华身边的掌事宫女,从前两人不是没见过。
可那时她端庄雅丽,规矩得像根木头,除了是继后的心腹,实在没能给他留下太多印象。
昨夜开始时,他本着折磨她的念头,又凶又狠,全无怜惜。
可当看到身下的人儿泣泪涟涟,小脸儿娇红,就像剥了壳的荔枝,刻板的外壳里,竟是如此的香甜润泽。
他失控了。
行至后面,全然沉沦无那场荒唐的情事。
而现在,她再次以那副清纯中带着一丝魅惑的姿态缠上自己。
萧景翊的喉结滚了几番,睁开的双眸里翻涌着沉沉暗色。
他一把掐住她纤细的腰,嗓音暗哑,“沈青黛,你记住,这是孤第二次救你。”
“若你不能做孤手中最锋利的刀,定要你生不如死!”
车轮包裹玄铁,碾过青石宫道时,骤然发出沉闷的轧轧声,一直到太子府方才停歇。
沈青黛在混沌中醒来时,已是深夜。
厢房内烛火幽幽,沉香袅袅,窗外雨声淅沥,衬得殿内愈发寂静。
她浑身酸软。
“这是……”
喉咙干涩得像是被火灼过,连吞咽都带着刺痛。
“如你所愿,孤的府邸。”低沉冷冽的声音自床畔传来。
沈青黛艰难地侧过头,正对上萧景翊那双幽深如墨的眼眸。
他斜倚在紫檀木榻边,修长的手指把玩着一柄寒光凛凛的短刃,刀锋在烛火下泛着森冷的光,映在他俊美阴鸷的脸上,更添几分危险。
“殿下……”沈青黛嗓音嘶哑,挣扎着想要起身。
“躺着。”
萧景翊指尖一抬,短刃“铮”地钉入床柱,距离她的脖颈不过寸余。
沈青黛呼吸一滞,僵在原地。
“孤的良娣真是好手段。”他唇角微勾,眼底却无半分笑意,“以身为饵,引孤入局,再借孤之手扳倒皇后。一箭双雕,当真是精彩。”
沈青黛心头微跳,面上却不显慌乱,只低声道:
“殿下明鉴,妾身不敢欺瞒。皇后害我全家,此仇不共戴天。妾身投靠殿下,只为复仇,绝无二心。”
萧景翊盯着她看了片刻,她的底细他早已让人查过,确实如她所说。
否则,他也不会把这危险的女人留在身边。
还……用自己替她解毒。
但,这不代表他会原谅她的算计。
萧景翊忽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你可知,孤最厌恶被人利用?”
沈青黛吃痛,却不敢挣扎,只颤声道:“妾身不敢利用殿下……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妾身别无选择。”她抬起眼,直视着他,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恨意与决绝。
“皇后势大,妾身若想报仇,唯有依附于殿下。殿下与皇后势同水火,妾身愿做殿下手中最锋利的刀,替殿下铲除障碍。”
太子留下她是为了什么,她再清楚不过。
萧景翊眸光微闪,似是被她眼中的恨意取悦,手上的力道稍稍松了些。
“你倒是坦诚。”
他松开手,转而抚上她红肿的脸颊,指尖轻轻摩挲着那道尚未消退的掌痕,声音低沉而危险:
“不过,孤的刀,可不是那么好做的。”
沈青黛心头一凛,还未及反应,便觉喉间一凉——
萧景翊不知何时已抽回那柄短刃,锋利的刀尖抵在她的咽喉处,只需轻轻一划,便能要了她的命。
“孤给你两个选择。”
他俯身靠近,气息冰冷如蛇信,“一,服下孤特制的**,每月需解药续命。从此生死皆由孤掌控,做孤最忠心的刀刃。”
“二……”
刀尖微微用力,刺破她细嫩的肌肤,一滴殷红的血珠顺着雪白的脖颈滑下。
“现在就死。”
沈青黛瞳孔微缩,却并未露出惧色。
她早知萧景翊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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