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的话,秦夙的笑更苦涩了。
看到他的表情,虚若盈叹了口气,说:“夙哥哥,你当皇帝不开心吗?”
听到这个久违的称呼,秦夙怔了好一会儿。回过神来后,他脸上已经出现了笑,释然又开怀的笑。
见他如此反应,虚若盈又叹了口气,说:“好啦,以后私下我还是叫你夙哥哥,你别不开心了。”
秦夙点头,唤了一声阿盈,温柔得像三月里的林间风。
虚若盈应了一声,说:“快走吧,趁早去了,你还能赶回来上朝。”
“今天我不用上朝。”
“咦?为什么?”
“许多大臣有事,今天就不早朝。”
虚若盈点点头,她对这个并不在意,听过也就过了。
汇合后,两人就上了飞舟,飞舟朝庆典祭台飞去。两人是去现场演练的,定下圣女的事太仓促,虚若盈来得也仓促,还没去祭台看过。所以她才和秦夙约好,在庆典开始前去祭台一趟,了解一下祭台周围的情况。
很快就到了祭台,这里的防卫严得出奇,到处是阵法禁制和守卫,修士也不少。两人到了祭台,穿过一层又一层的阵法,才进入了祭台中心。
到了祭台中心,秦夙就陪着虚若盈演练庆典当天的流程。来之前,他已经服过了镇咳散,能保证在两个时辰内不咳嗽。
身为封国皇帝,秦夙每年都要主持南仪元君节的庆典,可谓轻车熟路。虚若盈事前也已经练过相关的礼仪,两人配合起来就很顺畅。
到了诵读祝颂词的环节时,虚若盈站在秦夙身边,看着他。
秦夙望着她,目光无比温柔:“阿盈要听我念祝颂文吗?”
“我看过了呀。”
“不想听?”
“那就听听呗。”
秦夙微笑,开始诵读南仪元君的祝颂文。他念诵的时候,一直望着她,仿佛是在对她诉说那些赞美祝祷之词,蕴含着许许多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徐间和晏冲玄站在祭台边,一句句饱含情感的颂文传入两人耳中。颂文用词玄奥晦涩,处处用典,学问稍差点都听不懂。两人都是修士,都需要阅读大量艰深的修道典籍,自然能轻易听懂颂文,这是高阶修士的基本功。
这篇祝颂文是翰林学士林祯写的,在文辞方面挑不出半点毛病。晏冲玄听着听着,却总有一种怪异的感觉,但到底是哪里怪异,他又说不出来。他不由朝秦夙望去,第一次正视这个他从未认真看过一眼的封国凡人皇帝。
看了几眼,晏冲玄发现秦夙一直目不转睛地望着虚若盈,一点都不去看南仪元君的神像,他顿时明了,这个凡人皇帝中劫了,怪不得总给他怪异的感觉。明了之后,晏冲玄便不再去管他,望向远处。
徐间一边探查着周围的漏洞,一边听着凡人皇帝那感情过于饱满的念诵,嘴角挂着不知是笑还是讽刺的弧度。
秦夙开始念诵后,虚若盈望着一旁点燃的祝颂香,一直在计算时间。
祝颂文的念诵时间是有讲究的,要跟祭拜南仪元君的祝颂香同步。一支祝颂香会烧半个时辰,祝颂文的念诵时长也是半个时辰。
祝颂香点燃,祝颂文开始。祝颂香燃尽,祝颂文也要刚好念诵完毕。不能早一步,也不能迟一步,否则就是对南仪元君的不敬,后果严重。
等秦夙念完,刚好半个时辰,不多不少,祝颂香也刚好燃尽。
虚若盈轻舒一口气,从储物镯中拿出一瓶甘露递给他,说:“时间刚刚好,夙哥哥很熟练呢。”
秦夙接过去喝了两口,说:“年年都要来一回,不熟练也不行。”
“今年的祝颂文比前几年的好,换人写了吗?”
“换了林学士,他花了几个月慢慢打磨,写得很好,在翰林院讨论时一致通过,背起来也容易些。”
两人一边说,一边演练剩下的流程,很快就把整个流程都过了一边。
演练完所有流程后,虚若盈说:“好啦,这就搞定了。昨天云先生跑来找我,他虽然没有太明说,但我听得出来,朝真观的人担心我业务不熟,会在典礼上出纰漏,搞砸庆典,影响朝真观的香火,不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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