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林柏纡尊降贵,打破摆烂的心思亲手指教。
这已经相当破天荒了。
在给聂飞打好基础后。
林柏就这么交代好了一切,把能开放甩出来的功法一股脑就甩了。
至于功法之间彼此会不会有冲突。
还是那句话,练不死就行。
如果死了,不还有940么。
交代一声就成了。
于是往后数年中。
林柏几乎都只在那小子练功练折的时候出去顺手扶一下。
其余大多时候都窝在山巅上,把武侠书库里的天阶功法结合往下的功法进行了一个大融合的操作。
有玄阶跟地阶功法的遮掩融合。
还真让林柏成功卡出了BUG。
就像当初他初来乍到稍作尝试一般。
玄黄功法为表象。
天地功法为内里。
这么一融合。
伴随着惊天彻底的一番震荡。
林柏。
成了。
*
大殿内,诸位护法伴随着这一番震荡身形摇晃。
好容易稳住身形,面面相觑。
而后朝着座上那人看去。
“尊上,此番动荡……”
如此短暂的摇晃,当然不可能是地动。
可有事何种情况,能搞出如此的大动静?
“听说,最近教中弟子折在了西南地界?”
黑衣男子戴着半张鬼面具遮住上半张脸,说出的话冷漠似刀,毫无生气。
他一开口,座下人纷纷匍匐跪地告罪,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下。
“尊上,实在是事出有因,属下已经在尽力搜寻查找缘由了。”
近几年来,凡是派往西南地界去执行任务的弟子都没能回得来。
一开始,只当是这群崽子们学艺不精,让那群正道的给逮住了。
本事不到家折人家手上了,这没什么好说的。
可是时日一长,难免觉得诡异。
为此,出言应答的左护法还率领教众前往西南唐门讨要说法。
结果对方毫不知情。
一番交手两败俱伤,谁也没讨着好。
后经调查,还真不是唐门出手。
可是毗邻西南地区的正派,就只得蜀中唐门……
其余的小门小派既没实力出手,也没胆量挑衅他们极乐教。
遍寻不着,找不着教众弟子失踪的缘由。
实在没辙,左护法只得下令弟子,不得前往西南活跃。
可是架不住某些弟子不听劝。
以及……常年跟他不对付的右护法偏要唱反调。
这不,对方率领诸多弟子前去,这是一月未归。
这事非同小可。
自然惊动了常年闭关不出的尊上。
如今左护法也不知晓该如何解释了。
实在是这事儿既不是他指派的。
他也穷尽了一切手腕还是调查不出个所以然。
“太慢。”
座上之人并未听左护法的辩解。
甫一挥手,便内力外放将左护法击飞重重撞上廊柱。
摔下来时,呕出一大口血来。
这一手完全没收敛。
打得左护法险些没当场晕厥。
不过仍留有一口气,左护法还忍着内伤剧痛,略微爬起恭敬叩拜。
“多谢尊上不杀之恩。”
说出的话是全然尊敬,没有分毫不满。
没再施舍给左护法多余的眼神。
目下无人,起身便走,甚至都没给教中人留下只言片语。
低头窥见一双墨色锦靴自眼前掠过。
左护法头赶忙叩压在地。
恭敬十足,“属下恭送尊上。”
等彻底觉察不到来自教主的气息。
左护法这才敢立起身,靠着廊柱猛喘息。
心中也不禁感慨。
这就是天下第一的威势压迫吗?
虽然痛苦难当。
但也与有荣焉。
正因为天下第一身处极乐教。
那群自诩名门正派的道貌岸然的家伙才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
也正因为教主是天下第一高手。
极乐教才能猖狂肆意至今。
等着吧。
那群隐在幕后耍些隐私手腕的家伙们。
尊上这一出手,指定让你们好生涨涨教训。
唇角渗着血。
左护法浑然不觉。
整张脸扭曲且兴奋。
激动异常。
这让一旁的教众瞧了,纷纷不知该扶还是不该扶。
“愣着作甚,快扶老子起来!!!”
不同于在教主面前的恭敬,乖驯非常。
面对教众时,左护法完全是另一幅嚣张面孔。
极尽跋扈飞扬。
*
伫立在山巅。
不做他想,上前一步纵身跃下。
有强者的气息。
他的直觉从来都不会出错。
多少年没有这样的感悟了。
极乐教教主,无名,初来西南地界。
便已然分辨清楚他所需前往的方向。
循着强者的气息一路前行就好了。
至于路途之中阻拦他的杂鱼,一个不剩顺手覆灭就好了。
于是,从来不屑于绕路乃至迂回的无名。
就这么横穿过唐门,来到了酒池肉林所在的山谷之中。
俯瞰被层云缭绕,完全不明其下方位乃至动向。
无名也无畏于前方未知的危险。
想要前进,那就无需迷茫。
正是无名这种心无旁骛一心变强的决心。
让他成功登顶武林巅峰,成为天下第一。
并且还是断层吊打第二的第一。
酒池肉林的布局呈环状布局。
自外向内为:风花雪月。
曾经让聂飞叫苦不迭的难题,在无名面前完全构不成威胁。
横扫过机关机扩,凭借绝对强悍的肉|体,横穿过风区域。
来到绵延十里的花海,后天练就的百毒不侵体质,让这个区域的毒对上无名,简直是不痛不痒。
至于天寒地冻完全难不住无名。
真气外放,形成了一个无形的避障,让无名置身风雪毫无知觉。
就在无名要进入林柏所在的核心居所月区域时。
位于分界线处,出现了一青年。
只见他披头散发,不修边幅,身上的装束也破烂不堪。
宛如野人。
无名却并未对这家伙小觑。
相反,他笑了。
同时,也摆出了起手架势。
左步上前微侧身,左拳在前,右掌在后。
灌注内力于右掌,蓄势待发。
“你很强,我喜欢。”
无名从来都直奔目的。
强,就超越他。
强,就理所当然成为他的对手。
几乎是看不清无名是如何出招的。
呼吸之间,两人已然缠斗作一块儿。
战过几合分开来。
蓬头垢面的青年目光如炬,宛如一柄锋芒毕露的枪。
而与他对峙的无名则像是死水一潭,毫无作为生人的活气。
但却从头到脚都锋利无匹,宛如一柄四方剑,叫人无从琢磨也无从掌握。
先前只是试探。
战过后,双方对彼此都有了认知。
也互相认可。
“你值得一战。”
无名不吝夸赞。
高处不胜寒,他已经孤寂太久了。
天下无敌从来不是什么好事。
“你也很强。”
没有高手的傲慢,邋遢青年对于自身的实力毫无傲气。
字里行间以及言行,仿佛将这种事视作理所应当。
当西风吹过卷起落叶。
伴随拳脚相接的沉闷声响。
两人重又战作一块儿。
他们缠斗的身影快到肉眼不可见。
只能根据地面腾挪残留的痕迹判断他们行动的方向。
山脚下打得如此激烈。
山顶上的人却毫无察觉。
甚至还拉着940在玩五子棋。
黑子落下,林柏收走了940所有的白棋。
顶着死鱼眼懒洋洋道:“将军,好耶,我赢了。”
“……”
940很无语。
一个人明明可以当人,但偏偏要当狗。
明明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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