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慕容蓠搂在怀中,策马奔驰在旷野之上。
怀中人弱声弱气道:“我们就这么不告而别,不太好吧?”
“我想走就走,他们还能留得住我?”
慕容蓠哽住,“若是大王怪罪……”
“就他啊,怪罪就怪呗,我不信他还能打过我。”
您当然没事啦。
要是对方发怒且迁怒。
倒霉的可就是边关百姓了。
玩笑话说完了,林柏也看出对方在担忧些什么。
虽然这个国家带给她的除了伤害只剩下哀恸。
但是作为汉人,慕容蓠并没有因为自己的不幸而去迁怒所有人。
“放心,我有给他留信安抚。”
“哦,那就好。”
彼方,展开信件,看着林柏轻描淡写留下一句。
“我先去那烂怂大燕领土看看,时机成熟,待我振臂一呼,兄弟从北方策应。”
看着这信,拓拔泓表情复杂。
“王,王后信上说什么了?”
能当上左大将,玄枭是非常上道的,私底下直接称呼林柏为王后了。
这让拓拔泓相当受用。
“林柏邀请我一起攻打大燕。”
“所以王后是为了这事才离开的?”
玄枭说这话的时候相当激动。
一听说有仗打,那叫一个兴奋。
尤其还是打汉人的领土,他早就觊觎南境的女人以及丰盛的美食了。
拓拔泓却不像玄枭这么想。
反复打量着信件。
他的关注点却在别的事情上。
“我就这么让她不耐烦么,一刻也不想多留。”
“啊?”
玄枭是个大老粗,不懂这些感情上的弯弯绕。
挠了挠头,憋了半晌。
“不至于吧,我看王后还是很稀罕您啊,当初她揍了我们这些个,都没舍得揍您,这说明您在王后心中总是特殊的,都舍不得跟你动手。”
玄枭此话瞬间让拓拔泓茅塞顿开。
一瞬间拨云见日。
拊掌感慨。
“对啊,我怎么没想过来这茬。”
都说自我攻略最为可怕。
经由玄枭这么一通瞎逼逼。
拓拔泓回想曾经与林柏相处过的点点滴滴。
想得可太通透了。
“原来林柏过往对我直来直去,总是拒绝,也只是出于女子的矜持?”
拓拔泓看向玄枭。
玄枭回看自家王。
抵拳肯定。
“当然啊,王,林柏好歹是个汉人女子,她们什么样,王不是最清楚吗?”
“你说得对!”
拓拔泓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
曾经郁结于心的烦恼,也瞬间烟消云散。
“所以我现在就该等着林柏给我传讯,她既然心里有我,这话当然是想着我的。”
一想到林柏为了他连生养他的国家都能举刀相向。
拓拔泓对于林柏只是爱在心中口难开的猜测更是坚定无比。
也对彼此的未来充满了畅想,颇有奔头。
一封信能有这样的效果。
林柏是没有预期的。
甚至等到日后拓拔泓见面就是一句“我的王后”,差点没被直接哽住。
当然,现在的林柏对于拓拔泓的自我攻略进度毫无认知。
此时此刻,任火龙驹自由奔驰入城。
满脑子都在思索着聂飞的事。
一年过去了,不知道这小子混得怎么样?
少说也得整个武林盟主当当吧?
*
一把扯下通缉令。
戴上|人|皮|面具乔装打扮作中年邋遢大叔的聂飞长叹一声。
“我的悬赏金又翻了一番了,不错。”
“你也就这点追求了,一年过去都没混出个名堂,反而因为得罪官府被悬赏缉拿,跟个过街老鼠似的。”
无名不屑于藏头露尾,甚至标志性的面具都没有摘。
对于这一点,聂飞是相当头痛。
每一次都跟求爷爷告奶奶似的。
此时也是指着对方,扶额痛心疾首。
“大哥,我说你但凡能够放弃你的逼格,跟我一样接地气好歹易容一下,我也不至于每一次都这么容易被找到啊!”
“关我屁事。”
无名根本没搭理聂飞。
绕过对方继续走得坦然且无畏。
聂飞十分头疼地跟了上去。
“喂,我说,你有没有想过我之所以这么容易被官府的人一次又一次盯上,全都是因为你太不低调了啊!”
瞥了聂飞一眼。
无名相当直接,“菜。”
反手指了指自己,一脸莫名。
“我还菜?你才菜,你全家都菜!!!”
“我没有全家,以及,你可打不过我。”
自从突破瓶颈后,曾经能跟无名打个平手的聂飞是彻底不够看了。
这也夯实了无名动辄对聂飞以“菜”抨击的底气。
无名说的都是事实。
这让聂飞没法反驳。
可是越想就越气。
但形势没有让聂飞有空生气。
因为……
他俩又被官府的人给盯上了。
打头的人的行头,林柏可再熟悉不过了。
对方亮出令牌,“枢机院,要犯聂飞、魔头无名,还不束手就擒!”
无名十分遵从林柏的指令,只要人没死,他就不出手。
于是就这么坦然后退站到一旁划清界限。
任由枢机院的人直接这么招呼上来。
聂飞不停想要将战局往无名那边引,但是对方总能轻易再次拉开距离。
无奈,聂飞只得自己出手。
为了不伤及无辜。
聂飞打得相当束手束脚。
因为不能下死手,好多招式打出去都只得三成功力不到。
甚至顾虑对方会受伤,聂飞打出的招式有些都不伦不类。
看得此时端居房顶的无名直摇头。
“这三脚猫的功夫,也就枢机院的人能陪着你玩,在本座手中,你怕是一招都过不了。”
“谁要跟你比啊!你个武痴,除了打架斗殴你说说你还会点什么正经事!”
一边跟无名打着嘴仗,聂飞手上的功夫也不带停的。
跟枢机院的密探打得有来有回。
对方并不知道聂飞是在收着打。
只当几人联手叫聂飞应接不暇。
认为此次抓获要犯颇有希望。
这几人甚至缩小了包围网,试图将聂飞一网打尽。
活动的范围少了,可供聂飞放水施展的场地就小了。
眉头紧蹙,聂飞可发了愁。
这表情在密探们看来就更是迎合了他们的猜想。
彼此一个眼神试探便是一番杀招攻杀过来。
都到了这个档口。
聂飞手忙脚乱,但乱中有序还顾及着不要叫无辜者受伤。
他有心不让对面受伤,对面却完全不顾及聂飞会不会落伤。
最后的结果即是聂飞浑身伤痕无数脱离这一次的围杀,而对面毫发无伤。
脱出包围网,聂飞大气儿都不带喘的。
擦了擦面颊,瞥见指尖的血。
直接扯下易容的人|皮|面具,颇为惋惜地看着上边破出的口子。
再看向那群密探时,颇为谴责。
“你们知道我为了做这么一张逼真的人|皮|面具耗费了多少心血么,你们招呼都不打一声就给我弄坏了!当真是暴殄天物!”
“废话少说,看剑!”
打头的密探没搭理聂飞,急于求成,单人冲杀上来。
在后的密探赶忙跟上,其中一人还有埋怨,“别这么冲动,对面可是聂飞!”
“管他聂飞还是什么飞,之前交手也不过如此,我看只是被夸大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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